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當然想知道了?”
我激動的問道。
“長得比我?guī)洠魂P他關誰?”
葉云飛突然笑了一聲,然后快步走了,我跟鐘雨馨默默對望了一眼,無言以對,不過葉云飛屬于那種瀟灑類型的,放蕩不羈。
我快走了幾步,然后追了過去道,“飛爺,我跟鐘雨馨什么時候才能擺脫那些人?”
葉云飛聳了聳肩道,“你問我,我問誰?這事情不能急!”
我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鄭警官那邊還在用一切力量查找線索,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葉云飛帶著我們先回去休息,因為連日來沒睡好,我拼命的補覺,不知不覺,已經(jīng)睡到了晚上八點多。
我醒來的時候,一陣涼風吹來,我凍得瑟瑟發(fā)抖,我有些疑惑了,窗戶明明已經(jīng)關好了,怎么可能被打開呢?
我就準備起來把窗戶關好,但是我起來后,才看到窗戶前面的高跟鞋,它正擺在那邊,這感覺就像是,那天我回到家一樣,嚇得我渾身發(fā)抖,我順勢走了過去,朝著樓下望去。
果然我就看到一個黑色人影,但是他看到我出來后,瞬間又跑了,我心道,你總算出現(xiàn)了,這次我一定要抓住你。
我立刻從房間內(nèi)沖出來了,朝著葉云飛房間喊道著,“飛爺,飛爺,那人出現(xiàn)了,快跟我走!”
我喊了半天,沒有聽到葉云飛的聲音,我下意識的推開房門,葉云飛并沒有在房間內(nèi),我心中一陣緊張,我又跑到了鐘雨馨房間,喊了幾聲鐘雨馨。
但是也沒聽到鐘雨馨的聲音,我徹底慌了,我準備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門反鎖了。
我生怕鐘雨馨出事情,就準備去拿備用鑰匙,可是我剛剛經(jīng)過浴室的時候,我就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浴室內(nèi)洗澡。
我第一反應是鐘雨馨在洗澡,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這種想法,因為如果是鐘雨馨洗澡的話,我喊了這么多次,她肯定聽到的。
我立刻緊張起來了,知道可能壞事了,鐘雨馨跟葉云飛同時失蹤,浴室內(nèi)卻有水流聲音,讓我不得不緊張。
我偷偷的到廚房,把菜刀拿過來了,雖然我知道菜刀也并沒有多大用,至少我心理不那么緊張了,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浴室門口,不過里面是水流聲音好像消失了。
我稍微松了一口氣,懷疑是不是我太神經(jīng)太敏感了,可能真的沒有人。
但是等我把房間門打開后,我嚇得哆嗦著,身子直接靠在房門上,因為整個浴室霧氣環(huán)繞著,而且在鏡子上面,有一層朦朦朧朧的水汽,很顯然是因為洗澡留下來的。
我徹底慌了。
一種莫名的恐慌從我心頭涌起,我拿著菜刀,沖了出來,朝著房間內(nèi)大喊起來道,“草,有種出來,我就在這里。”
我喊了幾聲,根本沒有人搭理我,好像就是我自言自語。
我又拿著菜刀亂竄著,真的,要是被人看到,估計真以為我是瘋子,我找了好大一圈,最后但是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我回到了客廳,感覺到渾身就跟散架一般,那種精神高度集中,其實也是挺耗費精力的,然后就把菜刀放在茶幾上,躺在沙發(fā)上,打電話給他們兩個,結果手機都在房間里面,我嘆了一口氣,在沙發(fā)上躺了一會,我就感覺到尿意大生,然后就跑到衛(wèi)生間撒尿了。
就在撒尿的時候,我聽到后面稀稀疏疏的響聲,我下意識的朝著鏡子看去,直接把我嚇尿了,因為鏡子中的霧氣,好像被人摸了一下,留下五根手指印。
我急忙把褲子提好,來到鏡子前面,顫抖的望著這一幕,很顯然剛才我并沒有摸鏡子,但是卻留下五根手指印,這簡直太驚悚了。
我感覺到后背發(fā)涼,想到了那雙紅色高跟鞋,無緣無故的跑到窗戶那邊,我雙腿不由的顫抖,肯定有東西跟著我們。
而且在葉云飛在的情況下,跟著我!
這東西也太兇殘了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立刻沖了出去,我估計是葉云飛回來了,而且沒有帶鑰匙,不過到門口的時候,我并沒有立刻開門,而是透過貓眼看了看,等我看到貓眼里面的人,我直接嚇傻眼了。
因為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張國政的父母。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有想到,我在住的地方,他們竟然找上門來了,我本來想開門的,但是一瞬間,我又猶豫了,萬一他們不懷好意呢?
我想了想,又把沙發(fā)上的菜刀拿起來了,然后把門給打開了,張國政父母看到我手里面拿著菜刀,急忙嚇得哆嗦了一聲,張國政的父親急忙說道,“大侄子,你拿刀干什么?”
我看到他額頭上冒冷汗,估計被我嚇到了,我干咳了一聲道,“剛才在廚房切菜的,忘記放下來了,伯父,伯母,你們怎么來了,有什么事情嗎?”
我把刀放在身后,順勢打量了一下他們,他們提了一個黑色的服裝袋,張國政父親低聲的說道,“我們能進去談談嗎?”
如果就他們兩個的話,我還真不怕,我就讓他們進來了,我也正想知道他們兒子去哪里了,進來后,我也沒跟他們客氣,直奔主題,我低聲的問道,“伯父,伯母,你們家國政,人在哪里?”
他們一聽到我提張國政,臉色陡然就變了,我頓時就明白了,這其中肯定有事情,我冰冷的說道,“你兒子把我們坑的好苦,我希望你們給我一個說法,否則……”
我直接就把菜刀給放到桌子上了,張國政母親身軀顫抖著,額頭上的汗珠滴了下來,倒是張國政的父親稍微鎮(zhèn)定點,但是還是顫抖的把服裝袋拿上來了,然后從里面拿出一沓厚厚的錢。
我看到錢,就特么生氣,之前我跟鐘雨馨的錢就是他轉給我們的,現(xiàn)在又給我錢,這是嫌我的命不夠長嗎?
我壓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望著他們,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想干什么,張國政的父親把錢拿出來了,差不多有五六萬,緊接著,他又從服裝袋內(nèi)掏出一個東西,等我看到那東西的時候,直接嚇傻眼了。
這是那雙紅色的高跟鞋!
我想了想,應該是張國政家冰箱內(nèi)的,我感覺到整個腦袋都大了,我顫抖的問道,“你們想干什么?”
“這些東西都是你的,我們今天來,是想把東西還給你,求你放了我們家國政吧!”張國政父親顫抖的說道著。
“什么叫我放過你們家國政啊,明明是你們家國政坑了我,我找他這么久都沒有找到,正好你們二老來了,告訴我,張國政在什么地方?”
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我也不好沖著這兩個老人發(fā)火,不過我語氣還是很冰冷,低聲喝道。
“國政,國政!”
說到這里的時候,張國政的父親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張國政的母親也哭起來。
這兩個老人一哭,我心不知道怎么的,就有點軟下來了,我心道,難道張國政也出事了?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突然張國政的父親噗通的跪了下來,然后顫抖的說道,“楊程,你是好孩子,求你放過我們家國政吧,伯父求你了,你把這些東西收下吧!”
我心中一顫,總感覺這里面有什么問題,特別是之前的十萬塊,差點要了我們的命,我冰冷的說道,“伯父,伯母,你們還是把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