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景蘇就是學(xué)醫(yī)的,對于選藥物,完全沒有難度。
白景蘇掛上電話,把教授吩咐的都給我說一遍,還不斷打包票,說照這樣做,不出十天,奶奶的病絕對會好轉(zhuǎn)。
我抱著將信將疑的態(tài)度,馬上坐公交車去鎮(zhèn)上買藥和食物。
照著那教授的意思,食療加藥效,和干凈的環(huán)境,讓病人多曬曬太陽活動一下,好起來也快。
不過那教授還真挺有本事的,照著他說的去做,短短五天,奶奶的身體就明顯的好轉(zhuǎn)。
經(jīng)常下床和我們說說笑笑,咳的也不多了。
這幾天,也幸虧了白景蘇沒事就來我家找存在感。
還在奶奶面前講我在學(xué)校的糗事,看著他欠揍的背影,之前還覺得他挺帥,真是我瞎了眼。
雖然我對白景蘇怨聲滿滿,但奶奶對他評價真的挺高。
尤其是得知,白景蘇居然讓我的道術(shù)提高了不少,更是把他夸上了天。
年底將近,奶奶的身體不好,不宜去人多氣流不流通的地方,就由我和白阿姨她們一起去淘年貨。
所有東西都買齊了,眼看著第二天就到年三十了。
大年三十晚上,奶奶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親自下廚炒了一桌子菜。
晚飯后,我拿著剛買的煙花棒,興沖沖的拉著奶奶到門外去玩。
剛出門就遇到了白景蘇一家,兩家人說著笑著就走到一起放煙花。
白爸搬了幾箱大煙花到空地上,點燃一箱,立即跑到了我們身邊。
巨大的煙花瞬間沖上了天,燦爛的綻放著,像一場金雨般,美的炫目。
我捂著耳朵,看著那煙花,笑的很開心,就想小時候,爸爸媽媽在身邊一樣。
我不知道白景蘇從什么時候就在盯著我,直到煙花停下,白爸去點燃另一箱煙花的時候,我才注意到他。
“怎么了?”我疑惑的望著他。
白景蘇張著嘴,煙花啾的一聲,發(fā)出巨大的聲音,隨后綻放。
“你說什么?”我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沖他大聲的嚷著,煙花的聲音太大,我根本沒聽清白景蘇說了什么。
白景蘇的臉上,閃過一抹我看不懂的情愫,半響,他也才沖我喊道。
“沒什么,我說這煙花好看吧?”
“嗯!”我笑著點頭,隨后又看著夜空上,那些美的奪目的煙花。
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這一晚,他究竟說了什么。
大年初一,是親朋好友上門拜訪的日子。
我們家并沒有什么親戚,所以我也樂得自在的窩在家里。
我回到房間,奶奶看了我良久,才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紫木的長形盒子放在我手中,讓我打開。
見奶奶一臉的認(rèn)真,我也沒多想,滑動木蓋的那一刻,從盒子里散發(fā)出濃濃的金光,讓我錯愕的愣了好久。
這股金光,和白景蘇的閔塵劍一樣,里面都被灌入了真元!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取出盒子里裝的東西,那居然是一把玉扇!
“這是我們沙家的傳家之寶,原本是留給你爸的,可他……”奶奶揉了揉發(fā)酸的鼻子,長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