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夏御叔卻開口止住了夏易秋的話,“胡說八道些什么!”
“哥哥!”夏易秋皺著眉看他,“這個(gè)女人如此淫蕩,婚前就勾搭自己的親兄長,給你戴綠帽子,你怎的一點(diǎn)都不生氣!如今她肚子里懷了兩個(gè)月的身孕,是誰的野種都不知道,你……”
夏易秋未竟的話在夏御叔越來越嚴(yán)肅的目光里漸漸消失。
“如花,你先回去休息,”夏御叔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溫聲道,“我一會(huì)就過去。”
我本不想在這里同他們爭執(zhí)這些事,我做過的事我自己知道,我沒做過的事即便被罵我也坦蕩,可這次我卻不能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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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蒼白著一張臉看著夏御叔,未語凝噎,“剛剛妾身在門外被嫻蓮攔下,好一通羞辱,妾身真的是沒臉再活著了……”
夏御叔的神色變了變。
“都做了婊子,現(xiàn)在又來立貞潔牌坊!”夏易秋冷冷道,“一個(gè)賤人,還想讓我哥哥為了你把嫻蓮趕出去不成!”
我心下冷笑。沒錯(cuò),你說對(duì)了。
嫻蓮是夏易秋身邊的左膀右臂,我要折了她的胳膊。
這樣我進(jìn)宮以及接下來要做的一系列的事,才不會(huì)有人無緣無故從中作梗。
“夫君,”我抬起頭來看著夏御叔,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淚水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妾身真的是……”
他說他愛我。我雖然不信,可我愿意試一試。
夏御叔面色沉靜,眼神溫和的看著我,半晌笑了笑,將我攬進(jìn)懷里,伸手擦了擦我臉上的淚。
“哥哥!”夏易秋在旁邊跺了跺腳,“你好生糊涂啊!”
夏御叔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半晌。
“好。”他說。
淚眼朦朧中,我看到他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一些,讓我心驚的東西。
“婢女嫻蓮,沖撞主母,不知悔改,今日起,撕毀契約,逐出夏府!”
嫻蓮在一旁呆愣愣的站著,似乎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我低下頭,不管剛剛夏御叔為什么明明知道我來了卻躲在門后不出面,如今這個(gè)結(jié)果卻也遂了我的意。
“你來這陳國之后,還沒有出去逛逛吧,”夏御叔道,“不若下午我便陪你將這王都好好看看?”
我瞥了一眼一旁咬牙切齒的夏易秋,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現(xiàn)在,我確實(shí)需要和夏御叔獨(dú)處。
“你這個(gè)妖婦!”夏易秋狠狠地看著我,“不過是長的有幾分姿色罷了,婚前私通兄長,如今又與我哥哥下了迷魂藥,你等著,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
夏御叔皺了皺眉,正要呵斥她,我笑著沖他搖了搖頭。
“易秋,我私通兄長,婚前淫亂,那都是旁人胡說八道,以訛傳訛,沒有人拿的出什么證據(jù)來。”我笑了笑,“可我瞧著你,恐怕以后的路,會(huì)走的比我更甚。”
夏御叔面色一變。
夏易秋的臉色也蒼白了一下:“你,你胡說什么……”
我微微一笑:“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別多想。”
夏易秋的神色緩和了一下,夏御叔卻一直沉著臉,似是陷入了沉思。
我低下頭,斂住了眼里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