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潔瑩穿得很清涼,一條小短裙,就跟去約會的小姑娘似的,她還難得的化了妝,我感覺自己的心跳有點快,琢磨著她不會是想跟我去荒野“搖車”吧?
這處了也有段時間了,上次她哭,還問我借懷抱。發(fā)現(xiàn)我起反應也不見怪,只是白了我一眼。
有過幾個女人,我算是摸出點門道來了。這女人呀,一般這種表現(xiàn),差不多就等于默認可以跟你發(fā)生超友誼關(guān)系了,這禮物是不是有點太刺激了?
我太想當然耳了,停車的時候,我一看,這哪里是“搖車”的好地方呀!
那是塊荒地不錯,但那地兒一看就是有目的置留的。
平平整整的大空地上,寸草不生,中間設置著一些障礙,有車在期間穿插。
我這么說你們應該懂了吧?
那就是個靠近公路的野練車場,好多人在練車呢。
鄒潔瑩一停車就打開車窗跟一個蹲邊上吸煙的胡子大叔打招呼:“老趙,你干嘛呢?怎么不跟在車里守著?偷懶也不是這么偷的呀?小心你的學員把車開到樹上去。”
“那也得有樹。”那胡子大叔認出鄒潔瑩,哈哈大笑道。
他站起身把煙給扔了,走過來趴車窗上往里看我,問鄒潔瑩說:“就是他吧?”
“就是他。”鄒潔瑩說完朝他伸手說:“東西呢?”
胡子大叔,也就老趙,他扔給鄒潔瑩一個小袋子說:“你膽可真大,車都不會開就敢給人辦證。”
“這不是學來了么?放心,他一天沒學會,我一天不讓他上路。”
聽他們倆說話挺費勁的,因為我沒聽明白他們說的什么。
有人喊,老趙告了個罪過去了。
鄒潔瑩把老趙給她的袋子遞給我說:“諾,你要的禮物。”
我打開一看,居然是駕駛證,還是我的。
我大感驚奇,問鄒潔瑩說:“你前些日子問我要身份證就是去搞這個呀?駕駛證不是要考才有的嗎?”
“那也要看是誰。有些人不用考也有路子可以搞得到,姐厲害吧?”
我是挺佩服的,愛不釋手的摸著小本本說:“厲害。”說完好奇的問:“姐,搞這個花了多少錢?很貴吧?你說,我把錢還給你。”
鄒潔瑩見我摸褲袋,攔著我不開心的說:“你干嘛呢?這是姐送你的禮物。都說好了是禮物,怎么可以讓你出錢?”
我一想也是,但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敢要,就為難的說:“可是,瑩姐,你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好意思嗎?”
“好意思,這段時間多虧你,我們店的生意才那么好,我送你點東西挺應該的。其實姐也是有私心的,為了方便你以后繼續(xù)為我們店無私奉獻,我不僅要給你弄證,以后我這車呀,也歸你使用了,省得你整天開著那輛沒牌沒照的破摩托到處跑。又要躲交警,又要擔心車半路熄火,你不煩我都想砸了它。”
為了方便工作,我花了四百多買了輛渾身都是毛病的二手摩托,那玩意兒真不是人開的,我都不敢用它帶人,生怕開著開著,就把后半截車子跟乘客都給丟了,也就施媚不怕死纏著我坐過一回。
被鄒潔瑩數(shù)落,我只知道嘿嘿笑。
她白我一眼說:“你起來呀!”
我說:“???”
鄒潔瑩的屁股已經(jīng)離座,她白我一眼我才知道她要跟我換座位。
我起身說:“瑩姐,你真把車子給我開呀?”
“廢話。姐早想換車了,這破車我看著都煩,正好給你送貨。”
我說:“哪里破了?我看挺好的。”
鄒潔瑩白我一眼說:“你什么時候見過一個像我這么漂亮的女人開這種破車?”
