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約炮啊!
我能去嗎?
我敢去嗎?
我好意思去嗎?
事實上,我動心了。
我承認我對女人沒有什么抵抗力,賴春萌又是我交往過的女人之中功夫最好的。
而且,她背棄過我,雖然現(xiàn)在不恨了,但心里卻不無不滿,很想報復(fù)回來。
而在梁逍是她男朋友的情況下上她,無疑是最能發(fā)泄情緒的。
我剛一回頭,手機又響了,這回是施媚打給我的,她說:“姐夫,你怎么還不回來呀?找不到煙買嗎?”
我說:“不是,有朋友約我喝酒,我正趕過去呢,都忘了跟你說了。”
施媚一點都不懷疑:“噢!是這樣嗎?那你小心點,別喝太多酒,車就別開了吧,打車去,這樣安全。”
我說:“我理會得。”
對施媚這么單純的女孩撒謊,我還挺慚愧的,但精蟲上腦,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姬曉春不用交代,她這些天幾乎天天都在關(guān)羽家玩游戲,都玩嗨了,深夜才回來,根本不怎么理我這個剛認的臨時男友。我覺得她都忘了我是她好不容易誆來的男友了吧!
我回到旅館的時候,前臺見到我有點意外。
我挺有心機的,半路買了兩碗糖水,手一舉說:“買宵夜去了。”
敲開門的時候,賴春萌看我,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說:“給你買夜宵了。”
“哦!”
她接過了,卻并不吃,而只是放到床頭柜那去了。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很想就這么撲上去開啃了事。
賴春萌大概是看出來了,居然跟我說:“你別誤會,我,我只是睡不著覺,一個人怕,所以,才叫你來陪我的。”
這話有點裝,我沒當真,但也不好拆穿她,就說:“明白。”她裝,我比她更裝,走到窗邊的椅子那坐下抽煙,說:“你睡吧,我等你睡著再走。”
我這招以退為進效果是挺好的,她躺床上沒多一會兒就忍不住了,拍拍身邊的床板跟我說:“大明,你能來這里嗎?我,我想抱著你睡,這樣我睡不著。”
我不跟她客氣,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
我在她身邊躺下,她很快就偎進我懷里了,然后我把床頭燈一關(guān),房間就陷進了黑暗里。
我篤定她不是為了讓我看她睡覺才叫我來的,所以就毫不掩飾身體的沖動。
她早感覺到了,偏是裝了好久的睡,才在黑暗里問我說:“你想了?”
我說:“嗯!”
她倒是主動,抓著我的手說:“我沒關(guān)系的,你想就來吧,反正我們以前也有過。”
我還真動她了,身體的觸覺跟以前沒兩樣,心情卻有些偏差。
我顯得格外興奮,她也一樣,只是事了,大汗淋漓的抱著歇息時,我有些擔(dān)心的問她說:“你不怕對不起梁逍嗎?”
賴春萌說:“不怕,我又不愛他。”
這回可算是說了真心話了,之前還跟我說梁逍對她有多好,讓我以為她對梁逍動真情了。
我忽然覺得這種女人挺可怕的,分分鐘給你戴了綠帽你都不知道。
于是我說:“那你跟我算是什么?我們之間也沒感情了?。?rdquo;
“不一樣,你是個好男人,有些東西我愿意隨時給你,別人不行。”
賴春萌是個聰明的女人,居然能讀懂我的弦外音,又說:“你放心吧,我不會纏著你的,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其實吧,坦白跟你說,我跟梁逍已經(jīng)訂婚了,大概明年就會結(jié)婚吧。我給你不是因為恨他,而是覺得他不值得擁有完整的我。”
我聽了大是意外:“你剛剛說什么?”
