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一顆藥丸,就這么一顆就一百萬嗎?”王浩有些不高興,手里一下一下的扔著那個瓷瓶。
曹寧摸了摸鼻子,王浩只是算了他們預(yù)付的現(xiàn)金,但是并沒有加上藥材的價錢,大頭在藥材那里,不過曹寧對于客戶總是有耐心一些,他解釋說道,“當(dāng)然不是了,這只是一個月的藥。一個月一顆,大概一年后就沒事了,期間要是有一個月沒有用藥的話,那么你們的病就徹底沒治了。而且,服藥期間禁止一切房事行為!”
王浩的手一抖,差點沒有接住瓷瓶,他手忙腳亂的才抓住,有點抓狂了,指著曹寧十分激動,“你,你說什么,要服用一年,還,還不讓那個?你干嘛不去死?”
要知道王浩可是一個花花公子,幾乎每天都要有女人才行,這一個多月沒有女人的日子已經(jīng)快要將他給折磨的瘋了,而且他那個小圈子都在看他的笑話。可是曹寧竟然告訴他,還要堅持一年,這簡直就要了他的命!
曹寧皺眉,看在對方給他送錢的份上,他沒有發(fā)飆,當(dāng)然臉色也不好看,站起來看著王浩,“作為醫(yī)生,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要是不遵守的話,一切后果自己承擔(dān)。不過,你要是再敢對老師不敬,我只好代替你父母教訓(xùn)一下你!”曹寧捏了捏拳頭,看著王浩有點不善。
保鏢小心保護(hù)著王浩,王浩退后兩步,“你你你,你別亂來??!”王浩害怕了,剛剛一時激動,等回去了再罵多好??!
幸好曹寧沒有準(zhǔn)備追究他,只是淡淡說道,“每個月一顆,你可拿好了,我這個月只制作出來兩顆。要知道煉制這個藥丸成功率太低,耗費的藥材太多了,而且很耗費功力,我必須休息一個月才能夠繼續(xù)煉制。這兩顆就免費送你們了,下個月每一顆藥丸十萬,不要忘了帶錢來。”
王浩這一次沒有敢廢話,唯唯諾諾的離開了,出了門之后他才大罵起來,“媽的,混蛋,死要錢,我拿錢砸死你!”
曹寧在房間里面冷笑,他當(dāng)然不會一下子將王浩他們的病給治好了,那兩個家伙都不是好東西,還是讓他們吃點苦頭比較好。而且借助他們才能搞到更多的藥材啊,曹寧自己可沒有門路。當(dāng)然,曹寧也想過對方狗急跳墻,不過他會害怕嗎?
罵了一通,保鏢說道,“大少,咱們還是快走吧,萬一那家伙出來……”
“哎呀,對對,快走,回去再罵!”
王有財看見這兩顆藥丸,氣的雙手顫抖,簡直想要將藥丸給扔了,不過終究沒有舍得。
“草,竟然跟老子玩這一手,老子當(dāng)年玩的時候他還沒有出生呢!真當(dāng)老子是好好善人了!”王有財臉色很不好看,他本來的打算是讓曹寧制作出來藥物,然后再抓了曹寧,將錢財重新收回來,但是誰想到曹寧竟然來這么一手。
在房間來回走了兩遭,王有財陰沉著臉打了一個電話,“喂,金哥,我是王有財,有一件事想要金哥出手……”
“嘿嘿,曹寧,你就等著被打斷骨頭吧!”王有財放下電話冷笑起來。
那個金哥是海鼎市地下勢力的一個老大,手下有著好幾十號亡命徒,金哥本人也在監(jiān)獄里面待過十幾年,在這一片呼風(fēng)喚雨無人敢惹。而且因為金哥此人十分狡猾,警方也沒有找到他的犯罪證據(jù),讓他在這里逍遙法外。
現(xiàn)在金哥正在一個會所里面,他身邊躺著兩個年輕的女孩,兩人都在忙活,一人在下面,一人在上面。金哥人長得比較粗壯,方鼻闊口,他對現(xiàn)在的生活很滿意。
“狗三,你找?guī)讉€人將一個叫做曹寧的給綁了,打斷兩條腿交給雇主。知道怎么做嗎?”金哥遣散了兩個女孩,對手下吩咐說道。
狗三是金哥手下五大先鋒,以打架不要命著稱,他嘿嘿一笑,“知道的金哥,不暴露咱們的身份,您就放心吧!”
