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彤?不可能!”我搖頭說道。
當(dāng)時我的占卜是那些首飾的主人已經(jīng)死了,蘇雨彤明明活著,不過占卜這個理由是沒辦法告訴沈鵬的。
“是么?調(diào)查吳全真的時候,我們找到了這樣一截資料,是在4年前,一個珠寶店內(nèi),一個好事的顧客拍攝的,但是拍攝以后傳到網(wǎng)上并沒有流傳開來,但是現(xiàn)在卻被我們找了出來。”沈鵬一邊說一邊操縱電腦播放了一段視頻,然后把屏幕對準(zhǔn)我。
“那個顧客把這段視頻傳上網(wǎng)絡(luò)的時候,取的名字是‘穿越的道士’。”
屏幕上看起來應(yīng)該是卡地亞的專賣店,一個穿著道士服裝的人,拉著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孩在挑選首飾。
那個穿著道士服裝的人正是吳全真,這家伙一副討好似的模樣拉著古裝女孩挑選戒指和項鏈,那個古裝女孩微笑著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兩個人的身高差相當(dāng)明顯:古裝女孩的身高居然比吳全真還高!
古裝女孩無疑就是蘇雨彤!
那身高,面龐,細瘦的身材和手臂,那個時候她還不如現(xiàn)在艷壓群芳,還顯得有些青澀,但是那種傾國傾城的麗色是根本無法掩飾的。
看著吳全真一臉親熱的拉著雨彤買首飾,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拉著雨彤的手讓我突然怒火中燒。
“好了!別給我看了!拿開!”我扭過了頭去。
“呵呵,看樣子和我想的差不多?。禾K雨彤其實是你的女人對不對?看到自己的女人以前和另外一個男人……”
“沈鵬!我和蘇雨彤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只不過想要把我和蘇雨彤扯到一起罷了!”我憤怒的瞪著沈鵬問道。
“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你會是那么一個反應(yīng)?不用否認,你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告訴了我一切了:蘇雨彤和你的關(guān)系很密切:否則你為什么深夜去找她?為什么她愿意躺在你懷里睡覺?為什么你看到別的男人牽著她你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沈鵬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心里認定一個人是罪犯就要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把他弄成罪犯?”
“不是千方百計的把你弄成罪犯,而是用各種方式來證明你就是罪犯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明顯了不是么?”沈鵬笑了起來。
“你和蘇雨彤很早就認識了,甚至于你們之間還有不錯的感情,不過蘇雨彤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去和有錢人混:比如那個畫家。至于你這個家伙則是一頭色狼,同時還是個賣藥的,你把藥賣給一些年輕女孩博取色相,而你的那個二爺,也就是老法醫(yī)陳成也是你的同伙:因為可能暴露所以自殺了……”
“是我叫你們?nèi)フ{(diào)查老法醫(yī)的!你是傻逼么?”我大聲罵道。
“這才是你的高明之處:舍車保帥!你的二爺爺肯定非常的愛你,所以才會不惜犧牲自己來保護你,而你算計到了這一切,最后把你二爺爺逼上了絕路……”
聽到我,我感覺沈鵬已經(jīng)完全瘋了。
“你的意思是我爺爺,還有二爺爺陳成,還有雨彤其實都是一路人,為的就是組團讓你沈鵬抓對不對?”我笑道。
“你們團體內(nèi)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具體細節(jié)到底是什么?好了陳水一!我看你這家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審問了半天見我也沒就范,沈鵬全身的肌肉都抖動了起來。
我倒是不怕他用什么別的手段:我也不是什么菜鳥或者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的人,冷笑的一下問道:“怎么,沈鵬警長你是打算玩點什么手段?”
“放心,我不是那種卑鄙的警察,也不會用那些手段來逼供什么的,我只會在法律允許的情況下來迫使你開口。所以,你給我聽好:為了讓你服氣,我特地去找了你爺爺?shù)馁Y料,等我念完了之后,我想你就愿意開口說明一切了!”
“你去找我爺爺?shù)馁Y料?”我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你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詳細資料!”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杰,不要我懷疑我這個人為了破案,可以做出一些什么來,就算是再困難,為了嚴懲犯罪分子,我也絕對會去做的!”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沈鵬獰笑著看著我問道:“要不要我好好讀讀你爺爺?shù)囊磺校?rdquo;
“你會死的。”我瞪著沈鵬,冷笑著。
猛的一下,我從椅子上跳起來,向著沈鵬抓去。
要打開手銬并不復(fù)雜,只需要一張一塊錢紙幣就可以了,如果沒有紙幣的話,用一些細長堅硬的物體也沒問題,比如我袖口上藏著的一根曲別針,雖然平時我只是用它來挽袖子的。
在我撲向沈鵬的時候,看著沈鵬的眼神,我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搞錯的一件事。
他的眼睛居然是紅色的!
