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把男尸慢慢板正了過來,我看清了男尸的臉。
周波!
周波的尸體怎么會在這呢?
大法把尸體整個板正了過來,周波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健碩的胸肌,微浮的腹肌,再下面…翹起的丁丁。
“大法,死人是不是都這樣硬邦邦的?”
看到這場景,我有點不自然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大法在跟前。再加上恐懼,導(dǎo)致我的臉有點發(fā)燒。
大法好似沒注意到我的表情,自顧自的對著尸體和床研究。
“床上有個隔板,是可以拉動的,也就是說,尸體可以從里面出來。”
大法邊研究邊說。
“尸體怎么會自己出來呢?”
我強忍著尷尬和恐懼問道。
周波的鬼魂,是被賈老頭控制的,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賈老頭為什么要選定周波跟我結(jié)陰親,難道我們結(jié)陰親了可以產(chǎn)生別樣的反應(yīng),從而救活他兒子?還是說,周波會徹底變成賈煙花。
周波的尸體應(yīng)該很重要才對,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床底呢,難道是賈老頭故意放進去的?
大法搖了搖頭,說道:“是有人控制尸體,你看尸體的五心處,都有朱砂,嘴里含著藤黃。腳心貼有控尸符。”說著,大法把周波尸體的腳丫子掰起來給我看,我一看,果然是,貼著一張黃色的符紙。
大法嘀咕道:“陽氣好重啊。”
我沒聽明白,“你說什么?”
大法看著我,繼續(xù)說:“我大概明白了,周波的陽氣極重,你看他丁丁,一直是翹著的,人死了以后,有些人是會翹一段時間,但他死了這么久都一直翹著。”說著,大法漏出了疑惑的表情,“我很奇怪,他的尸體為什么一直沒腐爛呢?難道你睡著以后,有人控制周波的尸體….”
大法的話沒說完,我感覺我的腳心瞬間冒起一股涼氣,直沖頭頂。心臟也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怎么會這樣,我一直在跟尸體…
想著,我腦海中突然冒出另一個問題,李在前給我看的視頻,難道是假的?這么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你的頭可以換成我的頭,我的胸可以換成倉老濕的胸。
我心煩意亂,一瞬間被侮辱的情緒充斥滿我的內(nèi)心,我忍不住身體都在顫抖。
“你先別著急,這只是猜測,也可能不是這樣的,我也從來沒聽說過做那事可以防止尸體不腐的。”大法安慰的說道。
緊接著,大法把尸體搬出來,整個擺在了我的床上。
我有點不好意思看,但是不看又覺得心里不舒服,正當(dāng)我猶豫不絕的時候,我看到剛才擺放尸體的地方,有一個…飛機杯..而且里面血呼啦的,還有一些亮瑩瑩的東西。
跟李在前給我看的照片里飛機杯倒是有點相似。
按照尸體擺放的位置,丁丁剛好能放到飛機杯里。
大法疑惑的說道:“難道這玩意能保持尸體不腐爛?”
說著,大法竟然拿起了飛機杯,雖然我做這行生意這么久,但是在顧客面前跟熟人面前完全是倆碼事,尤其是我剛才還看到我們做那事的視頻,我更尷尬了。
大法突然說道:“九九,李在前給你看的照片,是不是也有個這玩意,里面也有血,而且檢驗過是你的經(jīng)血?”
我點頭。
“那這里的血…”
他拿著飛機杯,研究起了里面的血。
我心想沒這么巧吧,難道我的經(jīng)血還能防止尸體不腐爛?
