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賺錢的事情,曹寧就到了地方,他下車向著市場里面走過去。這里的市場藥材不少,曹寧一番采購,基本上將需要的藥材都買到了,還剩下人參沒有買。這里大部分都是人工種植的,就是有野生的也都是十年以下的,他看不上。
出來批發(fā)市場,曹寧剛要打車,他前面就停下一輛。
“哥們拼車不,便宜!”車窗落下來,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人說道。
曹寧一看,沒有出租車標志,這個應該是黑車了,他搖頭。
“哥們我給你說實話,我來這里也是來買東西來了,順便捎你一程,賺個油錢!”
.左右看了看,這里沒有出租車過來,曹寧就上車了,心說大不了被多要幾塊錢。
“哥們買的是藥材啊,買了不少,你是開診所的?”司機問道。
曹寧點頭,“算是吧。你經常這樣半路捎人嗎,收入怎么樣?”
“呵呵,還行,現(xiàn)在很多人都這樣,反正開車去上班,順路的話就捎幾個人,這樣油錢出來了不說,每個月還能夠掙點。對了,你去哪兒?。?rdquo;司機問道。
在曹寧的瑜伽館附近有一個銀行,他說了地址。那司機隱晦的笑了笑,轉了幾圈。
曹寧看了看手機,一會感覺不對,因為不知道啥時候汽車竟然開到了一個爛尾樓盤里面。這里因為開放商卷了錢跑了,所以樓層也就蓋了一半,剩下的沒人管了。
“你是什么意思,停車!”曹寧立刻怒喝一聲。
那司機一踩油門,拐了一個彎,曹寧看見前面還停著兩輛車,有四個人在那里抽煙。嘎吱,車停了,司機推門下去,笑嘻嘻的看著曹寧,“下來吧,還讓哥們請你是咋地?”
“哈,老四干得好!”賊眉鼠眼的老大鉆地鼠,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那司機就是五鼠中的老四。
曹寧看了看對方,其中有兩個眼熟,他一下子想起來了,不就是那一天賣給他花瓶那兩人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來者不善啊。
“嘿,小子,這次看你哪里跑?”五個人將曹寧圍住了,鉆地鼠抽著煙斜睨著曹寧。
曹寧像是被嚇傻了,“你們想要干什么,光天化日的你們可不要亂來?”
“哈哈,我們不亂來,只是要打斷你的腿而已!”那個高大的青年說道,他是五鼠之中的老三,叫做吳記,外號錦毛鼠。
這幾個家伙并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在周圍不停的握拳,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們這是要給曹寧壓力,先從心理上壓垮曹寧。在他們看來,五對一,根本不會有任何懸念,今天想要怎么炮制曹寧都可以,所以要好好玩玩,不能那么快就將曹寧給玩殘了。
臉上擠出可憐巴巴的笑容,曹寧擺手說道,“慢著,慢著!哥幾個先不要動手,至少你們要告訴我因為什么吧?”
“草,你,你你,小子,還,還在,給我們裝迷糊!”說話的家伙是五鼠中的老三,別看個子不高,可是力氣十分的大,被叫做大力鼠。
“沒沒沒,沒有裝迷糊!”曹寧分辨說道。
“草,你你你,還敢,敢,敢……”大力鼠眨巴著眼睛憋住了。
旁邊的老五盜地鼠看不下去了,“敢學我三哥,你活膩了吧?”
大力鼠猛點頭,“你活活活,膩了吧?”
曹寧連忙搖頭,“真沒有,幾位大哥消消火,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這兩位有點眼熟,似乎是上一次賣給我花瓶的兩位是吧?”
“我要謝謝你們啊,”曹寧伸手抓住了老大鉆地鼠的手使勁搖號。
老大鉆地鼠剛剛就想要躲開,但是不知道怎的就被抓住了手,就像是被鐵箍箍住了一樣,摔了幾下沒有甩開。接著曹寧又抓住了老二錦毛鼠的手,用力搖晃起來。
“草,松開!”錦毛鼠吳記身高體壯,用力一抖,沒有抖開,想要再次用力的時候,曹寧自己松開了。
“謝謝兩位啊,兩位真是大好人,那瓷瓶我很喜歡,據(jù)說是真品,能賣好幾十萬呢!”曹寧露出感謝神色,看起來十分誠懇。
那海鼎五鼠都有些懵了,心說這個家伙難道是傻瓜嗎,難道看不出來他們要找他麻煩?特別是老大鉆地鼠和老二錦毛鼠,他們兩人聽見曹寧說那花瓶眼睛就紅了,等到曹寧說能夠賣好幾十萬,他們眼珠子已經像是沖了血一樣。
“麻痹的,先揍一頓再說!”錦毛鼠就要動手。
這時候曹寧再次擺手,“慢著,慢著!有什么話咱們先說說,這么動手太傷感情了,你們不就是想要那個花瓶嗎,是不是?”
錦毛鼠舉著的拳頭放下來了,瞪著眼睛,“對,尼瑪騙了老子的東西,敢不囫圇吐出來?”
