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開大門的手一頓,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向貓眼,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樓道里明明有聲控?zé)簦_步聲響后為什么會什么都看不見?!
我再透過貓眼向外看去,這次竟然有光透過來,只見門外站著一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在搗鼓什么。突然抬起頭,嚇得我立即向后退了幾步。
“萌萌,我手機(jī)沒電了,快給我開門。”呂堯辰在門外說著。
“你的符呢?”真不是我疑神疑鬼,實在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過于詭異。而呂堯辰又是那種招鬼附身的體質(zhì),我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我看到他身后背著他那個破背包,突然想到他有一道師傅贈予的那張不知道好不好用的符咒,現(xiàn)在這正好成為他身份最好的證明。
呂堯辰將包里的東西"嘩啦"倒在地上開始扒拉。我一看破包里他倒出的東西,就知道這鐵定是呂堯辰無疑。待看他將那張破爛的符從一截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的襪子里掏了出來。我立即出聲說,“ 你把它貼腦門上。”
呂堯辰是極聰明的人,我這么一說,他立即反應(yīng)過來,沾了口唾沫將符往腦門上一貼,有些委屈的說道,“你看,我沒有沒被附身”。
“神棍,我又遇到那個女鬼了!”剛把呂堯臣讓進(jìn)來,我就趕緊說道,“咱們趕緊去幫她把棺木挖出來!這么一天來兩回,我真受不了!”
待我與呂堯臣說明情況,我們兩個決定連夜去將的棺木挖出。去樓下弄了個結(jié)實的木板和木棍,用鐵絲綁到一起。背上簡易的“鐵鍬”我們倆來到出事的地方。
車上,夜車司機(jī)許是很久沒有拉到客了,逮著我們一直說話,我心思全不在這,反而覺得聒噪不已。呂堯臣卻好脾氣的一一回答,家長里短的聊了一會,司機(jī)突然問道,“你們這大晚上的是去干啥?”
“哦,我們倆剛把她老公殺了,這會兒去埋。”呂堯臣滿不在乎的笑著說道。
夜車司機(jī)看了看到我惶恐的樣子,再次確認(rèn)一樣的認(rèn)真看了我們一眼,尷尬的笑著說,“你肯定是開玩笑。”呂堯臣指了指我手臂上的傷說道,“剛剛一不小心劃的。”司機(jī)師傅再沒敢說話。我偷偷向呂堯臣比了個大拇指。
到了目的地,我們剛下車,司機(jī)師傅一踩油門,揚(yáng)長而去。我們憑著記憶找到坑所在的地方,兩個人開始挖了起來。
這里的泥土并不是很堅硬,倒是碎石塊和小樹根比較多,還算好清理。即使這樣沒過多長時間,我們兩個人也是累的滿頭大汗。
“神棍,歇一會吧,應(yīng)該很快就挖到了,可別累著。”我氣喘吁吁的說道,把一邊說著,手里卻沒有停,將坑里的石塊向外扔著。
“趕緊挖完回去睡覺!”呂堯臣賣力的挖著,調(diào)侃的說道,“我堂堂青城山傳人,竟然淪落到來幫人挖棺材的地步。別說,這里陰森森的,還真有那么點感覺。 ”
呂堯臣說著,突然停下了動作,隨后叫到,“萌萌,我好像挖到了!”
我興奮的跑過去,只見呂堯臣腳上躺著半截木樁子,呂堯臣笑著說道,“騙你啦,哪有那么快!”
夜風(fēng)有些涼,天那邊隱隱顯出魚肚白。
“神棍,咱們快點,一會兒我該去上班了。”我有些著急,催促著呂堯臣,手下動作也加快一分。
深度大概差不多的時候,我和呂堯臣變得小心翼翼的,去撕一張符跟破壞人棺材可是兩回事,撕符是幫助羅萱投胎,可弄壞棺材就是對死人不敬。
我用木棍在地上四處敲著,確定棺材的位置,“劃拉…”一聲悶響,不是敲擊地面的聲音,也是不木頭相觸的聲響,我心內(nèi)疑惑,連忙喊呂堯臣,“神棍,你看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