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我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我不記得自己和飛哥說過什么,有可能會說過就算小麗死了,我也當(dāng)她是我媳婦,好像說過會弄死紅姐,找到明叔殺了他。
迷迷糊糊在,我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苗條的身影站在飛哥的身旁,和飛哥扶著我,飛哥又和她說了些什么,我只能迷迷糊糊在看到是一個女人,至于是誰,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頭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起來,頭疼的厲害,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開一般,仔細(xì)的打量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情緣包廂”里。
想必昨天晚上是飛哥把我扶上來的吧,以前這個地方我是想也不用想,甚至不敢想自己會在這里睡一晚上,只想努力做好工作就行了。
沒有想到現(xiàn)在卻睡在這兒,還成了這個地方的代言人。
事態(tài)弄人?。∠氲斤w哥,我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站在飛哥身邊的那個女人,可是硬是沒想起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我說的那些話。
我和紅姐心里所想,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明面上要和睦相處,這也是高老大授意的,紅姐也算是高老大的女人,要是昨天晚上的話被她聽到,那么就等于我在高老大的臉上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看來得問問飛哥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是誰才行,最好她沒聽到,要是聽到了也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嘴巴,萬一泄露出去,我也不用混了。
撥打了飛哥的電話,飛哥說現(xiàn)在正在酒吧里呢!
一大早就在酒吧?我看了看時間,原來自己都已經(jīng)睡了一天一夜,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晚上9點多,是克蘭迪克酒吧最熱鬧的時候。
剛打開包廂門,樓下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
那花紅柳綠的酒那嘈雜震耳的音樂,瘋狂癡迷的舞步,昏暗讓自己忘掉現(xiàn)實生活中所面臨的壓力,忘記那曾經(jīng)記憶深刻地往事,忘卻那曾經(jīng)留在心靈深處的痛... ...
走到樓下,熟悉的人都和我很有禮貌的打招呼,說色哥,我都一一回應(yīng),心想著種感覺真好。
昏暗的燈光下,看到飛哥正坐在吧臺前喝酒,望著調(diào)酒師輕輕地擺動著身體,極其優(yōu)雅的調(diào)配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著
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有需要安慰的心靈,頹廢。
走到飛哥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家伙才從恍神中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朝我笑笑。
“怎么?看上這娘們了?”我打量著調(diào)酒師,這調(diào)酒師沒見過,應(yīng)該是新來的。在炫昏眼的燈光下,身材很是迷人。
話說回來,這小姑娘年紀(jì)大概24歲左右,身材不錯,身高一米七五上下,一身利落而又顯得英姿颯爽的黑色緊身衣包裹住了那纖瘦的身段,有著一頭誘人的黑色長發(fā),中分發(fā)型,只有對自己相貌很是自信的女人,才會留這樣的發(fā)型,那黑緞般的長發(fā)在她拋動酒瓶時漫天飛揚,那樣的放肆而又張揚。
那雙奇異的黑色眼眸里面有著一種讓人難以察覺的氣息,那是一種深沉睿智的卻又洞悉萬物透盡天下蒼生的隨和,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我心里暗暗想著。
她有著一雙瑩白如玉的纖細(xì)的手,特別是在舞動著手中的調(diào)酒杯時更煞是漂亮,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fēng)韻。
什么時候酒吧里有這樣的美人了?我看了看身旁,不知道什么時候身旁已經(jīng)圍滿了人群,隨著她的手的動作,一拋,一接,不由得鼓掌叫好。
“什么來頭?”我問飛哥。
“別想了,人家是正經(jīng)人,聽說是個小白領(lǐng)呢,你也別打人家的注意,她不是做這行的,而且人家也不缺錢,我都看到她來上班的時候開著寶馬!”飛哥灌了口啤酒,繼續(xù)欣賞表演。開著寶馬來上班,還是來夜店,有沒有搞錯,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p>
“愛好,明白?人家這是愛好!”飛哥看著我一副嫌棄的模樣,很難想象這個大老粗,和我這樣‘斯文人’說愛好。
我笑著掏出一支煙丟給飛哥,在給自己點上一支,笑著道:“這小娘們叫什么名字?”
