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讓你來服侍我,可是我怎么聽說的一些其他的——”
傅狩臣冷聲嗤笑,加緊攻勢,火熱的大手偏偏專往她全身最敏感地帶撩撥,耳畔,鎖骨,纖薄的雪背……沒有一處
漏掉。
景瀾不是不想抵抗,而是力不從心。
“爺又在外面聽說什么了?”
初為人婦的身子,在男人調教下已知歡愉是何物,隨著他刻意引誘,逐漸開始發(fā)熾熱。
“爺聽到什么?自然是外面人想要我聽到的,難道我不想聽到的,他們何時嘴下留過情?”
纖美的頸邊,屬于男子特有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在晶瑩無暇的身體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印記,以及濕漉漉
的痕跡。
舌忽地向上輕移,在她緊抿著的唇瓣上輕輕田弄,突如其來的少見溫柔,使她有點茫然失措。
“奴婢不知。”
“知道龍云墨去哪了嗎?”
“奴婢是相府里的人,怎么會知道墨王府的事情。”
“好嚴實的一張嘴,張嘴!”
察覺她不露聲色的抵抗,傅狩臣是低聲吐出兩個字。
景瀾是思忖了一下,覺得還是聽從指令的好,惹火了他,倒楣的還是自己。
于她是視死如歸地緩緩張開了櫻桃似的嘴。
傅狩臣的薄唇立即覆上,溫柔不見了,而是以可以焚盡她一切的熱度和力量,攻城掠地。
“唔……”她簡直喘不過氣來,扭動著螓首,下意識地躲避他。
“不知道,恩?!”
他喉間發(fā)出低沉的笑意,并不放開,輾轉地吮吸著。
“你是皇后的人,那個女人最是關心龍云墨的行蹤,人不在京城,她會沒動靜?”作為皇后外甥的他,雖然與皇后
有著割舍不了的血緣關系,可是他也知道,那只笑面母老虎根本就不放心他,不然也不會找個女人在他身邊,表面
作為姬妾伺候自己,實為方便監(jiān)視自己。
而現(xiàn)在他最想知道的是能否從她的嘴里知道龍云墨為什么會突然離開京城,而離開京城后的他,為什么又會突然失
蹤。
“唔!”景瀾總算是給他逼急了,哼哼唧唧地抗議著,也不如方才那般的馴服,纖手甚至抗拒地推著男人結實
的光裸胸膛。
可笑!
蚍蜉哪能撼動大樹?
她的掙扎也不過是又一次證明了所謂的自不量力而已。
安靜的房內,分不清是意亂情迷,還是茍且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切。
動聽的嬌吟,如助興的樂曲,男人是聽得很滿意。
他一向喜歡將身下這個女人,逼得束手就擒,完全臣服于他方肯甘休。
雪峧山——
龍云墨將袖中藏下的一支翠竹拿了出來,璃歌一直很好奇這樣的時代中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是她在現(xiàn)代社會中從未見過的。
“那是什么?”璃歌問道。
龍云墨將翠竹的一端對準滿天飛雪的夜空,“一會兒,天空會很漂亮,就當是為你慶祝生辰。”
真是很會說話的一個人,今天是韓焉買下她時的日子,因為她是孤兒,所以師傅在街上撿到她的那天起,就是她的生辰,璃歌記得當初她死時,帶著記憶來到了這個未知的地方,沒有想到魂魄竟然進入了一個漆黑的洞中,然后她漸漸的又從那個洞中掉了出來,伴隨著血腥還有污穢,還有人們的吵雜吵鬧聲,還有,還有什么?她想想,哦,還有要債的兇惡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