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被她玩弄的無數(shù)個日夜,一股戾氣涌上心頭,還真給揣兜里了。
拿了錢,我對這地方再無留戀,遂揚長而去。
到家的時候施媚還在睡覺,我看她睡得香甜,微微一笑正要出去。
誰知她喊了聲“姐夫”。
我回頭說:“怎么了?”
她說:“姐夫,不要離開我,你不要跟人打架了好不好?我不喜歡看到你這樣。我爸爸以前就是跟人打架讓人給打死的,我已經(jīng)沒有爸爸跟姐姐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我聽著心酸,正要答應她,誰知卻發(fā)現(xiàn)她眼睛是閉著的。原來,她是在說夢話呢!
我啞然失笑,過去摸了下她的臉蛋,我也是醉了,恍恍惚惚又把她看成了施娘,就親了下去。
這人一失戀啊,感情就脆弱,一親就不可收拾,我親著親著,就把施媚給親醒了。
她乍然睜眼,我跟她眼睛對上,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我忙著道歉說:“對不起!小媚,我,我又把你看成你姐了。”我說著,酒意忽的上涌,就借機跑廁所吐去了。
吐完我回自己房間反省了半天,結(jié)果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施媚不在家,她給我留了張紙條,說她回廠辦離職去了,飯桌上有給我準備的早餐,叫我醒了趕緊趁熱吃,對我昨晚親她的事卻只字不提,搞得我都有點懷疑是南柯一夢了。
失戀的人有點任性。
我又打電話跟鄒潔瑩請假,說我感冒還沒好,再請一天假,反正她的店現(xiàn)在也在轉(zhuǎn)讓階段,做不做生意都有點無所謂。
她也爽快,叫我安心休息。
結(jié)果我是怎么休息的呢?我電話一掛,就跑到關羽家玩游戲去了。
關羽那賤人,平時巴不得我來陪他玩游戲,現(xiàn)下玩了一會兒卻一臉淫蕩的問我說:“要不要出去耍耍?我有個老相好,干那一行的。我干免費,你要上的話,我可以讓她給你打折。”
汗!那是老相好嗎?虧他說得出那樣的話。
我鄙視他說:“這個時間她應該還在睡覺吧?你好意思打擾她?”
關羽嘿嘿笑道:“她不同,她是讓老板包養(yǎng)的,老板不在的時候她閑得很,我想什么時候上都可以。”
我實在沒那心情,就說:“你去吧,我玩游戲挺好的。”
關羽還真去了。
我又玩了一會兒游戲,鄒潔瑩放過我,她女兒卻不肯放過我,打電話來叫我出去。
那蘿莉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煩我了,這次要求見面,欲望有些強烈,威脅說如果我不去,她就去跟她媽說我們倆的事。
可能是因為我失戀,語氣不好沖撞了她,所以她才這么沖。
她這是第一次擺明車馬威脅我,本來以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一點應付她的心情都沒有的,無奈有把柄在她手里,我不想跟鄒潔瑩翻臉,只好惡聲惡氣的說:“好,我們到哪見面?”
