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樣一個女人居然要找我學催眠,我當時就凌亂了,我能教她么?我敢教她么?我真的能夠確定在教她的過程中不會被她給整死?
見我這副模樣,樊瑤卻是哈哈一笑:“你別想多了,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的可怕,其實姐還是挺溫柔的。”
溫柔?這他媽也能夠叫做溫柔,當我看著旁邊的向南笑嘻嘻的一個勁點著頭的時候,我當時便感覺到我的世界觀徹底的顛覆了。
“我并非是要拜你為師,而是讓你給我簡單的講一些關于催眠的入門就行,我也看過一些關于催眠的書,你們催眠界是不是流行這樣一句話:師傅領進門,成就看個人?”
“是。”我點了點頭:“催眠術的入門其實并不難,只要了解這其中一切技巧很快便能夠成功,至于之后的造詣完全看自身。”
“所以,向南總是說他是催眠天才,不過我看他和廢物并沒有什么兩樣。”樊瑤打了一個響指:“但是姐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催眠術,姐絕對比向南強。”
比向南強有卵用啊,這樊瑤看人其實挺準的,至少她一眼就看出向南是催眠界的廢物。
此時,樊瑤已經將手一把搭在了我的脖子讓,摟著我朝著一旁的休息室走去,向南臉都綠了,似乎在說他與樊瑤認識這么多年都還沒有過這樣摟脖子的待遇了,隨即他迅速的跟了上來,道:“瑤妹,我也要。”
“滾。”
只見樊瑤轉過身用手鉗住了向南的脖子,然后卡擦一聲向南便癱到了地上,然后又若無其事的摟住了我的脖子,我當時就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看著身后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向南,我真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當場就掛了。
我都快哭了,此時我雖然與這個美女警花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但是我發(fā)誓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爽,倒是感覺自己被殺人狂魔給劫持了。
到了休息室,我不敢有半點的隱藏,一呼啦將自己腦子里面所有關于催眠的知識與見解都給樊瑤講了一遍,她倒是沒有為難我,反而聽的非常的認真,時不時還會掏出一個小本子做一些筆記。
不過我真不認為這是我在教她,反而更像是成了她審問的犯人。
足足兩個多鐘頭之后,我終于將我所有的見解都給她講述了一遍,樊瑤關上了小本子,然后打了一個響指,笑著道:“成,姐感到受益匪淺啊,現在就想找個人來試試,如果成功了,便說明姐在催眠這方面還真有天賦,到時候去保護薛茹,你們也放心。”
看著樊瑤走出休息室,我如獲大赦一般,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當然我并不認為憑我給她講的這些東西就能夠讓她如此輕易的成為一名催眠師,雖然說學催眠并不難,但是卻也完全不簡單。
催眠這一行其實和每一個領域都是一樣,對于天才而言,這個領域的一切都好比一加一那樣簡單,但是對于大多數普通人來說,再簡單的一加一,也和微積分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我透過窗戶,看到樊瑤徑直的朝著向南那邊走了過去,我也挺佩服向南的耐心的,整整兩個多小時居然一直守在那里沒走,更佩服他的魄力,連樊瑤這種黑寡婦都敢去追,換做是我,我情愿直接去死。
我知道樊瑤一定是迫不及待的想找向南充當試金石,此時他們都是以側面對著我,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樊瑤掏出了她身上的打火機。
我心頭一笑,這黑寡婦還真比向南強那么一點,居然懂得用打火機上的火焰作為催眠工具。
不過盡管樊瑤做的有模有樣,但是我還是不相信她僅憑聽了我兩個小時的講義就能夠去將向南給催眠了。
不過很快我便意識到我的這個想法是錯誤的,因為我此時看到向南僵硬的轉過身,然后躺在了地上,緊接著我又看到樊瑤將她手中的打火機蓋子合上又打開,我聽到她打火機打開時傳來叮的一聲,緊接著向南便自己從石梯上滾了下去。
我嚇了一跳,第一時間從休息室沖了出去,中途我又看到樊瑤將打火機蓋子打開,又是一聲“叮”之后,石梯下面?zhèn)鱽砹讼蚰系纳胍髀暋?/p>
我真特別的同情向南,不過我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他,我第一時間沖到了樊瑤的面前,然后用著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
樊瑤朝著我笑了笑,說道:“我聽向南說過,你說曾經有一個完全沒有接觸過催眠的人,在學習了三天的催眠術之后便成功催眠了一個四級念力的催眠大師,是真事嗎?”
“是。”我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是幾級?”
“不知道。”我又條件反射的搖著頭:“我并沒有與有等級的催眠師對決過。”
“這樣?”樊瑤思索了一下:“那你說我現在是幾級?”
