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事兒,死人皮我都不怕,還怕這晴天娃娃?
她這才莞爾一笑:“這是死人骨頭碾磨成的骨粉,混合剛死之人的第一泡尿做成,還有一些眼睛里分泌的尸液!”
我聽了,頓感一陣惡心,差點沒把東西給丟了。這已經(jīng)不是恐懼,而是純正的惡心了。小日本果然是什么東西都能當成寶貝。
我當時就想告訴他,我們大中華的法器,大部分都是金器銀器玉器,你們小日本跟我們大中華比,太次了點。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笑著道:“是不是有點出乎你的意料?”
我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日本文化其實我也了解一些的。眾生平等嘛,有些人不是連屎都吃嗎?”
木子沖我淡淡笑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還是處女那會兒,也在秋濃漁莊做過這個的。我們都是純正的處女,排便前,都要清理腸胃七天七夜,到第七天拉的第三次大便,要達到相應的規(guī)格,比如形狀,粗細都有嚴格的規(guī)則。大概七個人之中,只有一個人的能入選。”
“被選中的便便,要在表面灑上香粉,蒸兩個多小時,熱氣騰騰的便便,才會給客人吃。而且吃的時候也有講究,要先挖里頭熱騰騰的便便,還要再灑上一層金粉才行……”
我是聽的一陣反胃,連連叫他別說了。
不過她似乎對自家文化挺崇拜的,繼續(xù)跟我說一些日本的飲食文化。她跟我說以前有個藝術家,舉行了一個命根子派對,把自己的命根子當場割掉,進行燒烤,賣了五十萬日幣的天價。
我記得我好像看過這個新聞,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有狗尾巴草,裹一層淀粉就能炸著吃。
結果我要的秋香魚丸米粉,一筷子都沒動。反倒是木子吃的津津有味,說這種米線味道不錯。
臨走之前,又是給我鞠躬,一口一句“麻煩您了”的客套話。
送走她之后,我就連忙帶著晴天娃娃去找安靜,并且把用法耐心的告訴給她。
她對我連連道謝,表示要請我吃飯。還吃什么吃啊,我現(xiàn)在都快被木子給惡心死了。沒想到水靈的日本姑娘,也有這么惡劣的愛好。
第二天,我就問安靜昨晚上那東西又去找她了嗎?她對我連聲道謝,說昨天晚上一切正常,她接了五六個客人,以前從來沒接過這客人。
連我都有點心疼她了:“你不疼嗎?昨天我看那東西把你折騰的夠嗆啊。”
“不疼了,基本上都沒啥感覺了。”安靜笑著說道:“而且都是一些短命鬼。”
接下來三四天,山口惠子都沒再給我打電話。我卻坐不住了,心道山口惠子不會放我鴿子吧。
我給她打電話,她卻笑著說事兒已經(jīng)搞定了,讓我等著她的快遞。
估計為了省錢,山口惠子竟用的郵政國際快遞業(yè)務。這郵政特么的賊慢,我估摸著五天能到我們這兒已經(jīng)算非常不錯了。
而在我耐心等快遞的時候,安靜給我打了電話??拗f出事兒了,讓我趕緊去她那里一趟。
我立馬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到了安靜的房間,安靜被嚇壞了,把晴天娃娃遞給我,沒想到晴天娃娃上竟有一個大洞。
我問安靜是怎么回事兒?
安靜哭著說,她是把晴天娃娃放內(nèi)褲來著。今天一大早醒來,就感覺下體不舒服,把晴天娃娃摸出來,才發(fā)現(xiàn)下體再次紅腫了,甚至每半個小時,都有白漿流出來。
現(xiàn)在她那里瘙癢難耐,真是痛不欲生。
我連忙說那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去醫(yī)院?
安靜哭的更厲害了:“我沒錢啊。”
“你這幾天不是每天接四五個客人嗎,怎么會沒錢?”
“我的錢……都被阿發(fā)給拿走了。”
草!
我一陣憤怒:“你辛辛苦苦賺的錢,干嘛都給阿發(fā)?”
安靜哭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我無語,簡直想給安靜一巴掌。這算什么?把她賣了還替阿發(fā)數(shù)錢?
阿發(fā)還算有點良心,很快就來到了??匆娢以诎察o房間,就不懷好意的看著我:“你是誰?在我媳婦兒的房間干啥?”
“我是她朋友。”我說道:“趕緊送她去醫(yī)院吧。”
阿發(fā)冷哼一聲:“朋友?安靜,什么時候認識的小白臉朋友?”
“你特么有種再說一遍試試。”大爺?shù)?,小白臉是你能隨便說的?
我一怒,阿發(fā)有點心虛了,白了我一眼,就看著安靜:“一大早打電話叫我來,什么事兒?”
