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孫大圣在電話里面提到千萬不能得罪的人嗎?看著這個人不像是有殺傷力的樣子。
兩個人客氣了幾句之后,阿錯將這個叫做楊梟的年輕人讓進了病房之中。開始阿錯還以為這個人叫做‘楊逍’,經(jīng)過來人的特意解釋之后,才知道此梟非彼逍。
楊梟說是來接人的,其實也就是幫著阿錯辦辦手續(xù)。由于之前阿錯的外公是門羅走了特殊的門道才送到德城,現(xiàn)在門羅已經(jīng)不知去向。再把外公送回國多少有點麻煩,最后還是孫大圣在國內(nèi)使了勁,又在當?shù)卣埩艘晃宦蓭熍笥褞兔?,才辦好了外公回國的手續(xù)。
送外公走的那一天,外公乘坐專門的護理車。阿錯跟楊梟坐在后面的一輛奧迪車上,還有一輛車上面是楊梟給他老婆置辦的禮物。裝車的時候,阿錯無意中看到車里面滿是各種各樣的洋娃娃、玩具以及零食。開始還以為這是給楊梟某位還未成年的親戚,后來這位白發(fā)男子無意中說出來這都是給他老婆的禮物,阿錯在心里開始對楊梟選老婆的品味有些不以為然。
為了保證阿錯的外公在飛機上能得到充足的休息,楊梟定得是晚上的一班飛機。他們從醫(yī)院出發(fā)的時候,天色便已經(jīng)擦黑了。行進到了一半路過一片公墓的時候,后來突然有一輛巡邏車飛快的超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防著是暗夜的異能者偷襲,巡邏車超車的時候,阿錯先感應了一下巡邏車里面兩位巡捕,發(fā)現(xiàn)不是異能者之后才松了口氣。
他們這三輛車停好的時候,阿錯和楊梟,已經(jīng)楊梟在當?shù)卣埖囊晃宦蓭煻枷铝塑???赡苁窍朐谂笥衙媲傲粝聜€好印象,沒等阿錯和楊梟說話,那位德城律師一下車就沖著巡捕去了。他們幾個人說了幾句沒人聽的懂的德語之后,律師走回來用英語對著楊梟和阿錯說道:“警官說我們那輛護理車是報失的車輛,要我們跟他們回巡捕局接受調(diào)查。我和他們溝通過了,這次這是問詢式調(diào)查,不需要我們長時間的滯留在巡捕局……”
“我們還要趕飛機,哪有那個時間?”阿錯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之后,對著律師繼續(xù)說道:“護理車是從租車公司租來的,把那輛護理車留下來,讓他們?nèi)フ易廛嚬静恍袉幔?rdquo;
“這個恐怕并不好辦”律師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隨后說道:“現(xiàn)在他們懷疑我們和這輛護理車的失竊案有關(guān),這個屬于刑事案。很抱歉,由于我也在懷疑對象里面,所以不能行使律師的權(quán)利。不過請你們放心,我已經(jīng)通知了我的同事,他們很快就會帶著證明文件到巡捕局證明我們和失竊案無關(guān)。這樣的事情是容易處理,有半個小事就足夠了,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足夠我們?nèi)C場辦理手續(xù)登機了。”
既然律師都這么說了,阿錯也沒有辦法只好和律師一起回到車里,等著開車先去巡捕局。不過一直在擺弄手機的楊梟看了一眼時間之后,搖了搖頭,隨后敲了敲阿錯的車窗。等到阿錯將下玻璃之后,對著他說道:“不用去巡捕局,我們直接去機場,巡捕那里我去交涉。還有兩天小學就要開學了,我答應我老婆,開學的禮物一定要在開學之前送到。”說完之后,楊梟微笑著向著巡邏車的位置走過去。
看著楊梟的背影,阿錯和德城律師失神的對望了一眼。律師先對著阿錯說道:“我之前一直以為貴國法定的結(jié)婚年紀比較晚,現(xiàn)在看來,我的資料可能不是很準確,回去之后要重新核對一下了。不過小學就到了適婚年齡,是不是有點過早了一點點?”