大法說:“我覺得,這是賈老頭故意放在這里的,而且也是他控制尸體的。至于干什么..”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觀察了一下我的表情,我馬上狠狠瞪了他一眼。真不識趣,沒看見姐姐現(xiàn)在都凌亂了嗎,他一縮脖子,繼續(xù)說:“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是尸體現(xiàn)在在這,我們也沒辦法,要不就先放這吧。”
我想了想,也實在想不出處理這尸體的辦法,就點了點頭。
大法看到我同意,就又把尸體放回了原位,還對準(zhǔn)了飛機杯放進去了??吹竭@一幕,我頓時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做完這一切,都晚上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跟大法商量著還是先去找李璐吧,陳重的狀態(tài)現(xiàn)在還不明確,還是先不惹為妙。
我們打了輛車,告訴司機我們?nèi)ネ盹L(fēng)來夜總會,司機馬上死死的盯著我們,問我們?nèi)ツ歉陕铩?/p>
我和大法相視茫然,這地方還有什么說道不成。
“我說師傅,讓你去你開去就行了,問這么多廢話干什么,怕我們給不起錢?”大法不高興的說道。
剛才他整理了那么久的尸體,本來就挺憋屈,被司機這么一問,馬上找到了發(fā)泄口。
司機無奈一笑,“行,生意我當(dāng)然做,但別怪我提前跟你們沒打招呼,去了出啥事,可別怪我。”
“少廢話,開你的車。”大法不耐煩的說道。
司機訕訕的笑了笑,繼續(xù)開車,沒再說話。
我不禁奇怪起來,一個夜總會有什么奇怪的,難不成天天有警察查牌?那也跟我們沒關(guān)系呀,我們是去找人的又不是去消費的。
一路無話,可是車子開了一會,我又覺得怪怪的,按理說司機不會沒事找事,畢竟他是做這行生意的,難道這里面真有什么說道不成?
“大哥,晚風(fēng)來夜總會有什么呀?為什么你一聽我們要去這么緊張呢?”我問道。
司機訕訕的笑了笑,“沒啥,不好意思,我多嘴了。”
說完,自顧自開車,不搭理我了。
我更奇怪了,剛才還一副很想說的樣子,怎么轉(zhuǎn)瞬成了這樣。
一路無話,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的樣子,司機把車靠邊,說到了。
“給錢。”
“你急什么呀,還真怕我們給不起錢?”
說著,大法不高興的甩過去五十,說不用找了。
司機一拿到錢,馬上發(fā)動汽車,自顧自的嘀咕,“我是怕一會你們沒命了我找收錢,最近拉了幾個來這家夜總會的,第二天就看到報紙上登這幾個人死了,就你們這種傻….”
車子已經(jīng)開走了,我看著出租車離去的方向發(fā)呆。
“沒事,來都來了,總沒有再回去的道理。”大法看出了我的恐懼,淡淡的說道。
我反應(yīng)了過來,一家夜總會有這么厲害?想起司機剛才的話,我不由打了個哆嗦,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空蕩蕩的街道被風(fēng)一吹,就感覺周圍有什么東西。
大法站在夜總會門口注視著,我的目光也被拉了過去,恐懼的同時又有幾分好奇。
燈紅酒綠,外表十分大氣,金碧輝煌的大門站著倆個金童玉女,怎么看都不像是黑店啊。
“走!”
大法率先開始走,我緊跟了上去。
接待我們的是個年歲不大的小伙,看到我和大法一楞,不過他轉(zhuǎn)瞬就換了副笑臉。問我們干什么,大法說先開個包廂。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到點呢,夜總會里面冷冷清清的,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小伙把我們帶到包廂,又問我們還要什么。
“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小璐的?”
小伙曖昧的一笑,說道:“我們這有幾個叫小璐的,不知您要找哪一個?”
大法一楞,看著我,我茫然的看著那小伙,“就是一個外表特別單純,特別美的女孩。”
小伙笑了笑說:“我們這的小璐都這樣,她有沒有什么特點,比如說,發(fā)型什么樣,臉上有沒有痣,或者說,手感怎么樣?”
手感?
我不由面色一紅。
“哦,不好意思,就是,,,皮膚怎么樣。”
我仔細想了想,李璐皮膚很白,很細膩,雖然我沒摸過,但是手感也不會差到哪去。
我突然想起,白潔給我說的話,于是我忙說:“別人都叫她璐姐?”
小伙一聽璐姐,馬上死死的盯著我,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找她干嘛。”
我一楞,脫口而出,“玩啊!”
來這地方不都是為了玩嗎?
我和大法路上都商量好了,來這種地方找人,不能說找人,要說玩。
“你確定?”小伙又一句一頓的問道。
我心想李璐不會是這的老板把,畢竟白潔誤會過我要干那行,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不可以?”
小伙一愣,馬上又笑了,說道:“可以,可以,只不過,璐姐一般不陪酒的,客人要她陪酒,都必須璐姐同意,而且。。”說著,小伙的表情變的恐懼起來,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大法忙問:“而且什么?”
小伙說,“而且…”說道這里停了下來,又慌忙的擺了擺手,說沒什么,沒什么。
“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二位想找璐姐的話,我去叫。”小伙說道。
我剛準(zhǔn)備說是,誰知大法先我一步,說不用了,還催促小伙先下去。
我不禁奇怪,大法怎么為什么說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