另一方面,在郊外的莊園里面,由惠美接到了他父親的電話。
“暫時不要來日本了,不要擔(dān)心我,安心治病,爸爸這里很好,公司已經(jīng)走上正軌,你要照顧好自己……”
由惠美聽著電話,她心情有些沉重,她能夠猜到日本的情形,她父親一定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爭奪遺產(chǎn)已經(jīng)很激烈了吧?可是由惠美卻不能做什么,她現(xiàn)在要保護(hù)好自己,不讓自己成為她父親的弱點。
“唉,我寧愿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由惠美想起她的媽媽,想起她這十幾年的人生,感覺還不如一個普通女孩幸福。但是人沒有選擇父母的權(quán)力,她只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
她也恨過她父親,恨過她的爺爺,可是那又怎么樣呢,他們畢竟是她的親人。更何況后來她父親也十分悔恨,當(dāng)初為了生意而冷落了由惠美母女。
想著想著由惠美就想到了曹寧,這時候她心里充滿了柔情,一個陽光帥氣的笑臉出現(xiàn)在她的心頭,她嘴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睡了一覺,曹寧第二天就退了房。他出來打了一輛車,他要看看房子,買一個自己的房子。
不過走了一段路到了比較僻靜的地方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竄出來一輛車,將出租車給逼停了。
“麻痹的,眼瞎了,想要找死嗎?”出租車司機大罵。
從那輛車上面下來兩個人,戴著頭套,都拿著手槍,立刻讓出租車司機閉嘴了。
“下來!”
“大,大哥,我錢都在這里了!”出租車司機臉上很苦,將錢包拿了出來。
曹寧也被槍指著,他心里緊張起來,手臂上的傷口似乎又痛起來。他慢慢下車,也裝作害怕的樣子拿出一千塊錢來,手里還提著一個手提箱。
“媽的,才這么點錢!”一個匪徒拿著槍在出租車司機腦袋上砸了一下,頓時將對方給砸暈了。
“草,這小子到了現(xiàn)在還拿著箱子,還真是粗神經(jīng)。不過你小子要老實點,否則就讓身上多幾個窟窿!”一個匪徒威脅曹寧,示意他上車。
曹寧沒有反抗,因為他沒有把握。
被押著上到了汽車?yán)锩妫軐幈唤壸×?,然后一左一右兩個人拿著夾著曹寧。
“兩位大哥,要多少錢我都給,我有錢!”曹寧說道。
其中一個甕聲甕氣的綁匪嘿嘿笑了一聲,“我們要一百萬,你有嗎?”
曹寧搖頭。
“那就閉嘴吧!再說了,我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不久他們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荒草都有一人高,曹寧被拽了出來。這里還有兩個蒙面人等著,他們看見曹寧下來就圍了上來。上下大量一下曹寧,狗三嘖嘖兩聲。
“就是這個小子啊,看起來不怎么樣。好了,咱們快點干活,一會去吃大餐!”狗三說了一句,然后對曹寧說,“小子,你可不要怨我們,要怨就怨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說著狗三手一擺手,有一個綁匪拿出來一根鐵棍,向著曹寧的腿就打過去,看樣子要打斷曹寧的腿。不過那人十拿九穩(wěn)的一擊卻沒有打中,反而因為用力過猛,差點栽倒。
再看曹寧站在一邊,綁著的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
臉上帶著無害的笑容,曹寧說,“我一向以德服人,現(xiàn)在你們告訴我,誰要對付我,我就放你們走!”
“草,這個小子有點邪門,大家一起上!”狗三心里咯噔一聲,他覺得事情可能要糟。
只見曹寧嘆息一聲,手底下卻很快速,一拳一個將幾個家伙全部打趴下,每個人鼻子上都挨了一拳,都捂著鼻子蹲地上了。只剩下狗三,曹寧的拳頭停在狗三鼻子一厘米處。
“怎么,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曹寧問。
狗三咽了一口唾沫,手里突然拿出來一把匕首,向著曹寧肚子就捅過去。
曹寧就像是知道他會有這樣的動作,一手快速抓住狗三的手腕,一捏,咔嚓一聲,手腕斷了。然后狗三感覺鼻子上也傳來咔嚓的聲音,他的鼻梁斷了。
“說,誰派你們來的?”曹寧一腳將狗三踢倒,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呸!”狗三十分硬氣,“我們是金錢幫的人,你敢動我們就等著被砍死吧!”
“金錢幫,沒聽過!”曹寧搖頭,“我管你金錢幫銀錢幫,敢打老子的主意就要接受老子的怒火!你要逞英雄是吧,那好,我這就將你們幾個家伙都扒光了,然后讓你們擺出來一些造型,相信明天你們就火了!哈哈,到時候全海鼎市的人都會知道你們……”
曹寧說著,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一手拿著手機,似乎是想要錄像。
狗三一聽,立刻懵了。他跟著金哥殺人放火都干過,被人砍一刀也不皺眉頭,今天就是曹寧打死他他也不一定會求饒,可是讓他拍那種錄像,讓他接受不了。
“你,你算是什么好漢?”狗三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我可不是好漢,你們才是,因為你們即將表演大尺度的東西,一般人根本做不來!”曹寧說著一把將狗三的上衣給扯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