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一:一男子猝死浴室,經(jīng)法醫(yī)鑒定為溺亡,事發(fā)時該男子家中一切設(shè)施完好,只有浴室里的噴頭在嘩嘩的流水。
事件二:某男子身披浴袍、滿口胡話跳樓墜亡,經(jīng)調(diào)查此男子生前沒有任何精神類疾病。
事件三:一個生活在身邊的人,戶籍檔案卻顯示三年前已經(jīng)死亡。
這些詭異離奇的事件,不是我虛構(gòu)出來騙你們的,而是真實發(fā)生在我身邊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都請你聽我把事情講完。
因為,這個世界真的有鬼!
上面說的那三個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是在一個洗浴中心一起蒸桑拿。
那是一個星期后的幫網(wǎng),我剛加完班下班回家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打電話的是我好基友周放,他很緊張的對我說:“猛子,黃亮死了。”
我心中一驚,還沒等問怎么回事,周放就接著說:“他、他是被鬼害死的,他死了,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我被他的話弄的有點莫名其妙,說不可能,黃亮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呢,而且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周放非常篤定的告訴我是真的,因為他看見過黃亮,但那個時候黃亮就已經(jīng)死了,他看見的是黃亮的鬼魂!
我對他說的這個消息有點難以接受,笑著對周放說不要跟我鬧了,周放那邊卻突然掛斷了電話,我再打過去,他的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
我趕緊又給黃亮打了電話,電話通了,但一直都沒人接,我又打了幾遍,還是這樣。
我又給另一個好基友王澤打過去電話,我們四個人在大學(xué)的時候是一個宿舍的,當(dāng)時號稱是316四賤客,畢業(yè)的時候都選擇了留在本地,各自找了合適的工作。
我把周放跟我說的事情說了一遍,王澤沉默了一會兒,告訴我黃亮確實死了,至于是不是被鬼害死的,他不知道。
不過,他又說,黃亮死的很蹊蹺,是在家里洗澡的時候突然溺亡的。
吧嗒一下,我的手機從手里滑了一下掉到地上,我被響聲驚了一下,把手機從地上撿起來,跟王澤的通話已經(jīng)被掛斷。
我默默的點了一根煙,但我的心思全在黃亮死亡的事情上,一直到香煙燃盡,燙到我的手才反應(yīng)過來。
被煙燙到手,這不是一個好兆頭,等了一會兒我突然想到,這會不會是那三個賤人合伙跟我開的玩笑,連忙拿了一件外套匆匆出了門。
316四賤客的名頭不是白叫的,那三個混蛋以前沒少干這樣的事兒,為了求證我的想法,我連忙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黃亮的家。
我去的時候,黃亮的家里還亮著燈,但屋子里面卻有好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員在里面忙碌著。
看到這一幕,我馬上就明白了周放和王澤跟我說的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
一個大眼睛的小美女看到我站在黃亮家的門口,走過來問我干什么,我喃喃的說:“黃亮真死了?”
小美女馬上緊張起來,問我是干什么的,跟黃亮是什么關(guān)系。
我連忙把我和黃亮的關(guān)系說了一遍,最后怯懦懦的試探性的跟那小美女問了一句,說:“美女姐姐,黃亮真是洗澡的時候溺亡的?”
小美女聽到這句話,突然警惕起來,說:“你怎么知道黃亮的死因的?”
我說是王澤告訴我的,小美女卻說:“黃亮的死因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公布,除了我們警方誰都不知道,你說的那個王澤怎么可能知道?”
她說完,突然一下抓住我,大聲喊:“張隊,我抓住一個嫌疑人!”
聽到她的話我都蒙圈了,大概是出于本能,我抬腳就想跑,那小美女卻忽然動了一下,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她按在地上,手腕被她抓的死死的。
接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從里面走出來,面色深沉的把我?guī)У搅司值膶徲嵤摇?/p>
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進(jìn)宮,尤其是那位姓張的隊長和小美女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我緊張的不得了,吞了口口水說:“美女姐姐,真是王澤告訴我黃亮溺亡的。”
小美女手里拿著剛才從我身上翻出的錢包,從里面拿出我的身份證,問我:“姓名、性別,出生年月日……”
我心想我的身份證就在你手上,我叫什么你不一清二楚么,但在這種環(huán)境里面我緊張的厲害,所以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我叫張猛,性別男,1991年X月X日出生……”
小美女聽完以后,嗯了一聲,問我為什么要殺害黃亮,我心里那個憋屈,說:“美女姐姐,真是王澤告訴我的,不,是周放告訴我的,是周放告訴我黃亮死了,然后王澤跟我說黃亮在自家的洗澡間里溺亡的。”
小美女板著臉,面帶不悅的說:“誰是你姐姐,我有那么老嗎?”
我連忙改口,說:“妹妹,真的,真是這樣,不信你拿我手機給王澤打個電話一問就知道了。”
小美女不悅的說:“誰是你妹妹,你給我放老實點!”
說完,她拿起我的電話看了看,然后又遞給旁邊那位張隊長看了看。
看完之后,小美女說:“你手機上確實有跟周放的通話記錄,但這并不能證明你說的話是否屬實。”
我說:“王澤呢,還有王澤!”
小美女皺起眉頭,說:“什么王澤,你手機上根本沒有王澤這個人!”
我吃了一驚,說不可能,半個小時前我們還打電話來呢。
小美女把手機遞給我,說:“不信你自己看,這上面只有你和周放的通話記錄,而且你的電話薄里也沒有王澤這個名字。”
我呆了一下,說:“是你們要陷害我,不信你們?nèi)ヒ苿庸静殡娫捰涗浫ィ雮€小時前我跟王澤打的電話!”
外面突然敲了敲門,小美女出去了一趟,回來跟張隊長小聲說了幾句話,張隊長點了點頭,小美女對我說:“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你最近一個小時內(nèi),只跟周放通過電話。”
她頓了頓,說:“而且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你所說的那個王澤,三年前就死了!”
她這一句話把我嚇得臉色慘白,連連說不可能,小美女冷哼了一聲,說:“到這個時候你還不肯承認(rèn)你的罪過,甚至還搬出一個早就死了的人頂罪,我告訴你,負(fù)隅頑抗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路一條!”
我還是不肯相信,把我的手機翻了一個遍,還是沒找到王澤的電話號碼,我突然冷笑了一聲,說:“我明白了,你們這是在陷害我!”
“你們自己查不出黃亮的死因,就想往我的頭上栽!”
肯定是小美女剛才玩我手機的時候,把握跟王澤的通話記錄給刪了,而且還把王澤的手機號從我的電話薄里一塊刪了。
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哪里來的勇氣,指著小美女和張隊長的鼻子就罵:“你們自己無能,卻想找個無辜的人來頂缸,你們以為這樣的卑鄙手段,就能讓我屈服嗎?我告訴你們,不可能!”
小美女也火大了,把一摞檔案往桌子上一摔,說:“張猛,我告訴你,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明白,別以為死不認(rèn)賬就可以了,只要我們掌握了充分的證據(jù),你早晚死罪難逃!”
我還沒等說什么,張隊長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聽清楚里面說的話以后,他的臉色難看的厲害,頻頻看了我好幾眼。
張隊長掛斷電話以后,小美女關(guān)切的問怎么了,張隊長說:“周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