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我所做的夢一五一十的給他們說了出來。
陳名凱聽后不由得齜牙,一臉深沉的蹲在那。一會兒手扶額,一會兒又在地上畫著什么東西。
看著陳名凱這莫名不解的樣子,我便問:“我們到底要不要去鬼府?你都折騰了老半天了。”
“誰他么讓你做這么些夢,不過你小子也真是能想的,居然把我想成是猴子臉,把小胖說成是豬臉,而小哥居然是狐貍臉,你丫是在罵我們呢還是在逗我們?”
陳名凱沒好氣的罵著我。
而我卻笑笑道:“誰無聊逗你了,你以為你真就一個猴子啊,你比猴子差老遠(yuǎn)了。”
“你……”陳名凱氣不打一出來,一甩手:“老子懶得搭理你。”
隨即他又嬉皮笑臉的說:“看來這都是造化,既然都是造化,我決定還是得去鬼府一趟。”
“為毛?”我有些不解:“怎么就跟造化聯(lián)系上了?”
“是這樣子的。”陳名凱解釋道:“倘若你聽小哥的話,不去看那只鬼,那么你就不會被小哥打暈,不被小哥打暈?zāi)?,你就不會做夢,你不做夢,我們就不知道你夢里跟我尋探到的閣樓一樣的,要是不知道閣樓跟你……”
聽到陳名凱一個勁的說得沒完,我慌忙打住,讓他不要說了,已經(jīng)明白怎么回事兒了,不用再解釋了,再解釋都是廢話了。
不過我還是了解到一點(diǎn),那就是我是被小哥給打暈的,我問小哥,陳名凱還說當(dāng)時要不是他及時將我打暈過去,指不定會鬧出什么大事兒。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看起來,還真是造化,造化弄人啊。”
“哎,這不就對了嘛,所以我說這是造化,看來早就會有此結(jié)果,我說你剛才那話是啥意思?行了行了,既然你已經(jīng)沒有什么問題了,啥意思的也不重要了,重要是去鬼府看看,到了那里自然真相大白,那我們就朝著那里出發(fā)吧。”
陳名凱見我腦子清醒了,于是就開始收拾行李,將包重新背在身上,打起手電在前面帶路。
我與小胖還有憂郁哥面面相覷一陣,就跟著陳名凱過去了。
只是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怵,想著待會千萬不要再遇上什么棺材什么蟒蛇,什么大殿了。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真不知道夢里的場景會不會一一實(shí)現(xiàn),陳名凱變成猴子臉,小胖從此變成豬臉,而憂郁哥變成狐貍臉。
畢竟前面的閣樓已經(jīng)夢想成真了,我可不想后邊的再成真。
可現(xiàn)在還是讓我糾結(jié)的便是石床上的棺材或者尸體到底去哪兒了?
本來以為問他們幾個問題就會水落石出,哪知道半道上分了叉,現(xiàn)在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當(dāng)時要問哪些問題,如今只能得過且過,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了沒多久,便看見一條狹長的小路,但是地面很是平整,而且還有人工鑿過的痕跡,看起來這就是一條墓道了。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引神道,是通天的道路。
墓道兩邊還雕琢得有一些圖畫,石壁上還有壁燈,只不過燈盞里的油早已經(jīng)燒光了,順著這條墓道一直往前走了不多久,就看見空曠的墓室。
墓室正中擺放著一張巨大的石床,石床的中央有一具超大的石棺,石棺上刻著一些看不懂的銘文字符。
在大石棺的前方還擺設(shè)著七口大小相等的石棺,陳名凱說這些石棺就叫七星石棺,是按照北斗七星的陣列擺放的,不過里邊都沒有尸體,這樣的石棺也稱作疑棺。
我有些不解:“這還用疑嗎,石床上那么大的棺材,誰不知道那是正主啊。”
