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陳重沒事抱著自己的骨灰盒干嘛?
我瞬間覺得一股涼氣襲遍全身,心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
大法也摸了摸腦袋,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可能他也沒見到這樣的情況。
出了小區(qū),陳重打了輛車,我們趕緊隨后跟上。
我覺得事情越來越古怪,陳重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干這么詭異的事??粗踬灰桓辈恢氲臉幼?,我腦海中突然冒出另一個想法,這事..跟我有關(guān)系!
接下來陳重去的地方,更是出乎了我的所料,他來到了火葬場。我們看到陳重跟工作人員說了些什么,然后就抱著骨灰盒進去了。
“怎么辦!”我有點著急,我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別著急,兔子也有打盹的時候,我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進去。”王大法說。
說來也巧,沒一會,那工作人員就直打瞌睡,又過了幾分鐘,竟然靠在墻上閉眼睡著了。
“走吧。”
淡淡的倆個字,但是我從王大法高深莫測的臉上看出,這事肯定是他干的。
我們快步越過工作人員,直接進入到或火葬場內(nèi)部,一路上提心吊膽的,火葬場這地方,總感覺陰森森的。
“等等。”王大法突然說道。
“怎么了?”
“你知道陳重去了哪里嗎?”
我一尋思,是啊,火葬場這么大,我們總不能地毯式搜索吧。
“在這等我。”
王大法摸了摸光頭,左右張望了一會,又從來的路回去了。
王倩突然說:“九九,陳重,會不會就不是陳重?”
剛開始王倩說這話的時候,我還以為她秀逗了呢。現(xiàn)在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陳重跟王倩好了三四年了,他的為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怎么都不可能干這么荒唐的事。
突然一陣陰風(fēng)吹過,我不禁緊了緊衣服,左右一看,發(fā)現(xiàn)我們在的位置,原來是尸體冷凍的地方。門大開著,從里面飄出來一股刺鼻的味道。
突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我警惕的轉(zhuǎn)身一看,原來是大法回來了。
“你去哪了?”
大法神秘一笑,“去看監(jiān)控了。陳重在尸體冷凍室。”
原來是這樣。
我們小心翼翼我進了大門,里面冷的要命。
冷凍室不大,我們探在門口看著,陳重正在拉著一個冰柜。拉出來以后,擺在了一張床上,然后把裝尸體的袋子打開了。
我看到尸體臉的那一刻,心臟狠狠的抽了一下,感覺渾身陰冷的直打哆嗦。
尸體,竟然是陳重!
難道我們看到的這個陳重,是假的?
我突然腦子一動,我都震撼成這樣,王倩就更不用說了。我一看她,美麗的臉龐寫滿了不相信,淚水在眼珠子上打轉(zhuǎn),嘴吧張的很大,眼看就要喊,我眼疾手快,趕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輕聲說,“小倩,想救陳重,不在這一時半刻。”
然后我又看向大法,“這個假陳重的底細摸清沒有?”
大法說道:“很一般。”
我心情大好,這么說來,我們可以搶回來陳重的尸體?
“但是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在隱藏自己的實力,能讓我看不出,實力肯定在我之上。”大法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這句話就像一盆涼水,狠狠的在我頭上澆了下來。
正說著,假陳重突然說了句,“輪到你了。”
然后讓我更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
從冰柜拉出來的陳重的尸體,眸的一下坐了起來,邪邪的笑著,笑個小孩子似的。他活動離了一下身體,我聽到嘎嘣嘎嘣的響,那不是關(guān)節(jié)的聲音,而是肉被凍住硬掰開的聲音。
然后那個假陳重就躺在了床上,抬頭說:“玉我送過去了,親眼看到她帶上的。”
現(xiàn)在我也分不清誰是真陳重誰是假陳重了!
另一個陳重說:“玉已入體,時候快到了。”
我腦海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不就是在說我嘛?我低頭看了看胸前的玉佩,頓時感覺頭皮發(fā)麻。
王大法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轉(zhuǎn)頭看他,他說:“快走!有麻煩!”
我不疑有他,硬拉著王倩退了出去,出去以后那工作人員還在睡,我們頭也不回的出了火葬場。
我腦子亂的像一團漿糊一樣,今天發(fā)生的事對我的打擊太大了。
大法摸了摸光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說:“九九,你原來說著玉佩在你被欺負以后出現(xiàn)在你的床頭柜上,然后被李在前拿走了,后來他又給送回來了,我想是中間被做了手腳。”
我一想,真是這樣,這玉佩,,好像是我那個素未謀面的鬼老公給我的。
王倩出來以后一直就目光呆滯,一句話都沒說。我想著先把我的事放一放,陳重畢竟是她男朋友,小倩又那么愛他。
“小倩,你不要傷心,也許….”
“我沒事。”小倩打斷我。
“那..”
“我想一個人靜靜。”她又打斷我。
“那我陪…”
“不要跟著我。”
說完小倩就跟行尸走肉一樣,作勢要走。我正要追,大法拉住我說:“讓她一個人呆一會吧,這事放誰身上也不好接受。她想通了,自然會來找你的。”
我們就這樣看著小倩一步步的消失在夜色中。
我突然問自己,要是想不通呢?
大法說孤男寡女相處不合適,就送我到家,一個人走了。
難得安靜,我決定把事情縷一縷,先是怪老頭搶走我的姨媽巾,我又莫名其妙被結(jié)了陰親。來調(diào)查的李在前,錄了一段我睡著的視頻以后,消失了。再出現(xiàn)的時候就變了副模樣,還有死了的王志的事。今天,又發(fā)生了這檔子事,玉佩!
我低頭看看玉佩,突然想起王志要殺我的時候,它發(fā)出過一道白光。好像這道白光還救了我。
“想什么呢?”
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出現(xiàn),嚇的我一哆嗦。趕緊四周看了看。
沒人啊。難道是我的錯覺?
“兒媳婦,最近過的可好?”
“?。。。??”
我嚇的喊了一聲,聽到聲音是從我背后發(fā)出的,一轉(zhuǎn)身,結(jié)果看到了賈宏遠!
“你是人是鬼?”我嚇的連連后退,一直退到了墻上。
老頭嘿嘿一笑,“你說我是人我就是人,你說我是鬼,我就是鬼!”
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攥緊拳頭,目光毫無畏懼的對上老頭的目光,“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快給我解了那勞什子陰親!還有這玉佩,這什么玩意??!”
老頭戲虐的笑著,裝作無奈攤了攤手,“玉已入體,取不出來的。至于你當(dāng)我兒媳婦的事,由不的你做主。”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說:“這玉佩不是還救過你的命嗎?多好的東西,怎么能不要呢?”
我的身體不由得瑟瑟發(fā)抖,心里的委屈和倔強讓我很忍不住想揍他。
“就算是要娶我也要經(jīng)過我的同意吧?你憑什么就決定我的將來!”我撕心裂肺的大喊,眼淚終于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這一刻,我真的好委屈。
老頭突然看到我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面目也變的慈善了許多。
“你笑什么?”我問。
老頭摸了摸胡須,笑道:“傻孩子,煙雨是個好人,而且….你們認(rèn)識,你曾經(jīng)還追求過他。”
什么?我把我認(rèn)識的男人從腦海里都過了一遍,怎么也沒找到個姓賈的。
老頭面色一正:“賈煙雨是我給他取的名字,他是我干兒子,他以前叫周波。”
周波…就是那個傷了我無數(shù)次最后還把我甩了的人渣?
這個男人,一提起我都是恨。也就是因為他,我一直單身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