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guī)У搅松洗纬燥埖姆块g,不過這次沒有上次這么浪漫莊重。
我看到桌上的飯菜毫不猶豫的就吃起來,來這里兩天了,每天晚上都沒有機(jī)會吃到夜宵。
“你也稍微淑女一下嘛,吃相那么粗魯。”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要你管?。?!”我瞪了他一眼。
“你喜歡這里嗎?”他也跟著坐下來,拿上筷子就吃。
我沒有理他,我說不喜歡他就會不高興,我要是說喜歡他就會纏著我留下來。
他看我沒說話,也就笑了笑,走到我旁邊。
“你干嘛?”我看他不懷好意的笑,往后退一步。
他一把拉過我,讓我坐在他的旁邊,道:“放心吧,我沒有惡意。”他的手輕輕的放在我的胸口上,我以為他要摸胸,一把拍開他的手,怒氣沖沖的看著他,說道:“你還說你沒有惡意。”
他白了我一眼,道:“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摸這條項(xiàng)鏈。”他的手又放過來,撫摸這條鑰匙項(xiàng)鏈。我呼了一口氣,我以為他真的是要對我干壞事呢。
接著就見他也從胸口拿出他的鑰匙項(xiàng)鏈,各自看了一眼,道:“我示范給你看看這個是干嘛用的。”
他把我的鎖頭項(xiàng)鏈拉近他的鑰匙項(xiàng)鏈,只見他把鑰匙項(xiàng)鏈插進(jìn)鎖頭項(xiàng)鏈,輕輕一扭,“啪嗒”一聲響,鎖頭項(xiàng)鏈就開鎖了。
我撇了撇嘴,道:“你該不會去哪個賣鎖的店來買來的吧。”
他淡淡的笑了笑,說:“這個可是崇禎皇上的御用工匠用白金打造的,全世界都找不到。”
“那這個肯定很值錢咯。”我驚訝的說。
“值錢?這個可是無價之寶,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他把鑰匙從鎖頭孔了拿出來,輕輕的放好。
“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保證你喜歡。”他微笑的對我說。
他打了一個響指,一瓶潤滑液和情趣內(nèi)衣就這樣出現(xiàn)在桌子上。我被嚇了一跳,這不就是上次他在我那里買的貨嗎?到晚上我睡著時,還偷偷的爬上我的床,把這些東西用在我身上,現(xiàn)在想到我就來氣。
“喂,你要說的東西就是這個嗎?你認(rèn)為我會喜歡嗎?”我冷冷的說道。
“不是不是。”他尷尬的撓撓頭,嘿嘿的笑道:“拿錯了拿錯了,再說了,你不是喜歡粉色嗎?”
我對他怒氣沖沖道:“我是喜歡粉色沒錯,但也不代表我會喜歡這樣的粉色東西,就連潤滑液的瓶子也是粉色,難道我也會喜歡嗎?”
“這些東西都是我從你店里面買來的,你還別說,用起來還不錯,特別是這個潤滑液,用起來很舒服呢。”他把東西拿起來輕輕的掂量掂量,道:“用得那么快,都所剩無幾了呢,你別說,那些天晚上你的活不錯。”
我怒火燃燒,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大喝道:“快把它們拿走。”
他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一揮手,潤滑液和情趣內(nèi)衣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婚紗,不是古代的婚紗,而是現(xiàn)代的白色婚紗,很靚麗,很漂亮。
這件婚紗就直直的掛在桌子旁,我想只要是有結(jié)婚夢的女人,看見婚紗都會為之一動。
他輕柔的撫摸這件婚紗,看了看我呆呆的樣子,笑道:“怎么樣,喜歡嗎?”
我站起來,伸出手摸向婚紗,剛觸摸到,就感覺非常柔軟。
“我可以換上嗎?”我呆呆的問。
他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可以!”