陳名凱白了我一眼說:“我所講的疑棺是因?yàn)槔镞叿诺牧宅樦閷?,里邊也許有,也許沒有,但大多數(shù)里邊都有一種傷人的東西,比如什么毒什么液的,一沾上就死翹翹了。”
他還告訴我們說疑棺中也有放著尸體的,但一般都是跟正主有些關(guān)聯(lián)的人物,奴隸是不可能下棺的。疑棺中有尸體也有珠寶,雖然我們現(xiàn)在極其想要,但誰也說不準(zhǔn)打開的棺材中是什么。
如果運(yùn)氣差一點(diǎn),很有可能遇上尸變的僵尸,也就是行家話里的粽子。那樣子就很麻煩了,對付一兩只倒是沒有什么難度,萬一惹怒了正主,這就不好說了。
聽到陳名凱的話,我心里直打顫,就跟夏天穿著一身單身T恤,隨即被扔進(jìn)了零下幾十度的冰窟路里一樣。
連牙齒也跟著發(fā)出磕碰的聲音來。
而后陳名凱罵了我一句:“出息。”又看了看那口大石棺,指著那石棺對我們說道:“閣樓就在那口大石棺的后邊,不過現(xiàn)在是看不見的,得繞過去才行,待會你們都記住了,千萬不要出聲,我剛才差點(diǎn)被石棺里的東西給控制住,所以你們過去時也要小心,特別是你和小胖。”
我們倆那頭點(diǎn)得就跟撥浪鼓似的,誰他么愿意惹事啊。不過我又神經(jīng)大條的問陳名凱:“猴子精,要不我們看看這疑棺中到底有啥東西,我們不是帶著有蠟燭么,管他什么北派南派的,我們點(diǎn)一只蠟燭,看看鬼吹不吹燈,要是不吹燈,我們就打開看看疑棺里有什么寶貝?”
陳名凱聽了我這句話,氣不打一出來:“感情你剛才把我的話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了?”
我嘻嘻笑了兩聲:“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你不讓我看的話,我豈不是白來了,說什么也得看一眼,你們放心我絕對只看一眼。”
“我真是服你了。”陳名凱也有些無可奈何,他看了一眼憂郁哥,憂郁哥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也許可以這么做,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
從小胖的背包里找到了幾根蠟燭,然后殿上,乖乖的放在墓室的一角,心里念叨:“前輩,我就是想看看里邊到底有什么,您老仙走多年,這些東西您也用不上了,如果允許我拿的話,您閃幾下燭光,若是不同意,直接吹滅了。”
這樣默念一陣后,掏出打火機(jī)將蠟燭點(diǎn)上,蠟燭的光芒照亮了墓室一角,隨即閃了幾下。
看到這里,我欣喜若狂,這么說墓主人是愿意讓我拿里邊的東西的,陳名凱見到我高高興興的樣子,便有些好笑的抿了抿嘴,說我搞得像拜祖宗似的。
我笑道:“那也差不多,反正人家存在很多年了嘛!說是你老祖宗一點(diǎn)都不為過的,俗話說,老祖宗多拜拜,香火旺盛嘛,指不定,哪天他一高興就給我送給妹子啥的暖暖床多好。”
“你妹的,你這腦子里裝的歪七八糟的東西還真他么的不少,拜個祖宗都能拜出個妹子的想法,那要是拜個玉皇大帝還能拜出一個嫦娥來?”
“要真是如此,我他娘的還苦苦追尋妹子干毛,直接每天跪拜玉皇大帝算了。”
小胖接過話茬:“猴哥,就你那德行,我想你還是祈求大帝給你翩翩姐吧,嫦娥啥的,有后羿了。”
陳名凱丟了一句:“去你妹的,盡胡扯,而且還越扯越遠(yuǎn),翩翩姐都來了,要不要來個蒼老師???”
小胖咋咋嘴:“我倒是想呢。”
我招招手說:“行了,都別廢話了,既然來了,也不能太那啥不道義,再說拜一拜有什么不行的,又不吃虧少個腎的。”
說完就不去管他們了,徑直朝著離我最近的一口疑棺走去,可剛走到疑棺前,我猛然大叫起來。
他么的什么時候這里放著一柄槍了?陳名凱和憂郁哥他們見狀立即趕過來問我怎么了,我彎身將那柄槍撿了起來,上邊還有編號:0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