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些天出來我很高興,很久沒有這么痛快的玩過了。”林嘉琪看著外面的白云,幽幽說道,“我的身份看上去很威風(fēng),可是要想的事情太多,要操心的事情也太多。公司已經(jīng)催了很多次了,這一次公司有事必須我去解決,所以我要離開這里了。由惠美,保鏢就留給你三個,我?guī)е粋€走就行了。”
“不,琪姐,你都帶走吧,大不了我請求警察保護(hù)!”由惠美擔(dān)心林嘉琪出事,她這樣年輕貌美,又身家億萬的女富豪,不知道被多少人盯著呢,萬一出事,那就糟糕了。
林嘉琪一笑,摸了摸由惠美的臉蛋,“小妞,你就不要擔(dān)心我了,有幾個人敢動我?”
然后她對曹寧說道,“曹醫(yī)生,這些天給你添麻煩了,希望你能夠保護(hù)好由惠美,如果你來京城的話,給我打電話!”
“唉,那個,林大小姐,”曹寧看著林嘉琪,“我覺得我上次給你要的診金少了,你一個富婆怎么不早說,要不商量一下,診金漲價到一千萬怎么樣?”
林嘉琪呆了呆,美眸瞪了曹寧一眼,撲哧一笑,“過期不候,已經(jīng)晚了!”
曹寧十分沮喪的搖搖頭,“你還有什么病,一定要來找我啊,感冒發(fā)燒也行!”
“哼,財迷!”林嘉琪白了曹寧一眼,她不知道該怎么定義曹寧了。這個人有時候看起來很財迷,又有時候十分大方,給學(xué)生治病分文不收,還身手很厲害,可惜她沒有時間。
林嘉琪離開了,由惠美和她依依不舍,留下了三個保鏢,還有一些雇傭的家政人員,將這個莊園留給了由惠美和曹寧。
這讓曹寧有點不自在,和林嘉琪在一起的時候他們?nèi)齻€還好,現(xiàn)在孤男寡女,曹寧又是血氣方剛的年齡,總是會回憶他看到的風(fēng)光。
經(jīng)過昨晚的治療,由惠美感覺好了不少,曹寧其實才是最大的贏家,因為他的內(nèi)力一下子增加了三成。只是因為那種冰寒之力擁有不小的破壞性,曹寧不能連續(xù)吸收,必須等他徹底將那些冰寒之力消化之后再說。所以接下來兩天曹寧沒有治療,而是運功調(diào)息,沒事就和由惠美一起看看風(fēng)景,看看電視。
通過接觸曹寧發(fā)現(xiàn)由惠美真的比較單純,而且心地善良,這樣的人出生在顯赫家庭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因為曹寧感覺由惠美的父親一定會有不少的孩子,由惠美想要得到父愛應(yīng)該比較難,現(xiàn)在就是得了重病將死,也不見由惠美的父親出現(xiàn)。對于由惠美,曹寧有一種憐惜,她就像是蘭花,悠然寧靜,而林嘉琪就像是扎人的玫瑰,兩女雖然同樣漂亮卻給人不同的感受。
“曹哥啊,你怎么也不來瑜伽館了,這里都沒有客人,你的生意行不行???”張再問給曹寧打電話,他感覺曹寧實在不是一個好老板,經(jīng)常玩消失,對于瑜伽館的生意不聞不問的。
曹寧摸了摸鼻子,他現(xiàn)在沒有功夫打理,整天關(guān)著門,而且還要搞會員制,沒有人來才正常。
“這個嘛,我最近恐怕沒有精力,”曹寧想了想,他現(xiàn)在感覺瑜伽館掙錢似乎有點慢,而且他現(xiàn)在熱情減退,對于開一家瑜伽館沒有了什么興趣,于是就說道,“再問啊,要不這樣,我將瑜伽館交給你和笑笑打理,賠了算我的,掙了錢三七分,你們商量一下看怎么樣?”
張再問沒有想到給曹寧打電話,結(jié)果有了這么一個回復(fù),他可不敢自己決定,說商量一下。
“你說,曹老師這是要干嘛?”張再問問虞笑笑,他有點腦子轉(zhuǎn)不過圈了。
虞笑笑哼了一聲,“曹老師的醫(yī)術(shù)很好,一定是去給病人治病去了,在他看來還是治病來錢快,這個瑜伽館可能就是一時心血來潮搞得,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項目,這里就不管了!”
說起來,虞笑笑就有些莫名的煩悶,這些天她的瑜伽練習(xí)的很好,身體的柔韌性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讓她白拿工資,她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那怎么辦,曹老師讓我們開,我可是一點都不了解這個!”劉宇搖搖頭,他對于經(jīng)營生意沒有任何經(jīng)驗,只能看著張再問和虞笑笑。
“其實我們要經(jīng)營這么一個瑜伽館完全可以,當(dāng)然了,我們不能走曹老師的那種高端路線,而是要走中低檔路線,發(fā)展辦公室白領(lǐng)成員,還有一些平時沒有事情的中年婦女,”虞笑笑說道,她早就在研究怎么辦好瑜伽館了,不過曹寧在的時候她不好說,現(xiàn)在有了機(jī)會,她當(dāng)然要表達(dá)一番,“有錢、有閑的人是我們的主要目標(biāo)!”
