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家伙是偷獵者,雖然只有三人,不過看上去都是練家子,警覺度極高,我此時離他們還有四五十米的距離,他們就察覺到了我,比那些軍人強(qiáng)太多了。
此時他們?nèi)烁杏X到了我的存在,立馬用目光死死的鎖定我這邊方向,而巨猿正一動不動的趴在他們身后,應(yīng)該是被注射了強(qiáng)力麻醉劑。
火鳥也被他們?nèi)釉谝慌裕瓷先タ煲恍辛?,我心里一急,巨猿倒還好一些,雖然受了傷,但不會影響到性命,只是被他們注射了麻醉劑而已,但火鳥現(xiàn)在情況危急。
顧不了太多了,也不管他們強(qiáng)不強(qiáng),我?guī)讉€閃竄,就到了他們面前,直接朝他們老大撲去,因為我也感覺到了些人身上的氣息很強(qiáng),就從他下手。
也幸好這些人沒有拿槍,三人只是背著一個包,其中一人手中拿著柴刀,應(yīng)該是用來開路的,另一人手中拿了只麻醉槍,他們老大則是赤手空拳。
見我撲上來了,他暴喝一聲,雙手成爪,朝我七寸處抓來,見此我不得不抽身閃開,因為這人的動作也太敏捷了。
閃身的一剎那,我用尾巴同時也掃向了他,他伸手擋開,發(fā)出“砰!”的一聲,那人吃痛,甩了一下手,怒罵道:“草,這條蛇好兇猛,咱們把它抓住,肯定又能賺上一大筆!”
而此時我也閃到了旁邊,尾巴上傳來一陣疼痛,因為剛才被那些軍人掃中了一槍,這時再用力和那人砰撞了一下,猶如撞到鐵塊上一般,鮮血從尾巴上流了下來。
他的一名手下說道:“老大,這條蛇看上去不好對付啊,這家伙的動作怎么這么快,不過要是能抓住它,去賣給史密斯博士研究的話,那咱們就不用回國了,直接呆在米國享受生活了,嘖嘖!米國妞真他嗎正點。”
見他手下在一旁歪歪,老大也是喜道:“你說的不錯,史密期博士對這些兇獸可是很有興趣的,這些兇獸對他的實驗也很有幫助,不過前提是我們得想辦法把這家伙給抓住,小心一些,不要陰溝里翻了船!”
聽到這些家伙的話,我也明白了,原來這些家伙是想把我們給抓去賣到國外,然后供那那些什么博士拿去切片研究,想到這里我心里一個寒顫,如果真是這樣,那還得了啊?
“老大你放心,等下你拖住它,我就用麻醉槍打它,只要它中了我們的進(jìn)口麻醉藥,那還不是任由我們宰割了嗎?”拿麻醉槍的那名手下晃了晃手中的槍,得意的說道。
老大點了點頭,說道“好,就這么辦,它再厲害也不過是只畜生罷了,只要咱們用點計,它準(zhǔn)能上當(dāng),等下你拿著麻醉槍站遠(yuǎn)一些,我和麻子一起上,你見機(jī)行事!”
“好嘞!你們小心一些!”拿麻醉槍的那家伙做了個手勢,然后退到了十米開外,準(zhǔn)備等下給我來上一槍。
我在林子里冷笑,這些家伙千算萬算,沒算到我能聽懂他們的話,既然他們想要暗算我,那好吧,爺就跟你們玩玩。
見那家伙退開后,老大和麻子兩人這才慢慢的朝我走過來,我眼睛里發(fā)著寒光,吐著信子,然后猛的弓起了身子,準(zhǔn)備給他們來個致命一擊。
“嗖!”當(dāng)他們走到我前面三米處,我突然竄出,張著巨口朝他們老大撲去,不過他似乎早有準(zhǔn)備,身子往旁邊一閃,喝道:“麻子!”