他話音剛落,我興奮無比的整理整理衣服,作勢就要脫下,只是我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他。
他很迷茫的看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就這樣瞪著他,希望他能了解我什么意思。
然而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三十分鐘過去了······
他率先開口:“你怎么還不換?”一臉奸笑的看著我。
“你不出去,我怎么換!”我滿臉怒氣的看著他。
他兩眼發(fā)綠光的打量了我全身,最后眼神留在我的胸口上,嘴角一撇,道:“沒關(guān)系啦,我給你放風(fēng),這里雖然是靈界,但也有許多的孤魂野鬼,特別是······色鬼。”
我狠狠的推了他一下,大聲說:“你就是一個色鬼,快出去!”
他聳了聳肩,無奈道:“出去就出去唄,我又不是沒看過。”
“滾!??!”我瞪了他背后一眼。
我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前凸后翹的身材,額,也不算是前凸后翹啦。
“你要是敢突然闖進(jìn)來,我打你的滿地找牙。”我沖門面喊道。
“切,我才沒那么差距呢,反正我遲早會看到。”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絲調(diào)戲。
我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了這件婚紗,整理了一下,也就胸口露出白花花的一片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剛剛好。
“好了!”我沖門面喊了一聲。
他推開門,慢慢地走進(jìn)來,剛盯了我一眼,眼神就呆住了,“紫惜,你漂亮極了。”他的眼神停留在我胸口處,但看到?jīng)]有露點(diǎn),很可惜的嘆了一口氣。我對翻了一白眼,真是個色鬼。
他直直的走過來,手伸向我的胸口處,我趕緊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兩步,警覺的說道:“你干嘛?”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你這么樣的。”
就見他伸出手拿住鎖頭項(xiàng)鏈,輕輕的一滑,項(xiàng)鏈從白金色變成銀白色。
他松開項(xiàng)鏈,笑道:“他就像是婚紗的顏色,用他來當(dāng)新婚禮物,不錯。”
“新婚禮物?”
“對啊,雖然上次我們已經(jīng)拜天地了,但怎么說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現(xiàn)代社會了,還是按照西方的婚禮來辦,到時候我再去靈界找個牧師來,這就完美多了,哎哎哎,你干嘛呢你。”他說到一半已經(jīng)不說了,因?yàn)槲艺谝宰约鹤羁斓乃俣让摰艋榧啠绨蚨家呀?jīng)露出一半。
“我才不要!”
“好了好了,我鬧著玩呢。”他抓住我的雙手,示意我不要再脫下去。
他嘿嘿的笑道:“你再脫的話我就看光了。”
我低下頭,看了看已經(jīng)脫到胸口的婚紗,驚呼一聲,又把婚紗拉上去。
“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讓你繼續(xù)脫。”他的語調(diào)里好像帶著一絲調(diào)侃。
我白了他一眼,又低下頭仔細(xì)看了看婚紗,道:“這么漂亮的婚紗,不會是你又到哪里去偷來的吧。”
“也不算偷啦,就是順手拿的而已。”他笑呵呵的說。
“哼,等你做壞事太多,閻羅王送你到地獄去。”我朝他輕哼道。
他沒有說話,只是滿臉笑容的走過來,冰冷的雙手抱住我的腰,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冰冷的唇已經(jīng)落下來,像冰棒一樣硬的舌也探起來,一會兒又放出來,再我的唇留戀一下,又慢慢的往上移,停在我的臉頰,親吻一下,又移動到我的耳垂,只覺得我的耳垂一涼,他已經(jīng)輕輕的咬住我的耳垂。
我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在這里,他好像已經(jīng)知道,每次占我便宜都會親吻這里。
他輕吮慢咬,我全身顫抖,雙腳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身子都快站不穩(wěn)了,一陣一陣的酥癢已經(jīng)從我的耳垂蔓延我的全身上下,我頓時感到我不行了,我要撐不下去了。
我腳一滑,就在我快要摔倒的時候,他的手用力的勾住我的腰,使我整個身體浮在半空中,一只腳站在地上,另一只腳抬起來,而他也低下頭,重重的吻上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