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身后出現(xiàn)一個很大的敦煌石窟,上面的圖片呲牙咧嘴,高聳如云,我和張?zhí)鞄煂ν谎?,心中一陣發(fā)寒。
這廣東到底隱藏了些什么不為人知的東西,或許這大千世間中,還隱藏了什么?
只見那森林里的白衣女惡鬼已消失,而我和張?zhí)鞄焻s再也沒有退路,除了身后殘破的佛像張開大嘴以外,便再也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走下去,要么就是高聳入云的石窟,這讓我們心里好生沒底。
我第一次感覺到恐慌,鬼兒子不在身邊,甚至都不知道鬼兒子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
“走吧,是生是死,這是唯一的辦法。”張?zhí)鞄熆粗@里的一切后嘆氣,最后對著那僅有的大嘴說道。
我們朝前走去,四周陰森恐怖,剛進入那大嘴時,里面很是潮濕,我問張?zhí)鞄煟?ldquo;確定我們要繼續(xù)走下去?”
他看了一眼四周,最后才對我說道,“你爬那山峰給我看看。”
我回頭看著白云下的山峰,自然是不行的,低頭跟著張?zhí)鞄熞徊讲匠谴笞炖锩孀吡诉M去。
這倒不是有什么鬼怪出現(xiàn),而是著水滴聲“噠噠”的響起很是瘆人,為了壯膽,我若無其事的咳嗽了一聲,張?zhí)鞄焽樀脺喩硪活澔仡^雙眼瞪著我。
“你能不能有事沒事的瞎咳嗽。”
“我也是害怕!”
走出不多百米的距離,前方感覺到越來越亮,偶爾還會出現(xiàn)火車的鳴笛聲,我拉著張?zhí)鞄煹男渥樱?ldquo;神棍,你聽。”
張?zhí)鞄熗O履_步也聽了聽,確實是聽到火車的聲音了,“走。”
看來我們繼續(xù)往前走,應(yīng)該不多時便可以走出這個地方,我當(dāng)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石窟,還不是有走到盡頭的時候。
然而我們走了十幾分鐘后,那外界的聲音漸漸消失,一點兒也聽不見了,張?zhí)鞄熆粗?,不由心里很是恐慌起來,其實我也一樣,只不過我被慌得說不出話來了而已。
好在前方的光亮越來越強,讓我們心里不由得燃起了微小的希望,兩人快步向前走去,那光亮越來越勝,前方不遠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片黃色沙漠的建筑,藍藍的天空下,猶如一些土著居民所住的房子。
“這是哪兒呢?”我疑惑的跟在張?zhí)鞄熒砗螅粗h處那些房子說道。
“咳……”
我不解的看著張?zhí)鞄煛?/p>
“其實我也不知道。”許久之后,張?zhí)鞄煵艑ξ艺f道。
來到那片寬敞的大壩后,四周都是土著建筑,街道上,全然沒有一個人,連個畜生也看不見。
“這地方還有人么,瞧這些房子,根本就不像是人住的。”我白了一眼四下的環(huán)境,獨自嘰咕。
突然,我眼前一片模糊,感覺到那些房子一個個都變了樣子,天空也漸漸暗了下來,我和張?zhí)鞄煂ν谎?,待看清四周的情形時,原來所在的那些房子,一間間的變成了大小不一的石洞口子。
秘密麻麻貼在不遠處的山腰上,黑風(fēng)四起,刮在身上臉上一股刺痛傳來,隨著風(fēng)聲越來越大,我有些睜不開眼,我大聲叫喚,“神棍,這黑風(fēng)又來了。”
然而現(xiàn)在的張?zhí)鞄煟緛砩眢w就比較瘦弱,真擔(dān)心他在這大風(fēng)里無法站穩(wěn)。
黑風(fēng)一陣又一陣的朝我們刮過來,似乎就知道我們來了一般,刮得我臉上生疼,片刻之后,我感覺到身上一股暖意,那黑風(fēng)似乎就沒了力量一般,只是從我身上吹過而已,我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張?zhí)鞄熞话炎プ∥业母觳渤懊嫱先ィ呛陲L(fēng)還在原地盤旋,張?zhí)鞄熯@才說道,“看來我們出不去了。”
當(dāng)來到這里時,我倒是沒有抱什么希望了,只是有些疑惑為何剛才那黑風(fēng)突然就變得軟弱起來,張?zhí)鞄熐梦业念^,原來是他剛才使用了藏身術(shù),讓那黑風(fēng)根本靠近不了我們。
我問,“你也會藏身術(shù)?”
“《鬼道法錄》我不是白學(xué)的。”
說完張?zhí)鞄熅统巧窖系氖醋吡诉^去,原來會法術(shù)盡然這么好玩兒,我第一次開始對《鬼道法錄》這本書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
當(dāng)然,如果張?zhí)鞄熞氚阉谋菊洳匾丫玫摹秲焊枞偈住方o我的話,我是不會接受的,除非他將《鬼道法錄》送給我。
在我片刻意淫期間,我看見張?zhí)鞄熞呀?jīng)走上了木梯子上,這里全都是彎彎曲曲的木梯子,長相很是奇怪,每一個梯子似乎都同樣那些洞口,可卻又發(fā)現(xiàn)每一個都通往不了。
我緊跟在張?zhí)鞄熒砗?,只見他原地站著思量許久,這才問道我,“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進去哪一個?”
