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心頭一陣怒罵,要不是為了等到梁銘他們交易完,在上去逼迫他告訴我紅姐有沒有參與販毒,老子早就受不了走掉了。
說白了,還是我膽子比較小,他們四個男人,我只有一個人,難保我上去的時候不會被他們給圍毆。
“梁哥,今天的貨純不純?。?rdquo;那個小伙子拿著一包粉在手里晃了晃,調(diào)笑道。
“我梁銘買的東西有不純的?你也不是第一次來買了,我會像別人一樣在里邊摻什么玻璃粉,或者洗衣粉之類的嗎?”梁銘有些不高興了。
“是是是,是我說錯話了,兄弟我給你陪個不是,來來,抽支煙!”那小伙子笑著掏出一包煙發(fā)給梁銘。
“喲呵,萬小超你小子混得不錯啊,現(xiàn)在都抽起中華了!”梁銘把煙放在鼻子上很是享受的聞了聞,滿臉陶醉的表情。(D吧——溫柔女孩像大海友情客串。)
“對了,上次讓你和紅姐提的那些話,紅姐怎么說?”萬小超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有些焦急的道,“我上頭也著急了,貨到底能不能出!”
果然。紅姐有份參與!我心頭狂跳不已,心如鹿撞,心砰砰的跳,心里七上八下,如激蕩的湖水一樣不平靜。
“媽的,急什么急!說了不要提紅姐。”說完梁銘還很警惕的看了一眼胡同口,又看了看萬小超帶過來的兩個人。
“梁哥你放心吧,這里都是自己人,這兩個是我的好哥們,紅頭的是阿放,綠頭發(fā)的是大炮。”(D吧——霧要瓊兒灬客串大炮———額是窮二代客串阿放)
“兄弟,不是我說你,你們要的那批貨太大了,幾公斤??!這兩天我們高老大就回來了,紅姐說先等等過了這個風頭在說!”梁銘靠近了萬小超壓低聲音說到。
砰砰砰??!我視乎能聽到自己心臟快要跳胸腔,幾公斤,我的天!據(jù)我所知這種K、粉一克賣出去也要一百人民幣上下,幾公斤是多少,而且紅姐是第一手,沒有經(jīng)過中間人,那利潤可想而知!
我原以為紅姐他們只不過是在克蘭迪克小打小鬧的販賣一些,沒有想到居然玩那么大,說不定他們還販賣別的毒、品。
當我還想聽他們在說些什么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因為實在是太臭了,加上之前大口大口的喝了很多啤酒,惡心的半死,強忍了十幾分鐘再也忍不住惡心,干嘔了一下。
靜,死一般的寂靜!
梁銘和萬小超都停止了說話,他們身邊的阿放和大炮原本也在小聲的聊天,現(xiàn)在全都停止了,眼睛齊齊的像我的方向看過來。
我周圍的世界凝固住了,心跳加快,手無足措,腦里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將要怎么辦。
死定了,這一下真的完蛋了,要是剛才他們還沒有說到紅姐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那到?jīng)]有什么。最多就是有些尷尬和打一架。
可是現(xiàn)在他們說到了幾公斤的貨物,被我這個外人聽到,加上梁銘是紅姐的人,被我知道那么重大的秘密,我的下場可想而知。
一步步的... ...
他們一步步的向我的方向靠近,萬小超甚至從腰部掏出了一把蝴蝶刀,這種刀子我見過飛哥拿在手里玩過,刀子的血槽很深,而且在刀背上還有鋸齒狀,要是被一刀捅進肚子,再去輕微的轉動一下那可是要死人的!
終于,梁銘四個人在距離我只有大概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而萬小超露著一個陰森的笑容,抬起了手中的蝴蝶刀,鋒利的刀刃在黑夜里閃著寒光,雖然隔著三米遠,我都能感覺到刀刃上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
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鐮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嚇得我渾身顫栗,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
心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兒!
一步步的... ...
他們一步步的向我的方向靠近,萬小超甚至從腰部掏出了一把蝴蝶刀,這種刀子我見過飛哥拿在手里玩過,刀子的血槽很深,而且在刀背上還有鋸齒狀,要是被一刀捅進肚子,再去輕微的轉動一下那可是要死人的!
終于,梁銘四個人在距離我只有大概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而萬小超露著一個陰森的笑容,抬起了手中的蝴蝶刀,鋒利的刀刃在黑夜里閃著寒光,雖然隔著三米遠,我都能感覺到刀刃上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
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鐮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嚇得我渾身顫栗,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
心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兒!
