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都說的是事實啊,你們嚴肅點兒!嚴肅點兒!”林浩東見眾人笑得厲害,他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了一句。
陸雪琪聽到林浩東不著邊際的話后,鎖著眉毛,自暴自棄地說道,“裝逼被雷劈,你這逼裝得太大了,你趕緊想想辦法怎么收場??!”
“收場?收啥場呀,直接收拾他們不就得了!”
陸雪琪因為擔驚受怕,所以說話的時候她都是輕言細語的,誰料到林浩東這家伙居然大聲而又旁若無人地回了這么一句!此時,陸雪琪只能絕望地畫個圈圈請內(nèi)褲穿在外面的超人來幫忙了......
“馬勒戈壁,給你臉不要臉!”紅毛見林浩東個頭不大,以為他是一個好捏的軟柿子,于是罵完林浩東后就向他臉上甩去一巴掌;林浩東根本看也不看他,直接一個側(cè)踹,一腳就將紅毛踹到眼鏡大學生的座位邊,嚇得那小眼鏡慌不及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倒在他板凳跟前“哎喲喲”直叫喚的紅毛,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東哥,干得不錯??!”陸雪琪見林浩東出腳了,知道今天的場面不可收拾了,她索性也放開了膽子,拍著手興奮地叫了起來,先前還逗留在她臉上的陰霾,現(xiàn)在已被林浩東那一腳給一掃而光了。
“臥槽,你小子吃了豹子膽了,居然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黑子一聲輕笑,仗著自己的身高優(yōu)勢,正準備操起他面前的那個燕京啤酒瓶往林浩東腦袋上砸去,熟料林浩東竟先發(fā)制人,使出一招非常下流的“絕戶撩陰腿”,狠狠地往黑子的胯下踢去。黑子只覺得菊花一緊,鳥蛋一痛,當即就捂著襠部,一臉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可憐他那一米八高的大塊頭個兒,眨眼之間竟成了一堆擺設。
“媽的,黑子哥居然被打了!兄弟們,一起上,滅了這小王八蛋!”先前站在黑子左邊的那個瘦削青年見林浩東連下狠手,于是他飛起一根木凳向林浩東擲去后,就從還有些目瞪口呆的小混子身邊跳了出來。
林浩東眼見那木凳橫空飛來,而陸雪琪還有些驚愕地站在他旁邊,也顧不得躲閃了,直接一拳頭就揮了出去,只聽“哐當”,“砰”地兩聲,那根木凳直接被林浩東手掌給震回圓桌上了,桌上的幾個大瓷盤當即碎了一桌,里面的殘湯冷炙冷不丁地還濺了幾個小混子一身。
“麻痹的,老子弄死你!”瘦削青年眼疾手快,抓起黑子剛才想抓的那個啤酒瓶又來砸林浩東腦袋,林浩東身子一側(cè),一記直勾拳打在那家伙的心門上,那混球直接被震飛到兩米遠的墻邊上。
“草了,這小子還是個練家子!大家一起上,干死他!”又一個殺馬特小青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老婆,躲我后面去,老公今天晚上就幫你把這幫什么青蟲會的畜生全滅了!”林浩東見混子們準備向他發(fā)動群攻了,于是隱忍著手上的疼痛,將陸雪琪護在了自己身后——
“額——”陸雪琪木訥地回了一句,眼里竟是滿滿地感動。其實,她也有拳腳功夫的,只是在如此強大的林浩東面前,她似乎不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了。
廖胖子見兩撥人很快又要打起來了,為了不使自己遭受更大的損失,也為了在青龍會面前討個好,這家伙慌忙從收銀臺跑出來,雙手抱拳向林浩東苦苦哀求道,“兄弟,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別打了行嗎?和諧社會,以和為貴!只要您收手了,再向諸位老大認個錯,我再幫您求個情,今天晚上的事情也就過去了!”
“今天晚上他不卸兩條胳膊在這里,這事情就過不了!”戴著有色眼鏡的謝川見林浩東連傷自己三名手下,簡直不把他這個帶頭大哥放在眼里??!因此就在林浩東將他的小弟蔣波踹翻在地之時,他終于站起來說話了!在這之前,他還給自己手下的二十多號馬仔打了電話,讓他們火速往這里趕。
“過不過得了是我的拳頭說了算,你特么的別自以為是了!”林浩東將廖胖子一瞪,廖胖子又膽戰(zhàn)心驚地跑回收銀臺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站到完全可以遮擋視線的柜臺后面,再蹲下身子,偷偷地打了一個報警電話。
“林浩東你想辦法吸引他們,我給張隊長他們打電話!”陸雪琪站在林浩東身后,偷偷說道。眼前的形勢非常地不樂觀,她覺得有報警或是求援的必要了。
“別打——警察來了我就不好揍人了!”林浩東看著欠揍的混子們,臉上閃過的竟是一絲狡黠的笑意;很快,這家伙又耀武揚威地指著謝川叫囂道,“少特么廢話,放馬過來吧!”
