想象中的這頓飯雖然遲了一點點,而且還多了一個電燈泡,不過不管我還是唐銘澤,都對這種新奇的甜蜜感覺挺新鮮的。
小刀很精神很嗨皮,吃到后來唐銘澤就明顯有點心不在焉強顏歡笑了,甚至幾次都想開口,我知道他在擔(dān)心晚上要去見松爺?shù)氖?,我把小刀安排過去看電視,把唐銘澤拽進臥室談?wù)劇?/p>
“要不還是……”
剛一進來唐銘澤就先開口了,我伸手堵住他的嘴,讓他聽我先說。
“千萬別說放棄,太感情用事就不像你了,我要是說萬無一失,或者自己肯定能對付得了松爺,那肯定是騙你的,沒什么意思,但你知道我不是嬌生慣養(yǎng)過來的,我有能力站在你身旁,跟你一起面對風(fēng)雨。”
我笑望著唐銘澤,不管是為了他,還是為了給小楓報仇,這件事都沒人可以阻止我。
唐銘澤不是個會弄那種善意謊言的人,某些方面他跟我一樣絕對,面對愛人,他可以不說,但絕對不會接受謊言。
他做不到違心的說不需要我的幫助,更不能說小楓的事跟可樂無關(guān),所以呢喃了一會兒,也只說讓我?guī)闲〉兑黄稹?/p>
我衡量了下,還是自私的點頭答應(yīng)了,畢竟小刀在,我生存的幾率可以增加很多,他肯定比別人都忠誠,而且一個看起來心智不全的孩子,松爺也不會放在眼里。
既然決定了要帶著小刀一起去,當(dāng)然免不了好好囑咐他一番,不過他能聽唐GG的話,老老實實坐這么久不動,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信心也更足了一些。
我已經(jīng)有彎刀匕首了,雖然長短上有點吃虧,可是終究不引人注意,而且也算得上是我的幸運匕首,見過血了,可是小刀還沒有趁手的東西,總不能拿把菜刀去砍人啊。
“你就別亂忙活了,冷靜一點,不然我會忍不住阻止你的。”
我自己沒意識到心已經(jīng)有點亂了,唐GG就更不安了,他說其實小刀最好的武器就是牙齒和雙手,以后可以試著武裝,但是現(xiàn)在去亂來,反而是在降低他的戰(zhàn)斗力。
我不想矯情,可還是忍不住問如果我死了,他會不會哭,唐GG看著我,很嚴肅肯定的說不會,他會立刻找個比我年輕漂亮的一起享受我的勝利果實,我緊繃的心情突然就放松了,嘿嘿笑著說那他完了,這輩子是注孤生了,因為這個世上怎么會有比我還漂亮的人?有時候參照物太優(yōu)秀也不好啊。
“自戀。”
唐GG笑著刮了我的鼻子。
為了不被可樂那個尤物給比下去,更為了逃命方便,我特意去買了件黑色連體褲,我還從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樣妖嬈,大長腿和連體褲簡直就是絕配,美得不要不要的。
松爺約的見面地點是在游艇上面,根本不可能有公車過去,唐GG想要送我們過去,卻被我拒絕了,約在這樣一個地方,為的不就是截斷我們的外援,對我們的情況一目了然嗎。
不用事先去看我都可以肯定,不要說游艇上,就是游艇周圍方圓三公里的地方都得有人埋伏著,唐GG只要露面就走不了了,那我們的一番安排還有什么意義了。
我用快滴叫了個車,就跟小刀過去了,唐GG緊抿著唇告訴我他真的不會哭,我就笑了,好吧,我一定會回來的,不會讓人睡我的男人,打我的小刀,花樂水匯的錢……
一個彪形大漢過來搜了小刀的身,不過卻沒對我不敬,我暗自松了口氣,幸好沒畫蛇添足的給小刀帶什么武器。
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大漢才引著我們進到游艇里面,這個會客廳足有三十多平,十個黑衣保鏢分列兩側(cè),從氣場就看得出都是高手。
可樂面無表情的坐在下手,沉穩(wěn)的讓我心悸,上首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肯定就是松爺了。
長得可夠普通的,雖然坐著,可明顯不足一米七,只是橫貫鼻梁,從左眼直到右嘴角的刀疤顯得猙獰可怖,他明明一個眼神都沒分給我,我卻被壓的有些呼吸困難,就連小刀都跟著顫抖。
我相信小刀這種野獸的本能,看來松爺真的有殺我之心,我恭敬的叫了聲松爺,可他就好像沒聽到一樣,只是抬眼望了可樂。
“啪啪啪……”
可樂拍了幾下手,我本能的繃緊全身肌肉,手指也摸上了匕首,可是這十個保鏢卻一動沒動,反而從門口處走進來一個豐滿的女人。
可樂取了根雪茄給松爺點上,這才又退了回來,并排站在我旁邊,而門口的女人也施施然的走到松爺身旁,旁若無人的脫掉上衣,跪在松爺腳邊,我去,這也太勁爆了吧。
