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有蟒之后立即條件反射的將棺材蓋給重新蓋了回去,索性那蟒并沒有趁機蹦出來。
不然的話,我非得給交代在它肚子里去,誰知道它盤在這棺材里有多久時間了。
陳名凱問我為啥又把棺材給蓋上了,我說里邊他么的就是一條蟒,除了蟒,什么都沒有。
不過后邊的那個什么都沒有是胡編亂扯的,那個時候誰還會在意棺材里有沒有什么東西。
小胖說:“里邊真的什么都沒有?”
聽他這話感情我在欺騙他似的,于是就吼著他說不信我的話,盡可以自己去看。
小胖見我發(fā)怒,討好的笑著,隨即不說話了。
四下里一片靜默,陳名凱給我要了一支煙,我自己也點上一支煙,一邊抽一邊想這到底是為什么?
當下心里就奇怪得很,心說這棺材里怎么會盤著一條蟒呢?那棺材上的墨斗線看起來早就存在了。
那么既然早就存在了,就說明棺材中不應(yīng)該存在這么個玩意兒,難道說它在棺材封上墨斗線之前就已經(jīng)趁著別人不注意進去了,而且還把棺主給吃了。
然后自己想出來卻是不可能了?它就等待著有一天有人講棺材蓋給打開,然后趁機出去。
這么說,剛才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它就出來了!光是想想一條上千年的蟒盤踞在一棺材里,千年后再現(xiàn)人世會是個什么樣子。
如果再稍微的慢了那么一下子,也許后果就要重新定義了。
……
抽完了煙,我對著陳名凱說:“猴子精,看來這個地方我們還是盡快離開,你想想,一口棺材里盤踞著千年的蟒,不死也成精了,它一出來會是什么后果?”
陳名凱卻笑笑說:“這個主意不錯,不過貌似我們現(xiàn)在也出不去了。”說完他還用下巴指了指我身后,順著他指的地方看過去,那不正是我們來的時候那扇門么,什么時候關(guān)的?
“那怎么辦?”我緊張的看著周圍,可眼下似乎已經(jīng)沒有地方可去了。
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好像對此沒啥可說的,感覺跟他們沒有一點關(guān)系。心里狠狠的罵了一下,說你么的都這樣子了,還能坐得住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可他們卻只是陰淺淺的笑笑,還真當做沒事兒一樣的對我說道:“光著急也沒用,你著急那門也不會給你開不是,不如就坐在這等好了,恢復(fù)一下體力。”
聽了陳名凱的話,我一下就罵出口來:“靠,你說的倒是輕巧,我要是早知道那門會關(guān),我……”
說到這就又閉了口,即便知道那門會關(guān),我最終一樣會進來的,畢竟他們幾個都在這里了,而且又不知道他們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
看到他們都一門心思的坐在那閉目養(yǎng)神,我也只好靠在陳名凱的旁邊坐下來。
他又要了一支煙,問我:“你說你剛才打開棺材的時候看見了一條蟒,那蟒是什么顏色的?”
我想了一會兒,說:“好像是青色,你怎么想起問蟒的顏色來,這跟我們有啥關(guān)系?難不成它還是青銅雕琢的不成。”
說這句話,我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誰會無聊到弄這么大的墓地,費如此大的精力將棺材懸吊,然后在棺材里邊雕琢一條青銅色的蟒,還將棺材周圍彈上墨斗線。
這不明擺著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么?