他旁邊叫麻子的手下,學(xué)著他們老大剛才那一招,直接用雙手朝我七寸扣來,原來他們以為這一招又會像剛才一樣,把我嚇退,然后叫旁邊那家伙開槍。
可是這時我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不但沒閃開,而是直接朝他撲去,麻子沒有料到事情會這樣,但要閃身讓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得硬著頭皮向我抓來,但他可沒有他們老大那種實力。
動作慢了很多,我一下躲過他的雙手,竄到了他的腹部,一口咬了上去,麻子吃痛:“啊,老大,它咬到我了!”
我不敢多作停留,給他注射了毒液的同時,一個閃身讓開,接著感覺身后一道風(fēng)聲響起,他們老大一掌向我劈來,而且麻醉彈也同時向我襲來。
我身子一扭,將麻醉彈給避開,但他們老大的速度也快,見我讓開了麻醉彈,他改變路數(shù),奪過麻子手中的柴刀,一刀劈向了我,我一陣?yán)浜?,竄進(jìn)了林子里,差點就讓他宰到尾巴了。
見我逃了,那家伙也顧不得被我咬傷的麻子,對旁邊那人吼道:“快用麻醉彈給我把它逼出來。”
“好!”那人一聽,向林子里開了兩槍,不過根本找不到目標(biāo),見狀,他們老大直接提著柴刀向林子里沖進(jìn)來。
“嗎的,這家伙好強(qiáng),我還真不敢正面跟他交鋒!”我在林子里躲著,也是一陣后怕,這家伙的實力太強(qiáng)了,比以前那個侯老都要強(qiáng)上不少,我跟他正面對戰(zhàn)的話,根本搞不過他。
他發(fā)現(xiàn)了我,舉起柴刀就向我劈來,罵道:“草,看你往哪跑!”
我不得不再次避開,但又不能逃,我還擔(dān)心著巨猿和火鳥,我一咬牙,拼了,在林子中我也不太好竄,只得又鉆到外面,和他交鋒,他見我出來了,然后扔下手中的刀,目光緊緊的鎖定我:“畜生,我今天非捉住你不可!”
一個箭步朝我射來,我也是雙眼寒光一閃,心里想到:“嗎的,你才是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同時也瞄準(zhǔn)他沖了上去,原來他打算一把扣住我的七寸,好讓我動彈不得,但我的速度也很快,竄上去的同時,確實被他抓住了,只不過是在七寸的下方十來公分處。
只感覺身上一緊,我便不能再向前,掙都掙扎不掉,這心里暗驚,這家伙的力氣太大了,這一扣住我,我根本動前進(jìn)不了半分,無法,我只得將身軀給彎轉(zhuǎn)起來,死死的纏在他的手臂上。
這家伙一喜,立馬對旁邊那人說道:“快,快過來給它打麻醉劑,我抓住它了!”
“哈哈,老大威武,這下咱們可發(fā)財了!”那人一陣高興,想要跑過來給我注射麻醉劑。
然而突然他大叫了一聲:“啊!我的眼睛!”
我和他們老大一愣,同時朝他看去,原來是火鳥,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地上竄了起來,見我有危險,硬是死撐著最后一口氣,掙扎著起來撲向了那人,那人正在得意忘形中,并沒有注意到火鳥,所以一個不備,給火鳥抓瞎了眼睛。
“你這個畜生找死!”那人一急,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成掌狠狠的劈到火鳥的身上。
火鳥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弓末弩,此時無法避開對方的一掌,實實在在的被劈中,狠狠的朝地上摔去,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朝我看了一眼,那意思我能懂,它是在告訴我:“我實在不行了,你快點逃走,然后幫我照顧一下孩子!”
看到它這個眼神,我心里一痛,沒想到它都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但看到我有危險,它依然會撲上來救我,我知道它是在感激我上次救過它和幫它照顧了它的孩子。
也許它并不怕死,但我知道,它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還留在洞里的那只小火鳥,不行,我不能讓它死,它還有孩子,而且它是因為我才這樣的。
想到這里,我突然全身氣血暴起,瘋狂的逆行氣血,這是我第二次強(qiáng)行逆行氣血了,上次在斗獸場中,和那只金眼雕拼命的時候用過這招,害得我足足半個月后才恢復(fù),這一次我也管不了這么多,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弄死剩下的這兩名偷獵者,然后去看看火鳥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