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完,我果然聽到了一陣女人的“唔唔!”聲,聽聲音,應(yīng)該是被人用東西封住了嘴巴。
我怕被人發(fā)現(xiàn),立馬鉆到旁邊的垃圾桶后面,這時拐角處出來三個男子,正拖著一個女人,而且正如我想象中的一樣,那女人的嘴被膠帶纏著,雙手被反綁在后面,目光中露出一絲恐懼和恨意。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能看出,這女人很漂亮,應(yīng)該有二十多歲了,大約是個少婦,但她的皮膚保養(yǎng)得很好,渾身透出一股成熟的韻味。
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被這三個男的給綁來的,而且剛聽他們說是什么邢少要的人,難道就是那個邢永定要的?
這邢永定還真是會玩啊,居然玩少婦,而且還是強行的,不過這女人看上去確實夠味,甚至做為一條蛇的我,看到她都有些不舍移開目光。
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押著這個女人向樓上走去,至于他們?yōu)槭裁床蛔娞?,而是偷偷的走這安全出口的樓梯,大概是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從而影響不好吧!
當(dāng)然這正好方便了我,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當(dāng)那幾人上去的時候,我就偷偷的也跟了上去。
一直爬到最頂層,那幾人才轉(zhuǎn)了過去,然后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很快門被打開了,他們一下將那女人給推了進(jìn)去。
沒一會,不但那三人出來了,而且還跟出來兩個男的,應(yīng)該是那邢永定的貼身保鏢,而如今邢少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他們兩人也只得被趕了出來。
那兩名保安給了一疊錢給那三人,那三人立馬眉開眼笑的離開了,那兩名保安卻守在了門口。
我躲在樓梯旁的垃圾桶后面,悄悄的打量著這里,這層樓總共三個房間,其他兩個房間卻是被鎖得死死的,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
而且我看了一下上面,好像沒有監(jiān)控,這也許是為了保護這些大少們的隱私吧,所以沒裝監(jiān)控,畢竟這里對于常人來說,只有門口可以進(jìn)來,而門口卻守著那么多的練家子,要進(jìn)來的也都是熟人了,所以一般里面還是很安全的。
看來這邢永定還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敢強搶婦女,然后還給他送到這個地方來享用,這也說明了他的后臺很強大,他做完這些事,就算這女人事后去告他,也沒人敢查他,或者會以其他借口將他推托掉,就像我這件事一樣。
說起這件事,也不知道上次被他欺負(fù)那個女孩子,被他同時撞了過后,現(xiàn)在是不是也死了呢?我甩了甩腦袋,還是先干掉他再說吧。
目前他就在房間里面,我要殺他很容易,但門口這兩名保鏢,卻是避不開了,最后我想到一個狠毒的辦法。
這兩名保鏢看上去很普通,最多比一般的保安強一點點,跟酒店門口的那幾位,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
所以我打算把他兩人給解決了,畢竟他兩人跟著邢永定,肯定也沒做過什么好事,這也算我為民除了兩大害吧。
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因為我還想救救房間里的那個女人呢,畢竟她也是受害者,和我算是同病相憐吧,能幫就幫一把。
我閃電般的朝那兩保鏢沖過去,他兩正在門口猥瑣的說著:“嘖嘖!邢少真是好眼力啊,那女人真是長得沒話說,太他娘的誘人了,要是邢少用完了,給咱兄弟倆也喝口湯,就算死也值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死亡已經(jīng)向他們逼近,我一下竄到其中一人的脖子上,猛的一口咬了下去,然后一股毒液射進(jìn)了他的血管,由于我的毒性很強烈,當(dāng)我咬破他喉嚨的那一剎那,他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頓時軟了下去。
我沒有任何停頓,火光電石間,我立馬轉(zhuǎn)身,向另一人撲去,這人見突然竄出來一條毒蛇,將他的同伴咬死,他嚇了一大跳,剛想要大叫。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我已經(jīng)撲到了它的脖子上,死死的勒住了他,他根本叫不出來,只是想要用手把我給拉開。
然而我的力氣比起之前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哪里是他能拉得掉的,反而越纏越緊,沒多久,這人的臉色蒼白,窒息而死。
搞定這兩人,只不過用了不到半分鐘時間,這時我才敲了敲這間房門,里面?zhèn)鱽硪魂嚭懿荒蜔┑穆曇簦?ldquo;你們兩個搞什么飛機,不是說了不要打擾我的嗎?”
我沒有理他,而是繼續(xù)敲著房門,過了一會,房門打開了一條縫,我一下子鉆了進(jìn)去,然后用尾巴猛的把門一打,門就被關(guān)了起來。
看到突然沖進(jìn)來的我,邢永定嚇傻了,愣愣的站在那里,好半天說不出話來,我沒有理他,而是爬到門上,用尾巴卷著門鎖,將它給反鎖了起來。
這下邢永定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大喊道:“有蛇啊,大虎小虎,你們兩個快點進(jìn)來!”
大虎小虎應(yīng)該就是外面的那兩個保安了,這兩人的名字真有些奇葩,不過看上去,他們果然夠虎逼的,不然也不會那么輕易的被我殺死了。
見外面沒人回應(yīng)他,他又不敢過來開門,因為我正守在門邊,由于里面都是沙發(fā),所以邢永定只得拿著桌上的一個酒瓶對著我說道:“你……不要過來!”
看樣子這邢永定雖然是個大少,但卻是個慫包,見到我后,嚇得雙腿都發(fā)軟了,雖然拿著酒瓶,但雙手卻在發(fā)抖。
我沒理他,先是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只見沙發(fā)上正躺著剛才那位少婦,但她的嘴卻還是被封住的,而且雙手也還是被綁住的。
但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退去了一大半,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一抹春色,臉上還掛著淚水,此時正一臉彷徨的看著我,似乎心里在吶喊:“快咬死那個畜生!”
這時我一刻也等不及了,一下竄到邢永定的身上,死死的纏著他的脖子,我將頭對準(zhǔn)他的臉,吐著信子看著它。
這一刻,邢永定嚇得魂飛魄散,也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丟掉手中毫無作用的酒瓶,用手扯著我的蛇軀,想要試圖將我拉下來,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
我不想一下將它咬死,只是慢慢的勒著他,我要看著他對死亡恐懼的表情,我想要看著他慢慢的掙扎。
因為當(dāng)時我明明是可以不用死的,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如今我要以這種方式還給他,我要讓他在死亡前,讓他看清什么叫無助,我要讓他知道,當(dāng)自己面臨死亡的時候,才知道生命有多珍貴。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邢永定終于忍不住了,舌頭聳拉了出來,口里吐出白沫,扯著我的手也慢慢的失去了力氣。
最終慢慢的癱軟在了地上,我慢慢的從他脖子上退了下來,看著他在地上輕輕的抽搐,顯然是活不成了。
如今仇人被我殺了,看著仇人慘死在我面前,我心里卻沒有一絲報仇的快感,我長長的嘆了口氣,原來生命真的這么脆弱。
最后我甩了甩腦袋,不再去想這些,慢慢的向那婦女爬去,既然都來了,就救她一下吧,我爬到她的身上,然后咬斷了她手上的繩子。
得到自由后的她,立馬將衣服穿好,撕掉了嘴上的膠帶,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也許她沒想到,一條蛇居然能敲開房門,然后又將房門反鎖掉,而且殺死了邢永定之后救了她。
此時她心中在想,是不是這條蛇專門來救她的呢?可是這蛇怎么可能這么聰明,這么有靈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