張再問被虞笑笑說服了,他們商量一番,覺得怎么也不可能賠了,就決定接受曹寧的意見。
這一次是由虞笑笑打得電話,“曹老師,我們同意了,不過你這個大老板不能老是消失??!”
曹寧嘿嘿笑了,“我也不想的啊,可是顧客就是上帝,我也沒有辦法。瑜伽館就拜托你們了,掙了錢大家花,怎么搞你們隨便!”
曹寧這算是充分放權(quán)了,連他以前堅持的什么會員制也不管了,不過他還是加了一句,“別搞出人命來就行!”
虞笑笑突然說了一句,“我猜,你應(yīng)該是和一個美女在一起吧?”
這時候由惠美過來叫曹寧,“曹君,吃飯了!”
虞笑笑聽到了由惠美的聲音,冷哼一聲,“果然如此!”
看著掛了的電話,曹寧有點哭笑不得,虞笑笑是自己什么人啊,怎么像是老板似的,搖搖頭,曹寧不再多想。他將瑜伽館交給虞笑笑他們也是萬不得已,曹寧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他現(xiàn)在算是卷入了富豪的漩渦里面,如果他留在那里只會連累虞笑笑他們,那么還不如徹底放手。
晚上的時候再次進(jìn)行了一次治療,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歷,曹寧終于沒有流鼻血,不過出來的時候下面依然搭起了帳篷,由惠美的身體太美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次次艱難的考驗。這一次曹寧的內(nèi)力再次大進(jìn),讓他心情愉快的想要唱歌。
俗話說禍福相依,這句話真的很有道理。
因為有殺手摸上門了,因為曹寧他們閉門不出,那些殺手幾天都沒有找到機(jī)會,不得已開始主動出擊。
這幾天曹寧真的做到了貼身保護(hù),就是睡覺的時候都在一個房間里面,當(dāng)然不是在一張床上面,而是在房間加了一張床。由惠美全身都被看過了,也就沒有太過害羞,而且經(jīng)過兩天的考察,她知道曹寧是一個正人君子,睡覺就比較踏實了。
但是曹寧一直都提著小心,睡覺也直愣著耳朵。正在休息的曹寧突然聽到門鎖發(fā)出的輕微響聲,他立刻就醒了,瞇縫著眼睛看見門打開了,從外面走進(jìn)來兩個人。
那兩人走路悄無聲息,頭穿著黑色衣服,腦袋上還帶著頭套,只能看見一團(tuán)黑影。不過兩人手里的刀子偶然反射光芒,讓曹寧知道這兩人絕對就是殺手,看身形很像是上一次在瑜伽館見到的那兩個。
曹寧的床在外面,那兩人要經(jīng)過曹寧才能夠到達(dá)由惠美那里,他們悄無聲息的向前。一人來到曹寧這里,一手伸向曹寧的嘴巴,準(zhǔn)備捂住曹寧的嘴,另一手拿著刀伸向曹寧的脖子。
突然,曹寧伸手抓住了拿刀的殺手手腕,他用力一扭,咔嚓一聲,對方手腕立刻折斷。曹寧看到對方想要殺人,所以也就下了狠手。不過那殺手倒是十分硬氣,即使手腕斷了也沒有叫出來,只是悶哼一聲。正想要后退,曹寧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一拳擊中對方的胸口,他的內(nèi)力迸發(fā),頓時打得這個家伙胸骨碎裂。這一拳徹底廢了這個殺手,即使這一次不死,以后也是癆病鬼一個,殺手生涯到此結(jié)束。
就在這個殺手被打得飛起來的時候,另一個殺手感覺到了危險。他沒有后退,反而快步上前,雙手持刀,向著由惠美就砍下去。就算是死,他也要殺了由惠美,完成任務(wù)。
不過這個殺手太小看曹寧了,曹寧一拳打飛了一個殺手之后,身子一動就到了由惠美的床前面,一腳踹在那持刀欲砍的殺手側(cè)面,猛烈的力量讓這個殺手完全控制不住身體,騰云駕霧一樣飛起來。哐當(dāng)嘩啦一聲,撞碎了玻璃,然后被防盜窗給卡住了,一下子就暈過去。
“啊,怎么了?”由惠美被驚醒過來,十分害怕。
曹寧笑了笑,“沒事,兩個小毛賊而已,已經(jīng)被我給打發(fā)了!”
突然曹寧看見門口出現(xiàn)一個影子,外面的燈光讓對方的影子拉的很長,那人帶著一個牛仔帽,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這里彌漫。曹寧眼睛一下子收縮,因為他看見對方的手里有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
“臥槽!”曹寧只想罵娘,這時候說什么都沒有用,他一把拉住由惠美就向著床的一面撲過去。
撲撲撲,對方開槍了,那是無聲手槍,聲音很輕,可是卻讓曹寧感覺到死神的腳步在靠近。
木屑紛飛,曹寧按著由惠美,不讓對方亂動,他們躲在床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