除非這個墓主就一斗筆貨,沒事找事干。
陳名凱搖搖手說:“我就瞎問問,沒事兒,待會我去看看那是條什么蟒。”
說著大家再一次陷入沉默當中,小胖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墻角睡著了,而憂郁哥卻在那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擦拭著他那柄陰森寒冷的劍。
偶爾還會朝著某一處張望,也不知道在望啥。
這一不說話,四周陰寒之氣頓時席卷整個屋子,都感覺冷颼颼的,好像身邊隨時會蹦出個鬼怪來嚇自己一跳,但之后的證明確實是我自己多想了。
只是那種氣氛,簡直快要我窒息了,想要找個借口跟他們說說話,但就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此時心里滿腦子都在想,為毛早不關(guān)晚不關(guān)的,這會兒剛準備出去時,門自己就關(guān)了。
是有鬼,還是說這門會過一個時間段自己會開。
看著陳名凱氣定神閑的在那抽煙,感覺他們心有成竹,這門過一段時間又會自己打開。
這樣想著時,心里又踏實了不少。
他們都不著急,我著毛的急。陳名凱剛才說坐在這里等就好了,難道他知道這門會開。
不對啊。
依照陳名凱那尿性,有點啥他覺得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他一定會在我面前炫耀一二,今天怎么表現(xiàn)得這么安定神閑?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再回想起小胖,這個家伙不是膽小的要命么,為毛這時候還睡著了?難道怕得不敢睜眼?要這樣,剛才為毛還只身一人去接我呢。
越想越不對,越不對,就越要去想,但到底是哪里不對,我心里一點頭緒都沒有。
不由得腦子就一陣發(fā)疼,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見一聲“吱呀”聲傳來,本來心里害怕,加上這時候又莫名的傳來這么一陣吱呀聲,心里更加的怕。
拿著手電四處瞅了瞅,再去仔細聽,那吱呀聲又消失了,等到自己不去聽的時候,那聲音再次響起。
這下子整個人都毛骨悚然的,忙挪過屁股坐在陳名凱的旁邊,小聲的問著他:“猴子精,你剛才……有沒有聽見一陣吱呀聲?”
陳名凱莫名的看了我一眼,隨后道:“你腦子發(fā)燒了吧,哪有聽見什么吱呀聲啊。”
他說著側(cè)頭看了看呼嚕睡得正香的小胖:“會不會是他發(fā)出來的?”
我肯定的否認道:“不可能,那聲音就跟撬門時發(fā)出的聲音一樣,就跟有人做賊似的在撬門。”
一說到撬門,我腦子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立馬看向那門板的地方,然后仔細聆聽,但那聲音好像能知道我們的談話似的,愣是沒有再出現(xiàn)。
心里一下就毛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因為心里太緊張產(chǎn)生幻聽了?
一定是這樣子,可能是因為自己太過于在意那些鬼怪了,所以產(chǎn)生了心理壓力。
于是就胡思亂想了。
正當自己覺得這是個理由時,他么的那個吱呀的聲音再一次傳過來,我又讓陳名凱聽,但他們卻依然說沒有任何感覺。
如果當時他們每聽見倒也罷了,可是現(xiàn)在這么大的聲音還沒聽見,那就說明他們耳朵有問題。
既然耳朵有問題,為毛又能聽見我說話?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能聽見那吱呀聲不成?
伴隨吱呀的還有木頭被摩擦?xí)r的空響咚咚聲。
此刻我擦了擦額頭,額頭上已經(jīng)涔?jié)M汗水,全是冷汗,后背只感覺發(fā)麻。
這到底從哪里傳來的聲音,害怕歸害怕,但還是得尋找一下聲音來源,于是就拿著手電四處照。
當光亮停留在那口黑棺材上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那棺材不知道什么時候隙出一條縫,難道是我剛才蓋回去的時候沒完全封閉?
“吱呀……”
再一次傳來這能把人嚇死的聲音,我忍俊不禁的罵咧一陣,可罵歸罵,還是得想辦法。
陳名凱這次突然猛的從地上爬起來:“不好,我這次真聽見什么東西了。”
小胖也被陳名凱的話給驚醒,驚恐萬狀的看著我們面前的那口棺材。
隨即只見棺材蓋子發(fā)出“轟隆”一聲,瞬間被撞飛開來,要不是我們躲得及時,就被棺材蓋給撞上。
整個人都得交代在這。
剛躲過棺材的襲擊,那棺材里的龐然大物猛然從棺材里竄出來,那身子真叫一個大。
吐著長長的蛇信子,我忍不住驚叫道:“媽呀,好大一條蟒蛇。”
不說則好,一說,那蛇直接奔著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