沒想到一不小心就上了別人的未婚妻。就算她是我的前女友都好,這也是件挺沒節(jié)操的事。
不過,就算不是未婚妻,上別人的女朋友也很不道德。
我人品算是崩壞了,不僅賣身促銷,還玩弄別人的女人。
想想挺瘋狂的,不過也在情理之中,誰讓我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太多糟心事呢!
我心疼女人,但更多女人在我心里還挺賤的,就比如說崔瀟瀟,楊桃,瀾姐,我的那些人妻客戶,甚至是因為跟老公分隔兩地而有些亂來的鄒潔瑩,還有她那個年少輕佻的女兒。
這種自己不懂得潔身自愛的女人,就算我不動她們,她們遲早也會壞在別人手里。
我覺得我對我的那些人妻客戶跟鄒潔瑩母女算是仁慈了,到現(xiàn)在都沒真的對她們下手。
之后跟賴春萌的對話顯得有些空泛無聊,還不如滾床單來得實際。
她的身子確實比以前豐腴了,也更有張力。
我挺享受的,不過享受之余,心里難免有根刺在。
這可是又讓別人開發(fā)過的女人呀!她本來是只屬于我的女人,我很不喜歡在上她時心里想著她被一個我討厭的男人弄過。
那種感覺很不好,造成了她累得睡去之后,我看時間還不算晚,就忍著腰酸下了床,給她留了張紙條,然后收拾離去。
路上被涼風(fēng)一吹,我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夏日里顯得格外怪異。
已經(jīng)是凌晨了,我不忙回家,買了點夜宵給關(guān)羽跟姬曉春送去,這才開門進了自己屋。
自從姬曉春來了我們家以后,施媚就很少在廳里等我回來了,許是不習(xí)慣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對我的關(guān)懷。
這次我進去,卻發(fā)現(xiàn)她窩在沙發(fā)里睡得正香。
我把她抱起來往房里送,放下時還是把她給弄醒了。
她也沒吃驚,揉著眼問我說:“姐夫,你回來了?”她說完話條件反射的往四處看,見姬曉春不在,這才拍著胸脯舒了口氣。
我呵呵笑道:“你怕什么呀?大不了跟她說你就喜歡叫我姐夫,反正又不是沒解釋過。”
施媚不懂欣賞我的幽默,黯然問我說:“姐夫,你能不能讓她快點搬走?我很不習(xí)慣跟她一起生活,尤其是睡覺,她老是把我踢下床,要不然就是……”施媚說到這里,臉上泛起了紅暈。
我好奇問:“就是什么?”
“她,她,她那個人很奇怪的,老喜歡亂摸人家,還,還……”施媚把玩著手指,都沒好意思往下說了。
我說:“還什么?”
“沒,沒什么。”施媚的臉紅得都要溢出汁來了,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累得緊了,也沒心情繼續(xù)往下問,就安慰她說:“你放心吧,她媽媽答應(yīng)我很快就會把她接走,到時候你就能自己一間房了。”
“可是,可是,我就是不喜歡跟她一起睡啊。姐夫,要不,我跟你睡吧?”
我大吃一驚:“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咱們上次不是一起睡過了嗎?”
我頓時滿頭黑線。
原來是我想多了。
我撓著頭說:“上次不一樣,以后咱們可不能再那樣了,會惹閑話的。要是讓姬曉春知道了,她肯定說我是妹控。”
“妹控是什么?”施媚疑惑問我。
我說:“你就別問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話。”想想我提醒她說:“以后不管是姐夫還是別的什么男人,你都千萬不要跟他睡一間房,很危險的,知道嗎?”
“有什么危險的?你跟我睡也危險嗎?姐夫,你放心吧,我不會跟別的男人睡的,我跟他們又不熟。”
這話說的,我都無語了。
都十六歲大的人了,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呀?上次我們一起睡她還知道臉紅呢!為什么危險她會不明白?
我語重心長的跟施媚說:“就是熟了也不行,等再過幾年,你就知道為什么不可以了。”
施媚還要再說,門口突然傳來聲音說:“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