“瑟林娜!”
“外國人?”我一愣。
“有沒有文化啊!你叫羅特也是外國人嗎!”飛哥很是嫌棄的看著我。
正當(dāng)我還想在仔細(xì)看看瑟琳娜的時候,一伙人向這邊走了過來。
看起來這伙人像是學(xué)生,估計是隔壁大學(xué)出來放松的吧,這些大學(xué)生算得上我們這里的高消費群體,雖然他們要的酒不是很貴,而且也不點小姐,但是抵不住人家人多啊,一來就是十幾二十個。
而且大學(xué)生的好處就是他們不亂,就算是斗嘴,或者打架都算得上是小打小鬧的,被我們保安上前攔著,他們都會收手馬上安安靜靜的坐下來。
對于這樣的大學(xué)生,我并沒有在意,而且他們過來的時候也沒有一些小流氓一樣對著瑟琳娜吹口哨,只不過多看了兩眼,看起來還挺有素質(zhì)的。
在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其中一個還和飛哥打了聲招呼,看起來像是克蘭迪克的熟客,飛哥也笑著和他們說盡情玩,別鬧事就好。
“什么來頭?”我看著飛哥。
“哪里有什么來頭都是群孩子,不鬧事,不過人挺好。帶頭的那個叫少杰(D吧——卡卡友情客串),藝術(shù)學(xué)院的。這幫家伙每次只要有事情都會出來喝幾杯。”飛哥解釋道。
“噢,看起來和你挺熟悉?。?rdquo;我笑著看飛哥。
“熟客嘛,有一次他們帶來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被人調(diào)戲貌似我?guī)兔Φ?,所以大家比較熟,他們覺得這里也挺安全,就經(jīng)常來了。”飛哥很憨厚的笑笑。
“恩,等會兒,過去和他們喝杯酒,交個朋友,我最喜歡交朋友了!”我拍拍飛哥的肩膀。
“我看你是看中了人家?guī)淼拿琅税?,其中我有一個我沒見過,長得很清純,估計是第一次來酒吧!”飛哥露出一個你心里想說什么,我心里都明白的眼神。
“滾犢子,老子是那種人嘛?”我笑著滾了一口啤酒。
“你知道為什么你叫阿色嗎?”
“為什么?”
“因為夠色啊,第一天就把小... ...”說到這兒,飛哥說不下去了,想必是知道自己錯說話,一個勁的喝酒。
小麗,呵呵!我心頭劃過一絲惆悵,是啊,第一次來就是被小麗給吃了,這個外號還是她給我起得呢,誰知道她就這么沒了。
人的生命有時候真的很脆弱,說沒就沒了。只是當(dāng)初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呢?我捏緊了拳頭,狠狠的灌了口酒,心中的對紅姐還有明叔的憎恨更深了,很不大拔了他們的皮,抽他們的筋,啃他們的骨頭,喝他們的血。
可是我現(xiàn)在還做不到,權(quán)利還不夠大,等著吧,總有一天,小麗,我會為你報仇的!
“別想那么多了,走,去和那幫小子喝幾杯酒,你還別說,和大學(xué)生在一起喝酒,感覺自己都年輕了許多呢!”飛哥搶過我手中的酒杯,拉著我向少杰他們的包廂走去。
包廂里,十幾個那男女女都坐在沙發(fā)上唱歌,劃拳,并沒有向一些小年輕那樣喝著啤酒,嗑、藥,讓我對這些大學(xué)生的印象好了許多。
看到我們進(jìn)來,少杰一愣,然后滿臉驚喜的端著一杯酒就過來說飛哥捧場,要多喝幾杯。
接著看向我的時候,也說了一句兄弟你好。和少杰來的人都趕忙過來敬酒。
雖然飛哥的身份不高,在克蘭迪克不過是一個小保安,還是一個被貶職的小保安,但是對于這些大學(xué)生來說,飛哥還是很有牛逼光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