“那證明你是實力派。開好車的年輕女人基本上都是二奶,哪能跟你比。”
我們倆正擦身換位,鄒潔瑩拍我屁股一下說:“馬屁精。”
鄒潔瑩不用專業(yè)的駕校教練,親自來教我開車。
我開車的天賦挺高的,讓她先別說,我自己就把車點著,歪歪斜斜的開動了。
鄒潔瑩鼓掌贊我厲害。
有人從旁指導,這幾個小時練下來,鄒潔瑩都不知道怎么說我好了,因為我除了沒上過路,其他的,看起來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
她說我是妖怪,然后說起自己以前學車的艱辛。
我感覺她說的都是假的,哪有人學個車要花半年呀!我這不幾個小時就學會了?而且,我都有證了,直接就可以上路。以前聽人說考證有多難,我一點都沒體會到。
有錢有路子就是牛逼呀!普通人弄個證,都不知道會讓人為難成什么樣。
時間已經(jīng)去到快十一點了,學車的都跑了個精光。
鄒潔瑩也累了,跟我說:“咱們也回去吧!”
我說好,想試一下上路,她嚇一跳嚴肅拒絕我說:“不行,你別以為會開了不起,離上路還遠著呢!我可不想剛給你辦好證,馬上就要陪你上醫(yī)院。”
我不以為然,她怎么都不肯,我只好作罷。
又要換座位,我覺得挺奇怪的,有車門都不下去再上,這么換其實挺不方便的,可是鄒潔瑩好像樂在其中……好吧,我也挺喜歡的,尤其是貼身而過的時候,我不僅能嗅到鄒潔瑩身上的氣息,還能挨碰到她的身子。
這顛巍巍的某物一挨上,我不自覺的就想靠得更近。
也不知道鄒潔瑩的老公是怎樣一朵奇葩,這么有魅力的老婆都丟在一邊不理。他不是不行吧?要真不行的話,他當年怎么把鄒潔瑩搞到手的?
書本上老說女人重視情感交流多于肉欲,可我總覺得,男人要不行,女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喜歡你的。哪個女人能忍受得了有老公卻不能用的痛苦呀?
帕拉圖式的戀愛短期內(nèi)是不會出問題的,時間長了就要雙管齊下,精神身體一起上,那才能水乳交融,樂趣無窮。
誰能保證一件事做一輩子都不膩呀?還豬格格那么好看,現(xiàn)在觀眾都看吐了。
鄒潔瑩見我磨磨蹭蹭的,發(fā)現(xiàn)了我那點小心思,就用力打我屁股說:“你干嘛呢?姐的便宜也敢占,欠揍。”
我猝不及防之下,一個站立不穩(wěn),就“啊啊”作聲,帶著她雙雙驚叫著倒向了一邊的座位。
我只來得及撲身給鄒潔瑩做了肉墊,就被她坐得大聲哀嚎。
鄒潔瑩壓我身上,撐起身來打我胸口說:“活該。”那模樣,可真是風情萬種。
成熟的女人比上小姑娘,是另一種誘惑,我這人挺不挑的,只要別太丑就行。
她坐的不是地方,我痛并快樂著,都沒好意思開口。
鄒潔瑩發(fā)現(xiàn)了,啐我一口說:“小流氓。”
她要起身,我卻已被車里的旖旎氣息點燃,把她拉到懷里就親將起來。
我親了才知道,原來鄒潔瑩一直在裝,因為她沒多一會兒就變得主動了。
耳擦鬢磨,灼熱的氣息燒得人有點著急。
幾息過后,我掀了她的裙子就想縱馬奔馳。
誰知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手機鈴聲驟然響起,驚擾了我們的興致。
我并不肯就此收兵,鄒潔瑩卻耐不住韌而不舍的噪音去摸手機,我們倆打打鬧鬧的,我抱著她的腿不讓她去撿落在后座的手機,她格格笑著叫我別鬧。
我本想用武力證明男人是比手機更有魅力的,誰知她看了手機屏幕后,臉色一變,阻止我說:“大明,別鬧,姐先接個電話。”
我見她表情很認真,無奈放開了她。
她叫我別說話,然后就接通了電話。
我明目張膽的偷聽她聊電話,沒聽得幾句就臉上色變,再不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