頭上的冷汗像是掉了線的珠子刷刷的往下落,背后早已經(jīng)濕成了一片,被冷風一吹陣陣發(fā)寒,大腦在飛快的轉動著。
現(xiàn)在怎么辦,是要起身撒腿跑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了躺在這兒?短短幾秒鐘時間各種理由已經(jīng)被我否決,不管我是用什么理由呆在這兒,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進了,他們更近了, 我身邊有6個大型垃圾桶,而梁銘和萬小超四個人已經(jīng)停在了我旁邊的三個垃圾桶前,就在我快要憋不住想起身撒腿就跑的那一刻,意外發(fā)生了。
“媽的,居然躲在這里!”萬小超猛地一腳踢翻了前邊垃圾桶,嘴巴罵罵咧咧的喊道,緊接著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在耳邊起來。
我擦,這里除了我居然還有第二個人?
我一愣,壓制住心頭的恐慌老老實實的蹲在原地,微微抬起頭看去,頓時整個人像是被雷中,瞪大了眼珠子死死的看著那個被萬小超抓著頭發(fā)的女人,一個我打死也想不到會出現(xiàn)在這兒的女人!
這女人居然是之前已經(jīng)離開了的小卜!那個完全沒有頭腦的實習女記者!
這里的光線除了遠處掛在墻壁上的一頂昏暗的小燈之外,并無其他的照明設備,在加上五六個大型的,齊人高的垃圾桶擋在身前,我又專心致志的聽著梁銘他們說話,更有垃圾桶專有的惡臭氣氛直鉆鼻孔。
這么久以來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小卜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躲在了這兒,看樣子她呆的時間比我久太多。
一個小女孩在這種骯臟惡劣的地方躲了那么久,一聲不吭的,她居然有這一份勇氣和毅力,果然不愧學記者行業(yè)的,要不是我突然打嗝引起了梁銘幾個人的注意,想必到我們所有人全都離開了,也不會發(fā)現(xiàn)小卜的身影,說到底還是我害了她。
不過這小丫頭躲在這里做什么?難道她... ...
很多的,我心中的疑惑就有人幫我問了出來。
萬小超狠狠的抓住小卜的頭發(fā),任由小卜死命的掙扎很慘叫也不松手,眼神兇惡的看著她,“你是誰,為什么躲在這里。”
“我,我只是路過!”不得不說小卜雖然膽子和毅力夠了,但是謊話卻說得不是很專業(yè),有路過垃圾桶然后蹲在那兒的嗎?她又不是老鼠,或者流浪漢。
果然,萬小超幾人根本不會相信,而綠頭發(fā)的大炮更是一巴掌抽在了小卜的臉上,“媽的,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還是怎么的?說,你都聽到了什么?”
“我真的只是路過,我什么都沒聽到!”小卜整張小臉都扭曲的不行,想必是萬小超抓著她的頭發(fā)讓頭發(fā)讓她很是痛苦。
“媽的,不說是吧!老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說出來!”梁銘把臉靠近小卜,眼神由兇狠變成了有些淫、蕩,看了看沒有人的胡同,在看看昏黃燈光照射下還算是有些漂亮的小卜,淫、笑道:“你不說沒關系,這里反正也沒有別人,等老子把你上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對,老子都快憋瘋了,那些小姐功夫好,但是下面都能放進一只拳頭了,看這小丫頭好像還是小姑娘啊??!”紅頭發(fā)的阿放笑瞇瞇的摸著小卜的臉蛋。
“哈哈,不是小姐的那功夫好,而是你下面太小了,媽的就一根小牙簽還一天花錢找小姐,找你的五指姑娘去!”萬小超淫、笑著把頭親向小卜,小卜不顧頭發(fā)上傳來的疼痛扭開臉,罵道:“你們這樣作是犯法的!放開我,疼!”
“疼?等會兒就讓你疼個夠,不過很快你就不疼了,讓你知道什么是飄飄欲仙,欲仙欲死的滋味!”梁銘放肆的大笑,邊說著還邊用手抓了抓褲襠,“老子這一袋子彈今晚讓你好好爽爽!”
慌了!小卜徹底的慌了,她哪里見識過這樣的場面,整個人嚇得魂不守舍的,拼了命的掙扎,剛開始是一個勁的咒罵,可是她越罵得大聲,梁銘四個人笑得越猖狂,漸漸地小卜也知道這樣沒用,開始變成了求饒。
不得不說,梁銘他們四個人選的地方剛還真的是好得不行,這么一頓大吵大鬧,居然沒有人過來,有兩個路人路過只不過瞟了幾眼又匆匆的離開了。
這幫畜生!我死死的捏著拳頭看著無助的小卜,就像是看著當初被雷哥他們糟蹋的莫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