“帶我去醫(yī)院檢查檢查吧。”安靜說道:“我覺得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阿發(fā)問道。
“下體。瘙癢難耐。”
“不是多大的事兒,可能是感染了,我去給你買瓶婦炎潔。”說著,阿發(fā)就要離開。
“你特么還是不是個人!”我看不下去了,愛管閑事兒的毛病又犯了:“她好歹是你女朋友,而且賺的錢都給你了,你帶她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會死啊。”
“會不會死關你屁事。”阿發(fā)瞪著我:“你趕緊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
我一下就樂了,這孫子比我矮一頭,瘦的跟猴似的,在我面前叫囂個屁啊。
“兄弟,別說安靜給你攢的錢,你都花光了啊。據(jù)我所知,她每個月至少能賺三萬吧。”
阿發(fā)一下緊張起來:“放屁,安靜的錢我一直都存著,我們還要買房呢。”
“是嗎?”我笑著道:“你敢不敢把銀行卡余額給安靜看看?”
阿發(fā)更急了:“你特么再敢胡咧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這是我們家的事兒,用不著你插嘴。”
“阿發(fā)。”安靜說道:“你一直說把我的錢存起來買房。我不舍得吃不舍得喝,都交給你保管??赡銖膩矶紱]給我看過銀行卡余額。”
“你不是不識字嘛。”我看阿發(fā)明顯有點慌了。
“我是不識字,可這個是我好朋友,你能不能讓他看一眼?”安靜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阿發(fā)。
阿發(fā)又怒了:“他算老幾?安靜,你跟我說老實話,他是不是你包養(yǎng)的小白臉?臭婊子,我特么真服了你了,一個做雞的,還要去包養(yǎng)小白臉?擦,老子省吃儉用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咱們共同的理想?好,你找小白臉,那你就去找吧。”
說著,阿發(fā)就要離開。
這種小伎倆,能騙得過我?我一把拽住他。他反手就想扇我,我一聲冷笑,抓住他的胳膊一擰,就把他給騎在地上,同時搶過他的手機。不理會他的罵罵咧咧,而是在聯(lián)系人里頭翻了起來。
沒想到這么一翻,里面竟全都是女孩子的信息。其中一個把號存成“10086”的,引起了我的懷疑,因為他的手機號是聯(lián)通的。
我就直接撥了過去。
阿發(fā)一下就慌了,拼命掙扎叫罵。不過在我看來,他身子虛的連一只猴的力氣都沒有,被我壓著根本沒辦法動彈。
安靜眼神中滿是可憐,不過被我一瞪,她立馬就安靜下來,到嘴邊的話語又給生生咽下去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傳來一個發(fā)嗲的女生:“發(fā)哥,你在哪兒呢,不是說好今天帶我去買蘋果4的嗎?人家等著你呢。”
安靜的臉色一下變成了豬肝色。
“你好,我這邊是人民醫(yī)院。阿發(fā)出車禍了。她說她在你那里存了不少錢,你現(xiàn)在帶著錢來吧。”
“存錢?放屁。”對方的態(tài)度瞬間三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家不是開廠子的嗎?還在乎這點錢?”
“手術費也就十萬塊,十萬塊一條人命,你可以考慮考慮。”
“你到底是誰?她在我身上總共花了還沒十萬。哦,我明白了,把我當白癡是吧,想甩了我?沒門兒。告訴阿發(fā),錢都買成黃金首飾了,老娘被她玩了這么長時間,那點錢連包養(yǎng)費都不夠。”
我苦澀笑笑:“你一毛錢都不出是吧,我會告訴阿發(fā)的。對了,我們檢測到阿發(fā)攜帶有艾滋病毒,有時間你最好來醫(yī)院檢查檢查。”
說完后,我就掛斷了電話。而阿發(fā)臉色青紅皂白,氣的全身顫。
而安靜,站都站不穩(wěn)了,搖晃的厲害,隨時要暈過去似的。
我站起來,阿發(fā)奪過手機就要踹我。不過他小胳膊小腿的,又哪兒能是我的對手,被我一腳給踹出門外。
阿發(fā)知道不是我的對手,罵了兩句狠話,就離開了。而安靜這會兒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兒。
我說道:“現(xiàn)在悔改還來得及。這件事兒解決后就回家吧。”
“你認識黑社會的人嗎?”她忽然看著我道。
“干什么?”
“我想殺了他。”安靜說道:“我的信念,我的夢想都被他給破滅了,我想殺了她。”
我連忙安慰她道:“行了,你殺了他,你可就犯法了。你真想報復他,最好是去報警,報警她拐賣良家婦女。”
安靜卻執(zhí)意不肯,我要她去醫(yī)院她也不去。我又擔心她會想不開,自尋短見,就跟她那幫姐妹兒說,幫忙照顧一下安靜。
那幫姐妹兒倒是爽快答應了,她們也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輪流上來開導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