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雨在住院一個月之后重回公司上班,再次看到她讓我想起了那天孫建明發(fā)瘋的時候?qū)λf“讓你給他們綠幽靈!”這句話之前可能忘記了,當(dāng)再次看到她這句話馬上涌入心頭讓我思考。
“小雨有空聊一會嗎?”站在她辦公室門口我笑笑說。
“夏晨進(jìn)來!好久不見你們了。”楊小走過來擁抱了我一下。
“感覺有沒有好一點(diǎn)?”我在她對面的凳子坐下。
“好多了”她笑笑遞給我一杯水。
“小雨其實(shí)我是想跟你聊聊孫建明。”我說完抬起頭看了看她的臉色。
“他不是死了嗎?”她收起臉上的笑說。
“嗯!他是死了,可是你覺得他那天正常嗎?”我問。
“不是說他有間歇性精神病嗎?”楊小雨抽動嘴角臉上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
“你跟她共事那么久,你覺得這種結(jié)論可信嗎?”我也笑笑說。
“夏晨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吧,不用給我拐彎抹角的。”楊小雨收起臉上的笑意說。
“我想知道那天孫建明嘴里所說的綠幽靈是怎么回事?他是因?yàn)檫@個襲擊你的?你給我們的綠幽靈又代表了什么?”我急迫的說出自己想問的問題。
“夏晨你為什么對這個那么好奇呢?”
“不是我要好奇,而是我已經(jīng)被卷入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中,我想要擺脫這一切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解救自己的機(jī)會。”
“你卷入了什么事件?”當(dāng)楊小雨聽到我所說的急忙追問。
“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嗎?”我看她對我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興趣,趁機(jī)抓住機(jī)會從她那里挖出她的秘密。
“對不起我這里沒有什么你想知道的。”楊小雨突然臉色一變,嚴(yán)肅的說。說完她低下頭整理著桌子上的文件,看來她并不想告訴我任何事情。
“我參與了張總給秦芳舉行的冥婚,現(xiàn)在秦芳一直纏著我,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弄清楚擺脫她。”楊小雨聽到我說的話停下手里的工作,低頭聆聽。
過了一會她抬起頭看著我“我沒想到會是你?”
“什么是我?”我好奇的看著她。
“你是那把鑰匙,那把開啟地域之門的鑰匙。”楊小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冷冰冰的說,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那根本就不是一場簡單的冥婚”她說。
“我知道!”
“他們是利用這場冥婚把你和秦芳的命盤合在了一起,讓你成為了打開地域之門的鑰匙。”她嚴(yán)肅的說。
“什么是地域鑰匙?”
“地域鑰匙需要性別相同,命盤相克的一陰一陽結(jié)合,這棟大廈是陰陽結(jié)界,建了這棟大廈就是為了鎮(zhèn)壓這里的怨靈,一旦他們打開了地域之門所有的怨靈都會被釋放出來,那將是世界末日!”楊小雨在說這一切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復(fù)雜。
“你怎么會知道這一切?”在說這一切時候的楊小雨跟平時工作中的她判若兩人。
“這棟大廈是我父親建的,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動了鎮(zhèn)壓怨靈的陣,他臨終之前一再囑咐我和哥哥一定要守住地域之門,不能讓怨靈出來。我和我哥找到了通靈和尚把這棟大廈的外觀設(shè)計(jì)成紅色的蠟燭以祭奠怨靈,然后毀了地域鑰匙,這幾年來他們一直在嘗試用各種方法制造地域鑰匙都被我阻止了,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沒想到怨靈居然用冥婚騙過了我。”楊小雨訴說著臉上露出著急的表情。
“那怎么辦?他們會拿我怎么樣?” 我被她所說的一切震驚了。
“暫時怨靈不敢對你怎么樣?你是怨靈打開地域之門的關(guān)鍵,怨靈會保護(hù)你,但必要的時候怨靈會犧牲你打開地獄之門。”她說。
“孫建明是被怨靈迷惑了嗎?”我想起了突然發(fā)瘋的孫建明。
“孫建明在他神氣比較弱的時候被怨靈上了身,因?yàn)槲乙恢痹诮o每一個進(jìn)去這棟大廈的人一串開過光的綠幽靈水晶。以防止神氣太弱的時候被上身,可還是有一些人被怨靈操控。”楊小雨抬起手看著自己手上帶著的水晶唉聲嘆氣的說。
“你既然知道這里是個是非之地,既然這棟大廈是你們家的,你就應(yīng)該讓它廢棄,不要在讓人進(jìn)來冒險(xiǎn)。”我有些不解的質(zhì)問她。