我看了這幾十上百的石窟,當(dāng)下給不來什么建議。
摸出張?zhí)鞄熒砩系你~板來,拋了個正反面,他鄙視我一眼,“幼稚。”
然而我們還是按照銅板的結(jié)果鉆近了一個石洞里,機會都是人找的,哪有這么多如意的事情,不去鉆石洞,難道在這里等死了靈魂鉆出去找出路?
走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些石窟里面是一個挨著一個洞口,錯中復(fù)雜,我們繼續(xù)往前走,不多時,突然聽到隔壁有響動,我側(cè)耳傾聽,確定是有響動。
“走,過去看看。”張?zhí)鞄熒裆?,對我說道。
我們繞過了一個石洞,鉆到另外一個石洞的里面去,那聲音近在咫尺,卻又像遠隔天涯一般,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咔擦——”然而就在這時,我身后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不由得回頭看過去,我“媽呀”一聲叫了出來,只見此時我的身前站著一具白骨,嘎嘣著下巴的骨頭,站在原地對我不停的咔擦咔擦。
張?zhí)鞄熀苁蔷o張了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沒事,這東西不成氣候,不傷大雅。”
我哦了一聲,繞過那具白骨繼續(xù)往里面走去,然而就在這時,我看見不遠處一點藍光,躲在暗處一眨一眨。
還等我來不及反應(yīng),那藍光突然一下子就串到了我和張?zhí)鞄熋媲?,差一點就和我來了個親密接觸,我嚇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那藍光停在原地也就不動了,我爬起來往張?zhí)鞄煹姆较蚺擦伺玻抑钢撬{光問道張?zhí)鞄煟?ldquo;妖怪啊。”
張?zhí)鞄煯?dāng)下就掏出了金錢生格擋在我們身前,然而那藍光停留不動,也是在這個時候,那藍光漸漸的變成粉末的樣子,灑得漫天都是,最后就漸漸聚在一起,緩緩結(jié)成了一個人形。
“姑娘,我靠。”我看著眼前藍光匯集成的一個女子,心里不由得驚訝。
然而張?zhí)鞄熯@齷齪的男人,看見美女雙眼都開始放光了,對美女的警惕似乎也放松了不少,因為他此時再也不似剛才那副樣子,手握金錢繩了。
“兩位公子,可是迷了路?”那姑娘相貌還是很好看的,身著一身藍色裙衫,裸露了雙肩。
張?zhí)鞄熞患琅驼屑懿蛔〉臉幼?,聞著從這女人身上發(fā)出來的香味說道,“敢問姑娘貴姓。”
我再次驚訝!
“小女無姓,名喚連兒。”那女子一聽張?zhí)鞄熯@么問道自己,做出一副嬌羞狀來,掩面羞道。
“嗯,好名字,好名字。”張?zhí)鞄熞呀?jīng)收好了金錢繩,開始贊美起這個姑娘來。
不管我在他身后如何扯他的褲子,張?zhí)鞄熞矡o動于衷,還在不停的和那女子攀談。
“姑娘年方幾許,可尋了夫家。”
“小女年方二八,至今還未許配。”
狗日的張?zhí)鞄?,有一搭沒一搭的竟然和這婆娘給交流起來了,而且我看,還交流得很愉快哩!
不過看那姑娘的著裝和言談,哪里是二十一世紀人,此時我心中就兩個想法,要么那姑娘是個妖精,要么就是我們穿越了。
我相信前者的可能性會大一點,因為我不相信穿越那套把戲,我再次扯張?zhí)鞄煹难澴?,他還是不為所動,不會被迷了吧,萬一那姑娘是個妖精,把張?zhí)鞄煻冀o迷惑了,那我不是死翹翹了。
當(dāng)下拽張?zhí)鞄熝澴拥牧饩驮絹碓酱罅耍€是不為所動。
正在這時,只見那姑娘看了我一眼,眼睛之中突顯了一下藍光,讓我一陣哆嗦,心都涼了。
“喂,神棍,神棍。”我不停的小聲在他身后叫張?zhí)鞄?,他卻和那姑娘聊得甚是愉快。
“既然你們是遠方來的客人,理應(yīng)作為貴客招待,我們這個地方形勢有些復(fù)雜,恰巧這里離我家也不是太遠,如若公子不棄,可到我家坐坐。”
“當(dāng)然不棄,當(dāng)然不棄的。”
張?zhí)鞄熯@貨是怎么了,對于一個還不知道是不是妖精的女子,竟然就答應(yīng)前往她家去了,這幾個意思呢這是。
但我的力氣自然不如張?zhí)鞄煷?,只能這么被他揪著跟在那藍衣女子的身后朝前走去。
不過如若沒有著姑娘帶路的話,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轉(zhuǎn)悠到哪里去了,因為我看見著石洞里面,越往里走就比蜘蛛網(wǎng)還要蜘蛛網(wǎng)。
錯中復(fù)雜!
“連兒,你從哪兒弄來這兩個人,姑姑知道肯定高興極了。”我們走了好久好久,這洞里便不再像洞,倒是像另外的地宮一般,當(dāng)我們走到長廊處時,聽見前方傳來另一個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