離開前,我給關羽打電話,告訴他我沒空幫他看電腦了,他倒好,正跟他的相好做那個呢,聽聲音就知道,他很喘的跟我說:“行,你扔那兒吧,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了什么事,我再弄個把小時就回去。”
他說完話,傳來個女人吃吃的笑聲,我隱約聽到她說:“拉倒吧你,就你還弄多個把小時?我?guī)追昼娋桶涯?hellip;…”她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倒是覺得她的聲音挺熟的,好像在哪聽過。
有點無語,姬曉春居然叫我陪她去電玩城玩,隨行的還有個小蘿莉,身形看著比她還小了一號,像個可愛的洋娃娃。
她們年紀差不多大,容貌一樣的漂亮,只是那小蘿莉是個混血兒,混歐美那邊的,有雙標志性的淡藍色眸子,不細瞧看不出來。
姬曉春跟我說她們倆是同年同月生的,都十六歲,姬曉春大十來天,兩人是同學兼好閨蜜。
我管她閨不閨蜜呀,不過那混血蘿莉還真挺漂亮的,看著很惹人疼愛,想捏她的臉。
最難得的是,她雖然是混歐美那邊的,但氣質(zhì)上給人感覺很清純。
對了,她叫石夭夭,姬曉春離家出走就是去了她那兒。
姬曉春直接叫我名字李大明,她卻似羞非羞的叫了我一聲“明哥哥。”。
我很少到電玩城這種地方來的,以前在鎮(zhèn)上,我玩的最多的就是打球,籃球足球都打,不過沒玩好,都是那種絕對替補的角色。
我運動天賦不好,心情又郁悶,看倆蘿莉在那瘋,我挺無聊的。
其實我被喊出來,只是因為姬曉春把她爸媽給她的零花錢花光了,不想回家,也不愿意問她爸媽要,就叫我出來給她支援一下。
我挺不樂意的,因為我的錢都是辛辛苦苦賺來的,不愿意讓她這種敗家女拿去浪費,可又無可奈何。
姬曉春幾乎都是在瘋玩,沒怎么理過我。
我被逼著去買游戲幣的時候,石夭夭倒是跟過來了,她和我道謝,還為姬曉春對我沒好聲氣道歉。
我的心情難得好了一些,等她們倆玩飽,出電玩城的時候,我拉了姬曉春到一邊談判,跟她打商量說我給她一筆錢讓她放我離開。
誰知她不愿意,問我是不是煩她了。
我哪敢說是,只說我有事要忙。
可惜,姬曉春并不放過我,說我就是給她媽打工的,如果我敢不陪她,她就讓我馬上丟工作。
我聽了覺得好笑,她應該是一時忘了她媽要結(jié)束這邊的生意了。
我不怕丟工作,倒是怕她拿那事威脅我,只得無奈留下。
她叫我請她們吃KFC,我請了,吃的時候接到了施媚一通電話,她問我去哪了。
我知道她還是不放心我,就借故上廁所,站廁所外頭好一頓安慰,打包票,這才讓她安心。
我接完電話一轉(zhuǎn)身,嚇一跳。
姬曉春鬼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躲我身后來了。
我還沒說她呢,她又把我給壁咚了,瞪著我問:“女的?你女朋友?”
我后仰著脖子,盡量跟她拉開距離,說:“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反正你還欠我九次,你要敢不還給我,你就死定了。”
擦!她還有完沒完?
真TM想抱著她強吻,一次過把欠她的九次玩完了。只是,如果我那樣干的話,又怕她說是我主動的,不算。
答應了施媚下午回去吃飯,結(jié)果讓姬曉春抓著逼我陪玩到天黑。臨分手時,她支開石夭夭,向我伸手說:“給我錢,你說的。”
我聽了想罵娘。
我是很早以前說的好吧?現(xiàn)在都陪你到天黑了,還給個毛???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拍開她的手說:“沒錢。你今天都花了我多少錢了?你當別人都跟你們家一樣有錢呢?”
“那我不管,反正你要不給我錢,我就告訴我媽,說你親我。”
我差點沒讓她給氣死,想想提出條件說:“我可以給你錢,不過你得給我個保證,保證你以后再不用那件事威脅我,行不行?”
“行啊,你給我十萬塊。”
我心里奔過十萬頭草泥馬。
我抓狂叫道:“都說我不是有錢人了。”
“那我不管,沒十萬塊免談。”
“減減。”我?guī)缀跏怯煤鸬摹?/p>
“不許兇我。”姬曉春怒瞪著我。
我說:“不兇可以,你減減。”
我還以為沒希望呢,誰知姬曉春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可以,你給我一萬塊,然后欠我三件事,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不許說不。”
擦!她當我是張無忌呢!
我想拒絕的,但這么拖著也不是個事,就答應她說:“行,不過,我沒有一萬塊,只有五千。還有,你讓我做的事,必須是我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