“也不好說”阿錯搖了搖頭,看著楊梟已經(jīng)走到巡邏車那里的背影之后,才繼續(xù)說道:“蹲班蹲的久了,小學畢業(yè)之前結(jié)婚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阿錯說話的時候,楊梟已經(jīng)走到了巡捕身邊。對著兩位白人巡捕連說帶比劃的說著什么,不過他的話似乎沒有什么作用。兩個白人巡捕一個勁兒的搖頭,指著車里的律師,示意有什么話讓律師過來說。
律師見狀之后,下車就要過去。就在這個時候,讓阿錯和律師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也沒見楊梟有什么動作,只是對著兩個巡捕笑了笑。緊接著兩個巡捕的臉色就變了,兩個人好象看到了餓鬼一樣,張嘴大叫了幾聲,隨后兩個人開始跟空氣開始搏斗起來。
“楊,你把兩位警官怎么了?”律師一臉詫異的下了車,指著嘴角已經(jīng)開始吐白沫的兩位巡捕,繼續(xù)說道:“不管他們對你說什么了,但是他們代表法律!你這樣做是在踐踏……”
沒等律師說完,兩個巡捕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隨后楊梟當著律師的面,在兩個巡捕的腰后分別摸出來一直帶著消音器的手槍。他將手槍拿在手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律師,說道:“現(xiàn)在你們的巡捕都開始配備這個了嗎?”
看到消音器之后,律師的臉色都白了,他明白自己恐怕是卷入了什么陰謀當中,不過這事明顯是沖著這兩個中國人來的?,F(xiàn)在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憑著經(jīng)驗什么都不知道的話,也許僥幸還能撿一條活命。
打定了主意之后,律師主動要求去那輛護理車里,表明了他什么事情都不參與的立場。
看著律師上了護理車之后,阿錯才對著娃娃臉的楊梟說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倆是殺手的?”
“我以前也做過巡捕”楊梟笑了一下,接著說道:“見到嫌疑人之后非但不主動控制起來,反而一直拉開距離,這明顯就是找機會要拔槍射擊??赡芘履阌蟹纻?,這次并不是你們那種異能者,只是派來了兩個普通人。”
說到這里,楊梟看了一眼還趴在地上哆嗦的兩個人,嘴里對著阿錯說道:“他們倆你怎么處理?這里就是墓地,處理尸體并不是很困難。不需要你動手,他們會自己把自己埋起來的”
“算了吧”阿錯搖了搖頭,雖然不是很明白楊梟說的什么意思,但是已經(jīng)品出來孫大圣跟他說的那句話:這個人千萬不要得罪的意思了。
“姥爺馬上就要回國了,我不想節(jié)外生枝。再說了,他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我懂,失手之后不用活不了幾天的。”說話的時候,阿錯已經(jīng)再次的回到了車里,楊梟站在車外笑了一下之后,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也跟著阿錯回到了車里。隨后示意前面的車子繼續(xù)向著機場的方向行駛。
車子路過兩個還在不停抽搐的‘巡捕’旁,阿錯最后看了他倆一眼,隨后對著楊梟說道:“我感覺不到你身上有異能的反應,你是怎么做到的?”
楊梟沖著阿錯笑了一下,說道:“我什么都沒有做,只是讓他們看了一點死后的世界。這里的位置太好了,時間也好,一些在其他地區(qū)看不到的,在這里都能看到。”
白頭發(fā)的世界自己是明白不了包括那個叫做孫德勝的胖子,他們和自己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阿錯本來好想問幾句,不過楊梟已經(jīng)不打算再說了。他閉上了眼睛假模假樣的打起盹來,沒過多久,他們這個小小的車隊終于到了機場。看著外公和楊梟這一行人過了安檢之后,阿錯的一顆心才算是落地。有楊梟這樣的人保護,暗夜的人也不會再用外公來要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