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睿連忙上前解釋道:“張隊,嫂子這段時間不是不舒服嘛!正好聽他們說有個小偏方,我想不管有沒有用,總歸試試還是好的!”
“丫頭,你還懂這些?”張隊?wèi)岩傻目纯次?,又看看白景蘇。
我尷尬的笑了笑,“算不上懂,就是聽老人說過,張隊,能讓我看看你的妻子嗎?”
張隊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我們走進(jìn)客廳。
和楊睿所說不假,張隊的妻子正抱著一個大玩偶,蹲在沙發(fā)上面,還是盯著那一個角落!
我沖著那看去,一個體型微胖的中年婦女,嘴巴里不斷地吐出鮮血,渾身散著怨氣,正死死的盯著張隊的妻子。
“大鳳啊,有人來看你了!”楊隊走到妻子的身邊,心疼的摟著她的肩膀,這些年,都是她在操持著這個家,誰能想到,突然出了這事!
我和白景蘇對視了一眼,他立即從身上掏出捆著銅錢的紅線,縱身一躍,沖那流血婦女身上扔去。
婦女吃驚的抬起頭,剛要逃跑,我一豎桃木劍,阻擋了她的去路。
紅線從頭頂撒下,我連忙掏出兩張陽符燃燒。
婦女疼痛的仰天大叫起來,驚人的叫聲竟讓屋內(nèi)的燈光全部熄滅,周圍陷入一片黑暗。
“你們在做什么!”黑暗中傳來張隊氣憤的叫聲,他一定在奇怪,怎么我們到他家興風(fēng)作浪,連燈都不知道怎么滅了!
“啊……為啥子要捉我?”女鬼猛然開口,聲音中居然夾雜著四川的口音!
聽到女鬼的吼聲,張隊滄桑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大,他家中怎么會有四川方言的聲音?
白景蘇不管女鬼的掙扎,扣緊紅線后,揚(yáng)手一揮,像是燃燒了什么符紙,屋內(nèi)的燈光瞬間明亮起來。
被紅線捆住的婦女終于現(xiàn)了形,她的嘴里還在大量涌出鮮血,但地上,卻依舊干凈無比。
“哈哈哈哈哈,老張,捉住她了,捉住她了!”
一直安靜的大鳳,突然拍著手笑了起來,整整一年了,終于有人看見這個流血的婦女,并且捉住了她。
“大鳳!”張隊有些吃驚的看著妻子。
“老張,我真的沒瘋,是這個女人一直陰魂不散的追著我……你們都看不見,老張,我真的好害怕!”大鳳一邊說,一邊還在害怕的發(fā)抖。
“說,你一直跟在別人身邊究竟有什么目的?”白景蘇坐回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看著那個婦女。
“我為啥子要告訴你?”婦女瞪著白景蘇,嘴里的鮮血,流的更兇了。
連一旁的楊睿和張隊都快看不下去了。
“你不說,我就讓你魂飛魄散!”白景蘇把玩著我那把桃木劍,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對付眼前這道行太低的鬼,桃木劍足以。
“那要問他咯,我男人就是被他們污蔑才自殺的!”女人操著一口四川話,說到丈夫的時候,怨恨的盯著張隊。
“張隊,我怎么感覺這個女人有點(diǎn)面熟?”楊睿附在張隊的耳邊,低聲的問道。
張隊平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的說:“她丈夫,就是去年走私販毒被逮捕擊斃的紀(j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