“還要加上我們的精神損失費,讓我們幾個每天著急上火,就算是一天一萬來算吧,半個月,再加上十五萬我們就兩清!”鉆地鼠嘴角扯動一下,先將怒火壓了下去,他們求得是財,打人是次要的,要是能夠有錢,誰愿意打人???
“呵呵,好啊,”曹寧笑了,人畜無害的樣子,接著露出為難的表情,“不過,我把那個花瓶給賣了!”
“什么,賣了!”
“我操,干死這個小白臉!”
還是鉆地鼠這個老大比較鎮(zhèn)定,他問道,“賣了多少錢?”
“70萬!”曹寧問,“沒有賣賠了吧?”
“70萬?臥槽,竟然賣了70萬!”鉆地鼠笑了,錦毛鼠也笑了。
其他幾個人都笑起來,“哈哈,七十萬,太好了,要是我們賣,最多也就是五十萬,這下我們賺了,哈哈,賺了!”
“小子行啊,還挺有門路的!”
看著錦毛鼠他們很高興的樣子,曹寧咳嗽一聲,“那個,是我賣了七十萬,不是你們,你們高興啥?”
那幾個人瞬間停了,互相對視幾眼,接著都露出冷笑,老大鉆地鼠皮笑肉不笑,“小子,偷了我們花瓶還敢顯擺?你不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吧,告訴你,我們都是盜墓的,身上都背著幾個人的命案,你說你是想要錢,還是要命?”
“大哥,我看將這個家伙扔到一個古墓里面活埋算了,讓他陪伴那里面的尸骨,就算是我們給的祭品算了!”錦毛鼠上下大量曹寧兩眼,那陰沉的目光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對,對對對,扔扔扔……下去!”老三大力鼠看曹寧很不順眼,對于學他結巴的人,他都看不順眼。
“首先,那花瓶是我買的,賣了的錢自然也是我的,”曹寧聳聳肩,不再裝著害怕了,他有些戲謔的看著那幾個人說,“再說,就憑著你們幾個死老鼠,能夠將我怎么樣?”
“臥槽,干死你!”海鼎五鼠里面的老五站在曹寧身后,這個位置很好,他一早就站住了這個位置,進可攻退可守。比如現(xiàn)在,他動手了,曹寧卻不可能攻擊到他,所以他很興奮。一腳向著曹寧后腰踹過去。
不過曹寧早就防備著他們幾個,這時候突然伸手一撈,一下子抓住了老五的腿,向前用力一拉。哧啦一聲,老五一下子來了一個大撇叉,褲子頓時裂開了,同時裂開的還有他的大腿,痛的老五慘叫一聲。
這一聲慘叫成了開打的信號,看到老五吃虧,剩下四個家伙眼睛都紅了。特別是老三,雙手向前一抱,想要將曹寧抱住,這是他的必殺技,只要被他給抱住了,對方就會被他給勒斷骨頭,這就是老三得名大力鼠的原因。
曹寧被幾個人包圍,還真的被老三給抱住了。大力鼠雙臂發(fā)力,“啊,給我死!”
感覺到胸口發(fā)悶,曹寧有些心驚,沒有想到這個抱住他的結巴力氣大的出奇,曹寧盡管練過武也有些胸悶氣短。前面老大鉆地鼠和老二錦毛鼠一左一右的過來了,他們一個要扭住曹寧的脖子,另一個要攻擊曹寧的腹部,曹寧雙腳猛地抬起來,將兩人踢開。
感覺到骨頭都發(fā)出嘎吱的聲音,曹寧不再耽擱,伸腳一踢,頓時踢到了老三的腦袋,踢得老三頭蒙眼花,曹寧趁機擺脫了老三的鉗制。
看曹寧比較難纏,老大鉆地鼠一下子摸出來一把折疊刀,臉上陰沉的說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給你放放血!”
一刀在手,鉆地鼠的眼光更加毒辣,沖著曹寧的胸口就刺過去,這一刀要是刺中了,重傷跑不了。不過曹寧沒有躲,他伸手一抓,一壓,然后那刀子就換了主人。接著曹寧一拳封在了鉆地鼠眼睛上。
“媽呀!”鉆地鼠大叫一聲,仰天就倒了。
看到老大被打了,剩下幾個人都拿出來武器,有的有鐵棒,有的干脆就從旁邊拿了一塊板磚,這東西不缺。
“干死他!”老五大喊一聲,不顧褲襠都扯了,抓著一塊板磚就向著曹寧沖過去,看那架勢,就算是被曹寧捅一刀也要砸曹寧一轉頭。
這是一個狠人,曹寧瞬間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家伙或許力氣沒有剛剛摟住他家伙大,靈活性沒有那鉆地鼠老大好,可是狠勁卻是第一。對于這樣的家伙,曹寧也不敢太大意了,他一腳踹中了對方的肚子,按說這一腳力氣不小,可是那家伙卻強忍著,還以一轉頭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