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他的肩膀笑了笑:“什么都看干凈了,就沒有意思了。”
陳宣王在椅子上坐的端端正正,一副帝王氣派,嘴角卻噙著鄙夷的笑:“真不要臉。”
我斂了眉眼,輕輕在他的臉側印上唇?。?ldquo;王上不就是喜歡如花這般的不要臉嗎?”
陳宣王哈哈淫笑:“沒錯,孤就是喜歡像你這般騷浪的女人,宮里頭的那些女人,沒意思的緊。早前孤瞧著鎮(zhèn)國將軍夫人是個好苗子,卻也不如你這般的通透!哈哈,如花,將孤伺候舒服了,這天下的東西,都是你的!”
我嬌羞的低下了頭,繼續(xù)揉捏著他的肩膀:“王上說的哪里話,如花對王上,那是真心的。”
陳宣王在我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好,是真心的!是真心的!”
“王上,”我抓著他肩膀的手輕輕往前滑,在他胸前輕撫而過,“如花早前在鄭國的時候,聽說父王將一件稀世的寶貝送給了姐姐,隨她陪嫁來陳國。如花見識短,沒見過什么好東西,不若王上將那東西給如花看一眼,開開眼界如何?”
陳宣王哈哈一笑:“你說的可是隨你姐姐陪嫁來陳國的甘腸草?好啊,等過兩天,孤將那東西帶來給你!”
我心里一沉。昨晚上我施行花影殺的時候,他分明告訴我甘腸草被偷走了。如今卻又毫不遲疑的答應了我。
這世間沒有人能逃的過花影殺的迷幻,陳宣王自然也不能。可如果昨晚上他不是在對我說謊的話,那便是他剛剛的話……
他是……察覺出了什么?還是在試探我?抑或……剛剛的話,不過是說出來逗我玩玩?
我沒來得及深想,陳宣王突然一把將我拉進他的懷里,捏著我的臉道:“孤沒記錯的話,你腹中是不是還有一個孩子?”
我心里一驚。
他問這個是想做什么?
“是……”我低下頭斂了神色,“如花腹中還有孩子。”
“孩子是誰的?”陳宣王用力捏著我的下巴淡淡的問。
“如花……不知。”我說。
陳宣王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松開我的下巴:“不明不白的東西,墮了吧!”
我咬咬唇,跪到地上:“如花想生下這個孩子。”
陳宣王看都沒看我一眼:“不準。”
“王上,”我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先前在鄭國,有術人曾給如花算過一命,說如花這一生只會有一個孩子。如今如花懷了身孕,萬一墮了,如花這輩子可能就再不會有一個孩子了!”
陳宣王并沒有被我的戚戚哀哀打動,反而冷下了臉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說,孤不能給你一個孩子?一派胡言!”
我連忙搖頭:“如花是說……”
陳宣王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唇邊溢出一個冷冷的笑:“別忘了你的身份。”
說罷,他站起來,走到床邊,穿好衣裳和鞋襪,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陳宣王的腳步頓住,沒有回頭,淡淡道:“晚些時候,孤會讓人將墮胎藥送過來。”
我跪在地上,聽著他緩緩的走出去,門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