“陳水一,你終于忍耐不住了!”
在半空中,他摸出背后的一根電棍,狠狠的對著我肩膀然后按下了開關(guān)。
2萬福特的電流通過身體是什么感覺?
就那么形容吧:好像一個力大無窮的拳手集中全身的力量對著你的肩膀的一個硬幣大小的地方來了那么粉碎性的一拳。
這一拳不會打傷你的肌肉和筋脈,卻能讓你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至今從肩膀那里沖擊你的內(nèi)臟,然后再沖擊你的每一寸肌膚的每一段神經(jīng)末梢,讓你感覺五臟俱焚的同時除了讓你皮膚被烤焦了一點之外,并沒有別的損失。
被點擊的感覺不但痛苦,還帶著一種讓你失去全身力氣的抽搐和痙攣,讓你完全無法再做任何動作。
我一下子被沈鵬電倒在了桌子上,門外立刻沖過來了三個人。
“犯人居然還能襲擊!給我擊倒!”沈鵬喝道。
雖然被電的全身痛麻,但是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幾個家伙根本不是什么警察,而是三個穿著便服的人?
這是什么情況?零時工?
三個人直接把我從桌子上拽了下來,直接丟掉地上拳打腳踢。
三個人下手非常重:向著我的脊柱、大腿等等地方不斷的踢踹,力量極大,其中一個一腳踢在我胃上讓我一下次蜷縮著身子。
這幫人不但下手狠,下手的部位和力度都十分的講究,仔細感覺一下我還發(fā)現(xiàn)幾個人都穿著厚厚的膠鞋:這樣的打法在身上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
不過幾乎只用了幾秒鐘,對方就收手了。
這種打法才是真正的高手:只需要幾秒鐘就能讓你痛入骨髓。
“好了,陳水一,被戳到痛處了你小子就這個樣子?給我把他壓好,你給我好好讀讀!”沈鵬冷笑道。
一個剛才打我的人接過了資料,高聲朗讀了起來。
“陳天杰,生于19XX年,49年前的經(jīng)歷不詳,49年后從一個沿街賣貨的小貨郎起家,后來不知道怎么的成了個風(fēng)水相師,最開始看風(fēng)水不準(zhǔn)經(jīng)常被人打,有一次被打折了一條腿,從70年代之后才開始漸漸的成名,找他看相的人多了起來,最后成了遠近聞名的風(fēng)水宗師。”
“但是他的黑記錄很多:三次因為驅(qū)邪強奸少女和少婦,四次騙取錢財被人舉報,還曾經(jīng)因為喝醉酒打架被打擊教育處理過多次,其中他強奸的一名少女在被強奸之后跳樓身亡,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才脫罪……”
“你給我住口!我爺爺不是那種人!”我抬起頭狠狠的瞪著他說道。
“不管你爺爺是那種人,這些東西都是白紙黑字寫在上面的,你抵賴不了!”沈鵬獰笑道:“陳水一,看看你這個爺爺?shù)挠涗洠梢韵氲某鰜砟愦蟾攀墙邮艿囊恍┦裁唇逃L大:雖然你這家伙還有個大學(xué)本科文憑,并且還是名牌大學(xué),但是我看你內(nèi)心的齷蹉程度只能給你的母校蒙羞!”
“沈鵬,我不想和你說什么了!”
“還不承認?陳水一,你是不是真的想試試我的手段?現(xiàn)在我們都文明辦案了,但是對你這種人,我也可以鉆空子讓你明白滋味不是好受的!”
我懶得理他。
“好吧陳水一,是你逼我的,我現(xiàn)在就看看你到底有多硬,是不是和你那個爺爺一樣!”
“你不配提到我爺爺,沈鵬我告訴你,到現(xiàn)在你也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證明我犯罪!”
“需要的時候,自然會有。”
沈鵬揮揮手,幾個人把我抓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我被單獨帶到了一間小房間里。
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在局子里這樣折騰人的。
我被手銬靠在一個暖氣片柵格上,現(xiàn)在是夏天自然用不著這東西,但是在窗戶外面是一個敞開了一塊蓋板的化糞池,無數(shù)的蒼蠅蚊子在哪里飛舞。
他們直接脫掉了我的身上衣,然后獰笑著走了。
“你們不是警察。”我看著他們的背影說道。
“你以為你在什么地方?沈鵬先生叫我們好好的招待你,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試試被蚊子咬上一晚上是什么感覺了,你這家伙夠壯,應(yīng)該頂?shù)米“??想要結(jié)束很簡單:痛快的把該說的都說清楚就好了。”
我看著他們笑了笑:“今天晚上會很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