“既然你有這么犯賤的想法,那我就成全你吧!”謝川看著林浩東不可一世的神情,心中那是一個憋屈啊,自己二十八歲就出道上混了,至今也混了六年了,還從沒遇到過敢這樣對自己講話的人勒,所以他覺得今天晚上必須把這個囂張的家伙干趴下才行了。
“媽的,你不作你會死??!現(xiàn)在他們真動手了怎么辦?”陸雪琪摸出電話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看著躍躍欲試的小混子,她心里還是擔驚受怕的。
“兄弟們一起上!滅了那男的,女的你們帶回俱樂部,想怎么玩就這么玩!”謝川見瘦削青年蔣波和大塊頭黑子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于是手一揮,四個躍躍欲試的家伙就像惡狼一樣爭先恐后地向林浩東撲去。
林浩東見四人同時向自己發(fā)動了進攻,將陸雪琪推到眼鏡男學生那一桌,道了一句保護好你自己后,就率先向幾人發(fā)動了攻勢。他右腳一個使力,身子跟著騰空后就向叫囂得最兇的黑子上空躍去,一招泰山壓頂使出,兩腳再使勁往黑子的兩個肩膀上一踩,黑子只感覺一塊巨石壓在了自己肩膀上一般,腿不由自主地就往地下蹲去,當然他是蹲不穩(wěn)的,因為林浩東使出的力道太大了,他可不想跟這些家伙搞車輪戰(zhàn)啊,所以現(xiàn)在使出的招式基本都是一招制敵的。黑子被林浩東壓倒在地之后,他的脖子又被林浩東掃了一腳,這次他倒地之后,就是徹底地失去了戰(zhàn)斗力。那個叫蔣波的瘦削青年,先前吃了林浩東的虧,現(xiàn)在還想著要報仇勒,見林浩東身子著地,跟著就迅猛地使出幾招武林間久已使傳的迷幻拳,他以為這一招至少可以打到林浩東的眼睛,不過林浩東雙手一揮,那是見招拆招,見縫插縫啊,看來這兩年每天殺野豬的本事他是練到家了。很快,林浩東一招猛虎掏心,又將蔣波撂翻在地。另外兩個家伙見赤手空拳都不是林浩東的對手,于是一人操起飯桌上的保寧醋瓶,一人操起一根方形木凳又向林浩東沖去,林浩東不慌不忙地在這兩個家伙中穿來插去,最后,兩個家伙可能被搞得暈頭轉(zhuǎn)向了,在林浩東晃到兩個家伙中間,腳一蹲,身子一窩之際,這兩個家伙一人將醋瓶子砸到了另一人腦袋上,而另一人也將木凳砸到了其肩膀上。
先前還特別為林浩東擔心的陸雪琪,見到四個家伙輕而易舉的被林浩東放倒在地,心中懸起的石頭才稍稍放下了些。再來看看店老板廖胖子,雖然飯店的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遭了殃,不過他見林浩東幫自己收拾了這些社會毒瘤,心里還是有些暗暗高興的。
謝川見自己的手下沒要到兩分鐘全部被林浩東撂翻在地,很不服氣的他扔掉眼鏡,掀開椅子,抓起園桌上的一個啤酒瓶,再使勁提氣,一個飛身,接著一個蜻蜓點水后,就握著瓶子向林浩東后腦勺揮去。
“小心——”陸雪琪錯愕地一聲大叫,她以為林浩東這次肯定難逃一劫,不說頭破血流,至少挨這一瓶子肯定是再所難免的!
然而林浩東就像后背也長了一只眼似的,在謝川手中的那個啤酒瓶離他的后腦勺只有0.01米的時候,林浩東腦袋一低,上半身跟著往后一仰,而腳下雙腿就像扎了根一樣牢牢立于地面之上,在這一瞬間,謝川手中的瓶子就順著林浩東的眼皮擦過去了;見到這個招式,陸雪琪那是暗暗吃驚啊,沒想到這家伙的功夫這么了得,不去當特警那簡直是可惜了。
謝川顯然也沒料到他的啤酒瓶會砸一個空,更沒想到林浩東會捉住他的雙手,然后一個用力,兩腳再使勁一踮,他竟一個騰空,雙腳同時夾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面對這陡然的變故,還倒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來的另外四個家伙,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大竟會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黃毛小子給騎在脖子之上?。?/p>
林浩東翻身夾住謝川的脖子之后,又用雙手往那家伙的兩個耳朵上一拍,謝川立即像蔫了的皮球一樣慢慢地泄了氣,身子跟著也飄忽不定起來;林浩東趁勢一躍,從他的肩膀之上飛下,跳到地面之后,又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謝川手中的啤酒瓶,只聽“啪”的一聲,啤酒瓶就砸在了謝川的腦袋之上,殷紅的鮮血霎時就從謝川的腦袋上流了下來。林浩東的這一招必殺之技,竟嚇得圓桌上的另外幾個小混子不敢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