我偷偷瞧了,那十個保鏢壓根沒有一點反應(yīng),這足以說明他不是做戲給我看,而是常態(tài)。
松爺吸了口雪茄,緩緩?fù)铝藷熿F出來,伸手摟過美女的腰,含住胸前的柔軟允吸了口奶咽下去,這才冷眼看向我。
“老了,扛不住雪茄的沖勁兒了,不用人奶綜合性真要傷根本了。”
我不明白他跟我說這種混賬邏輯是想干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必須要說點什么。
“松爺說哪里話,誰不知道唐寧五街都要仰仗您賞口飯吃,您就算想吃龍肉,我們也得去尋了送來不是。”
“松爺想要什么還輪得到你這下賤東西獻殷勤?怎么?唐老板是心虛不敢來了?弄你來填松爺?shù)呐饐幔?rdquo;
可樂絕美的臉上盡是猙獰憤恨之色,我不禁覺著好笑,要討血債的明明應(yīng)該是我,也好,既然你自己湊上來,我也樂得先收點利息。
松爺并沒有阻止可樂的意思,我冷笑一聲,一嘴巴就扇了可樂一個趔趄。
“唐老板也是你說的?松爺?shù)囊馑家彩悄憧梢源Ф鹊模窟@要是在樂水匯,你就得是三刀六洞,今兒在松爺面前,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我的巴掌用的力氣足足的,可樂剛想還手,就被我的話嚇得變了臉色,噗通跪下,卑微的跟松爺說自己絕無不敬之心。
“唔……”
松爺臉色一沉,身旁美女痛苦的輕呼了聲,眼淚都落了下來,我注意到她雪白的肌膚上居然被咬出了血。
“你是樂水匯的?在我面前動手,誰教給你的規(guī)矩?”
松爺這一呵,十個保鏢都把手摸向了里懷,事到如今我反倒不緊張了,坦然迎視著松爺,我笑的張揚狂妄。
“松爺是唐寧五街的佛爺,唐唐不敢不敬,上下尊卑在道上是不可逾越的規(guī)矩,唐唐就是因為明白,才不能作勢可樂放肆。”
先不說她對唐老板不敬,就是對我辱罵都是自尋死路,我是唐銘澤的女兒,有戶口簿為證,此番是代表爸爸來談判的,可樂算得什么東西,也敢跟我平起平坐,哪怕她能做百樂匯的主,說到底也只是個雞。
我緊逼一步喝問,難不成外面?zhèn)髡f的那些丑聞都是真的?百樂匯老板居然玩了母女倆人,而且還都是雞?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確實過了,這就當(dāng)著松爺?shù)拿娼o可樂賠罪。
但如果不是,也請松爺主持公道,給我和我父親應(yīng)有的體面。
可樂的臉蒼白的如同地獄來的惡鬼一樣,這么多年,即使為百樂匯付出了一切都沒有獲得的身份,怎么可能現(xiàn)在就承認呢,她哀絕的望著松爺,我心中冷笑,多么愚蠢的女人,能做到這個位置的男人,會為了跟你的歡愛失去原則嗎?
我也微笑望著松爺,松爺臉色陰沉的瞪著我,終于還是冷冷的讓可樂給我道歉,可樂不可置信的望著松爺。
“松爺,您……”
“啊……”
可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美女的慘叫打斷了,松爺?shù)难┣颜浪赖哪朐诿琅母呗柹?,還發(fā)出滋啦的聲音和淡淡的燒焦味道。
“沒用的東西。”
松爺抬手就是一槍,美女的腦門上就多了個洞,汩汩的往外冒血,眼睛驚慌的睜著,身體抽搐了兩下就徹底不動了。
十個保鏢面不改色的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過來個人拖著美女的兩條腿就給拖出去了,地上的血跡蜿蜒了一路,這回可樂的臉色更慘白了。
“道歉。”
“我……我錯了。”
這次可樂連一點反抗之心都沒有了,我忍不住冷笑,沒有嗜血的決心,你特么當(dāng)什么惡人,以為只憑借兩個山峰就能縱橫唐寧五街?雞……永遠就只是雞。
“你對我不敬,咱們以后有多是機會算,你在松爺面前放肆才是罪不可赦的,松爺怎么處置你不是我可以置喙的。”
我根本不去理會可樂,而是一直盯著松爺,百樂匯和樂水匯都是在唐寧五街討生活的,都是仰仗松爺庇護的,可百樂匯卻一直咄咄逼人,玩陰的栽贓陷害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破壞規(guī)矩引條子插手。
“可樂一個出來賣的都敢這么猖狂,誰都能看得明白了,也就是唐老板不想給松爺填煩才一直沒說,幸好現(xiàn)在松爺明察秋毫,為樂水匯支持公道,唐唐感佩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