“要是這里沒有了人,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他們想要怎么樣攻破地域之門,讓這里有一定的人氣,他們想要怎么辦我能馬上感覺到。”楊小雨給我解釋著。
“你在利用無辜的人幫你阻擋一群惡魔?”我有些不可思議楊小雨柔弱的外表下居然如此歹毒的心。
“有得必有失,我這是為了保證被鎮(zhèn)壓在這里的惡魔不出來騷擾這個世界,你要知道這樣就肯定會有人犧牲,但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保證了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人。”楊小雨解釋著安撫我激動的情緒。
“這是你們家為了利益惹出來的事情,卻還要讓無辜的人陪葬。在必要的情況下我想你也會為了保全你所謂的世人犧牲我吧?”我苦笑了一下說。
“對不起!我不能讓他們得到你。”楊小雨說著慢慢站起來,我警惕的站起來往后退與她保持這距離。
“你想對我做什么?”我笑笑問。
“我暫時不會對你做什么,你已經(jīng)是個成品了可他們一直都沒有動用你,這里面肯定沒有那么簡單,我還需要利用你引出他們背后的陰謀,我希望你跟我站到一邊配合我?”楊小雨一臉誠懇的想要拉攏我。
我搖搖頭,“我猜想你的目的也不可能那么簡單!”說完我走出了她的辦公室,現(xiàn)在的楊小雨雖然沒有成為我的敵人,但至少我跟她不可能成為朋友。
我想起了21樓那個房間里的祭奠,王浩曾說過他們是為了來到這個世界做準(zhǔn)備,難道那就是楊小雨想要知道的陰謀?還有王浩他原來一直都知道我是那把地域的鑰匙,他要的就是我?他是屬于哪一邊的呢?他利用我是為了幫助怨靈打開地域之門?還是幫助楊小雨毀了能打開地域之門的鑰匙?王浩的失蹤又怎么解釋?
坐在位置上苦思冥想,我的人生軌道已經(jīng)被那場冥婚帶偏離太遠(yuǎn)了。
“發(fā)什么楞呢?”趙琳推了推我的手臂。
“沒事!”我苦笑了一下回答。
“上次那個老道士又來了。”趙琳說。
“哪個道士?”我追問。
“就上次來我我們公司那個,我看到他剛剛進(jìn)了張總的辦公室。”趙琳說著抬頭看看張總的辦公室。
我立刻站起來朝張總辦公室走去,趙琳口中的道士難道是消失很久的姜道長?
我直接推開張總的辦公室門,里面的三個人一同回頭驚訝的看著我。
“夏晨你太沒禮貌了,進(jìn)來也不敲門。”張總有些生氣的說。
“你終于出現(xiàn)了?”我沒有搭理張總,直接走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姜道長,他對我微笑著一言不發(fā)。
“有話坐下來說。”姚剛指指旁邊的座位。
我在姚剛旁邊坐下,眼睛死死盯著姜道長,“你對我做了什么?”
“今天我就是為這個事情來的,姑娘我也是被人利用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姜道長不緊不慢的說著。
“你一句被人利用就像把所有的責(zé)任推掉?你知道我這幾個月每天都在忍受著怎樣的折磨嗎?”我情緒激動的拍著桌子。
“我明白你深受其害,但是現(xiàn)在我也真是沒有辦法,事情已經(jīng)成這樣了,你責(zé)怪我也是沒有用的。”姜道長嘆口氣悠悠的說。
“那你來這里干什么?”我平靜下來苦笑著說。
“我來只是說明一下情況,我做不了任何事情!”姜道長說完,我起身走出了張總辦公室。
我又往王浩的郵箱發(fā)了郵件,依然沒有回復(fù)。21樓的祭壇要不要告訴楊小雨我在心里思索,剛好楊小雨向我走來遞給我一張紙說,“這個月的工資單你看一下。”說完她轉(zhuǎn)身正要走。
“小雨。”我叫住了她,她回過頭來看著我。
“21樓有你想要的東西!”我說完低下頭看著那張紙。她皺皺眉頭轉(zhuǎn)身走了!
過了一會我就看到她邊打電話邊出了辦公室,我偷偷跟在他后面看著她上了21樓,我笑笑心想讓你們?nèi)ザ钒桑?/p>
我微笑著回到座位上,趙琳看著我不解的問,“你又干什么壞事了?”
“呃!我什么時候干過壞事?”我驚訝她的問道。
“你看看你那一臉的壞笑,一看就是剛做完壞事!”趙琳捂著嘴偷笑,我白了她一眼不理她。
晚上下班我叫上楊子瑞去21樓查看,邊走邊跟他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21樓那個房間的門虛掩著,我們慢慢靠近推開門,里面一片狼藉,之前那個裝著孕婦的玻璃箱子不見了,滿地的碎玻璃渣子。
“楊小雨來過,他們發(fā)生了爭斗,鬼嬰祭奠是被他們轉(zhuǎn)移了?還是被楊小雨破壞了?”我自言自語的說。
“如果被楊小雨破壞了,也算是救我倆一次。”楊子瑞觀察著四周說道。
我和楊子瑞從21樓離開,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楊小雨是用什么和那些冤魂對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