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長怒罵一聲,突然搖晃了幾下,昏厥了過去。
幸好旁邊的那名義工手疾眼快,連忙扶住了老院長。
朱鼎看到這一幕再次嘲諷道:“哼,一群不識好歹的東西!”
蘇紫妍突然一抬手,啪的一下打了上去。
冷冷的看著朱鼎,蘇紫妍說道:“朱鼎,你早晚會遭到報應(yīng)的!”
張景宇踹的那一腳非常厲害,朱鼎現(xiàn)在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所以他只能怨毒的看著蘇紫妍,說道:“我遭不遭報應(yīng)我不知道,但你們這些人很快都會成為無家可歸的喪家犬!哈哈哈!”
蘇紫妍“啪”的一下又打了一巴掌,朱鼎咬牙切齒的看著蘇紫妍,說道:“你這個賤人,你給我等著,有你脫光了跪在我面前求饒的那一天!”
“到時候,我會把你的樣子全都錄下來,傳到網(wǎng)上去,讓大家看看你這個蕩婦……”
“啪!”
這一下是房間里那名義工打的,蘇紫妍只是一個弱女子,能有多大力氣,但這名義工不然,一個成年男子憤怒的揮打出的一巴掌,一下就把朱鼎的牙齒又打掉了幾顆。
嘴角的血汩汩的流著,使的朱鼎的樣子更加猙獰,但他漏風的嘴里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蘇紫妍又去后院招呼過來幾名義工,七手八腳的把朱鼎從孤兒院扔了出去。
朱鼎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痛感,怨毒的盯著孤兒院的大門看了很久。
然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法拉利被人開走了。
朱鼎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差,勉強能走,但他每走一步,胸口處的傷痛就越大一分。
朱鼎沒有辦法,只好拿出電話撥打了120,他倒是不笨,找120在這個時候是最合適的辦法了。
只是,可惜他現(xiàn)在說話漏風,120的接線員半天都沒能聽出朱鼎說的什么。
朱鼎沒辦法了,只好又給他老子打過去電話,但他老子也沒聽出來朱鼎說的什么。
于是,朱鼎只要哆哆嗦嗦的編了一條短信給他老子發(fā)過去,讓他老子派車來孤兒院這邊接他。
可惜,他老子突然接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電話,沒時間看短信。
于是,朱鼎一直等到傍晚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老子派人過來接他。
最后,朱鼎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到能打車的地方,準備打車回家。
但來來往往的過來很多車,一看到他嘴上全是血,沒有一個敢拉他的。
蘇紫妍和孤兒院的義工一起把朱鼎趕走以后,大家都在為孤兒院的前途著急,朱鼎說的不錯,三爺勢力那么大,孤兒院根本斗不過。
別人怎么樣不知道,但蘇紫妍卻對張景宇有一種莫名的信心,她相信張景宇一定會把事情辦好。
對于張景宇,蘇紫妍也說不出自己對張景宇是什么樣的感覺。
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張景宇對她的壞心思,但她對張景宇卻說不上討厭,甚至還有一點非常奇怪的喜歡。
一想到昨天晚上張景宇看到自己洗完澡以后的樣子,蘇紫妍就想笑,明明是個壞蛋,卻表現(xiàn)的像個君子一樣。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張景宇昨晚吃癟的樣子,蘇紫妍突然暗罵了自己一下,她竟然在想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這太不可思議了。
也許是因為他救過自己吧,蘇紫妍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相信張景宇,他肯定會有辦法的。”
之前一直照顧朱鼎的那名義工嘆了口氣,說道:“可你不是說了嗎,他才來東海兩天,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么辦法?”
“張景宇是不錯,很厲害,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三爺那么多人,難??!”
旁邊的義工也紛紛點頭,讓他們把希望放到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身上,他們難以放心。
蘇紫妍笑了一下,說道:“咱們大家都不要這么灰心嘛,對了,昨天我偷偷跑去找證據(jù),錄到了他們想要非法占有我們孤兒院的錄音。”
聽到蘇紫妍的話,義工們第一反應(yīng)不是驚喜,而是說道:“妍妍,你怎么又偷偷跑去了,你一個女孩子去那里多危險啊?以后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聽著義工們關(guān)心的話語,蘇紫妍知道自己的苦心沒有白費,甜甜的一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嘛,而且我還拿到證據(jù)了哦,如果他們真敢做什么過分的事情,我們就拿著錄音去告他們!”
跟義工們說完話以后,蘇紫妍偷偷的跑到一個角落里,撥出了之前沒有撥出的那個號碼:“爸,我要讓鼎恒公司三天之內(nèi)破產(chǎn)!”