“這我更不知道了。”我?guī)е鵁o盡的驚訝看向那石梯下面的向南,深吸一口氣:“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真是一個天才。”
“那多謝你的夸獎了。”樊瑤笑著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其實我也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厲害,我之所以能夠成功催眠向南,一方面是因為我曾經看過許多關于催眠這方面的書籍,加上今天你這個專業(yè)人士的講解,所以我就好像任督二脈突然被打通了一樣,另外一個是因為我能夠很輕松的找到向南的心穴。”
“這家伙喜歡我,所以就算我不催眠他讓他從這里滾下去,他也一定會照做。”
說完,樊瑤便給我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身影,朝著薛茹的病房走了過去,中途我還看到有兩名女孩跟在了她的后面,我認出那兩個女孩是薛茹在學校的朋友,一定是來看望薛茹的,不過我還看到那兩個女孩故意在對著我笑,笑的很猥瑣。
我急忙下去將向南給扶了起來,看著他那一身狼狽的模樣我真感覺他這是活該:“你剛才真被樊瑤給催眠了?”
“我不知道。”向南捂著自己的脖子,狠狠的甩了甩頭:“就是有一種很強烈的沖動,就算是樊瑤讓我去殺人,我也敢去。”
我用力的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一把,腦海里面不斷回蕩著樊瑤離去時候那一個瀟灑的背影,這個背影不斷的在我的腦海里面演化,然后演化成了兩個大字--“天才”。
我反復詢問向南身上到底有沒有受傷,不過我感覺這家伙腦子一定是摔傻了,他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難受,反而一個勁的傻笑。
我聽到他還在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什么:“剛才樊瑤用手碰了我的脖子,然后還把她抽完的煙頭放在我的手上,這些都代表著我的身上殘留著她的余溫,所以我打算兩個星期不洗澡、不洗手。”
我再一次猛拍自己的額頭,也顧不上額頭上那兩個犄角還疼痛著,我真的是給向南跪了,這家伙腦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是他喜歡樊瑤,也沒必要用如此變態(tài)的方式來表達吧。
我和向南在外面又坐了一會,然后才去了薛茹的病房,此時那丫頭已經睡了一覺醒來,情緒也穩(wěn)定多了,我也挺佩服樊瑤的社交能力,這么快便與薛茹有說有笑。
而來看望薛茹的兩個女孩則是幫助她把凌亂的病房收拾了一通,現在看起來舒服多了。
當我走進病房的時候,那兩個女孩則是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后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我,大聲的說道:“小茹你看,就是他,他就是葉子楓。”
我愣了一下,并不明白她們這樣說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不過我很快便反應過來,看樣子她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多次救下薛茹的事情,雖然我這人向來挺低調,也不是那種做了好事非要要求回報的人,但是此時我心頭還是有那么的一絲爽快,畢竟這幾天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
此時病房內突然安靜了兩秒,而薛茹則是請她的那兩個朋友和樊瑤他們先出去,只留下我和她在病房里面。
樊瑤他們沒有拒絕,很快便走出病房,我就站在薛茹的床前,然后笑著看著她,她也看著我,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我急忙做了一個“stop”的國際手勢,示意讓薛茹先別說話,因為我這人經不起夸獎,特別是一個美女的夸獎,我很怕我一會會承受不住飛上天。
我走到了窗戶前,然后自認為很瀟灑的拿起了一個水杯,接著在水杯里面接了一杯水準備給薛茹遞過去,電視里面不都這樣演的么,當我將水杯遞過去的時候女方肯定會感動的痛哭流涕,然后握著我的手對我說“我喜歡你。”
當然我心里只有秦星一個人,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為了滿足一下自己小小的私欲,誰又會在乎多一個異性喜歡自己呢,特別是這個異性還是美女?
我甚至在思考著應該如何去拒絕她,這的確是一個很傷腦筋的問題。
薛茹也沒有接我遞過去的水杯,依舊這樣平靜的看著我,得,我知道這小丫頭是看上我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暴風雨來臨之前,往往是風平浪靜”的么?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然后很溫柔的說道:“喝杯水吧,其實你也不用感激我,我之所以這么做,其實都是為了幫助向南查...”
“你在學校時候說你是我男人?”我話還沒有說完,薛茹便開口了,嘿嘿,這丫頭還真直接。
我故意做出一副撓頭的姿勢,笑著回答道:“你別誤會,那時候情況太緊急了,我必須這么說那宿舍大媽才能夠放我進去。”
就當我等待著薛茹說“太可惜了,我還以為你當時是真心的呢。”這句話的時候,薛茹的一句話卻是讓我如遭雷擊。
只見薛茹的臉突然變得非常的憤怒,然后用著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瞪著我,道:“你以為你是誰?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最后還特意重重的加了兩個對我心靈造成成噸傷害的詞語:“傻逼屌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