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瑜從靜月軒離開,便去上了早朝。
今日朝堂之上,文瑄帝正在與大臣們議事,突然邊塞傳來加急捷報(bào)。
“微臣參見皇上,林將軍托微臣傳來加急戰(zhàn)報(bào)。此次與西朗國一戰(zhàn),我軍完勝。俘獲敵國將領(lǐng)孟將軍,并得戰(zhàn)俘五千余名,繳獲糧草數(shù)車。西朗國君王命使臣進(jìn)獻(xiàn)白銀三千萬兩,黃金百萬兩,以及歌姬、舞女?dāng)?shù)余名,并簽訂戰(zhàn)降書,永不再犯我朝一寸疆土。”
蕭瑾瑜聽完副將的帶回的戰(zhàn)報(bào),心情甚是愉悅,朗聲大笑:“哈哈哈哈,好啊,林將軍驍勇善戰(zhàn),不愧是我玄毅國之良將,待林將軍回朝,朕定要重重嘉賞。”
聽完文瑄帝的話,葉丞相跪下行禮,然后說道:“皇上龍威庇護(hù),使得林將軍此戰(zhàn)大獲全勝,皇上圣明!”
一眾文武大臣齊聲說道:“皇上圣明!”
文瑄帝臉上笑容更深了些,抬了抬手,說道:“眾愛卿免禮。”
下了早朝,文瑄帝便去了裕英宮。
“皇上萬福金安。”
林燕婉向著蕭瑾瑜盈盈一拜。
伸手扶起眼前跪著的人兒,執(zhí)起她的手,文瑄帝拉著蕙貴妃進(jìn)了屋內(nèi)。
蕭瑾瑜心情好,瞧著蕙貴妃桌兒上擺著的紫檀香爐,開口道:“朕記得,你這香爐已用了好些年了。”
蕙貴妃有些受寵若驚的望了蕭瑾瑜一眼,慢慢開口:“皇上竟還記得,這紫檀香爐是臣妾?jiǎng)傔M(jìn)宮那年皇上賞賜的第一件物件,臣妾舍不得,便一直用著。”
文瑄帝拍了拍蕙貴妃的手,“愛妃是個(gè)懷舊之人。”
蕙貴妃又看了那香爐一眼,說道:“臣妾只是覺得,這情意比何物都珍貴。臣妾所得皆是皇上所賜,臣妾?jiǎng)e無他求,只求能一直伴在皇上左右便已知足。”
蕭瑾瑜微愣了一下。這話,似乎在哪里聽過。好像是那個(gè)傻女人,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
蕭瑾瑜有些失笑,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朕前些日子得了個(gè)青花纏枝香爐,朕瞧著十分精致,待會(huì)兒差人給你送來。”
蕙貴妃笑著福了福身,“臣妾謝過皇上。”
蕭瑾瑜又在這裕英宮坐了片刻才離開,走之前,還囑咐道:“天氣炎熱,愛妃要小心仔細(xì)著身子,朕晚些時(shí)候再來看你。”
送走了蕭瑾瑜,林燕婉坐回軟墊上,撫了撫桌兒上的紫檀香爐,陷入沉思。
皇上今兒個(gè)下了早朝便來自己宮里,不過是因著哥哥打了勝仗,擊退了那西朗國。
她很了解文瑄帝的性格。想來他不僅是來試探自己是否知曉此事,更是來探探自己是否會(huì)因此生出什么驕縱來。
林燕婉笑了笑,自己又不是剛進(jìn)宮的那些女人,沒頭腦,心思淺。
剛才故意拿出那紫檀香爐,不過是提醒著文瑄帝,記起當(dāng)年的情意。
不過瞧著皇上剛才略微的失神,想來自己的這一招是起了作用的。
一切便等著哥哥回來吧。
回來以后,封了賞,再看看這后宮中的女人,哪一個(gè)還能敵得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