鼎恒公司正是朱鼎老子的公司,規(guī)模還算可以,總資產(chǎn)大概在五六個億左右。
如果別人說讓鼎恒公司三天內(nèi)破產(chǎn),那肯定是笑話,但對于蘇震東來講,卻不是什么難事。
蘇震東并沒有問女兒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因為他相信他的女兒是有分寸的,所以什么都沒問,就直接吩咐了下去。
這么想著,蘇震東又打電話叫來了蘇紫嫣,蘇紫嫣這幾天正好沒事兒做,給她打發(fā)一下時間也好。
正是對蘇震東來說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才讓朱鼎的老子錯過了朱鼎的短信,導(dǎo)致朱鼎后面非常悲催的一系列事情。
輝煌俱樂部里面,張景宇自然不知道朱鼎的悲催樣子,如果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大笑三聲,然后非常撒比的說一句:就憑你這青銅渣渣還想跟老子搶女人?
朱鼎這個青銅渣渣的結(jié)局張景宇不想去理會,因為有兩個青銅渣渣擋住了他的視線。
齊老五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如果不好好表現(xiàn)一下的話,很可能會被許行三棄車保帥。
所以,聽到張景宇那大的不能再大的大話以后,齊老五馬上站了出來。
怨毒的看著張景宇,齊老五的心里十分不平靜。
如果不是橫空殺出這么一個搗蛋鬼,齊老五自信早就把許行三、平四還有海叔都拿下了。
那個時候,他齊老五就會成為東海新一代的地下王者。
可是,這一切都被張景宇破壞了!
而且,這個小子現(xiàn)在還不知天高地厚的當面羞辱了這么多大佬,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齊老五看著張景宇,怒道:“小子,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張景宇眉毛一挑,不屑的看了一眼齊老五和許行三,說道:“你們倆就是那什么狗屁三爺和五爺,我還以為是什么厲害人物呢,原來是中看不中用的軟腳蝦啊。”
“你!”齊老五聽到張景宇的話,差點吐血,大喊一聲,卻被許行三給拉了回去。
齊老五被氣昏了頭,一葉障目,許行三可看的清楚,秦霜,也就是那位刁蠻霸道兩三下就被張景宇給制服了,張景宇絕對不簡單。
許行三把齊老五拉住,笑瞇瞇的拱了拱手,說道:“我就是許行三,這是老五,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
張景宇一點面子都沒給許行三留,直接說道:“誰跟你是兄弟,別跟老子套近乎,老子今天是來鬧事兒的,不是認親戚的!”
許行三頓時愕然,張景宇都這么說了,他如果還沒什么反應(yīng),那這個老大當?shù)奈疵庖蔡毩恕?/p>
張景宇也是故意這么說的,不直接撕破臉,他一會兒拿什么要這家俱樂部?
而且,張景宇制服秦霜,大部分人都看不出什么門道,張景宇如果想立威,就必須再做點兒別的。
齊老五看著許行三,說道:“三哥,別人都騎到我們脖子上拉屎了,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齊老五的真正目的其實是想借張景宇重新找回自己的面子,反正張景宇來之前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
而且,也可以讓兄弟們都知道,許行三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只有他齊老五才配當他們的老大!
許行三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齊老五的想法。
但他比齊老五想的更多,所以松開了齊老五,任憑齊老五去折騰。
齊老五已經(jīng)犯了大錯,這個時候竟然還想陰他一把,許行三自認他對齊老五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齊老五自己找死正好。
但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被張景宇點了穴道制服的刁蠻霸道秦霜竟然沖開了穴道,伸手向齊老五狠狠地拍了一掌,然后馬上拉開大門逃了出去。
張景宇看到這一變故也是愣了一下,良久他才想起來,對付一個練氣二層的修真者,他那下沒用真氣的點穴最多也就只能困住對方一時片刻而已。
不過,秦霜也算是聰明,知道剛才張景宇沒跟她使出真本事,所以沒再找張景宇的茬,一掌擊斃齊老五這個墻頭草之后迅速遁走。
齊老五只是一個普通人,如何能抵擋修真者蘊含真氣的致命一擊?
當即齊老五就吐出一口黑血,死不瞑目的倒下了。
許行三抱著齊老五的尸體大叫了一聲,裝模作樣的擠出兩滴眼淚,然后看了一眼張景宇,隨即又看向平四和海叔。
海叔人老成精,平四或許還想利用齊老五的事情做點什么,但海叔看的比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