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會說,你會不會太小家子氣了,有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說不定人家真的只是回來看看大家怎么樣了呢,畢竟汶川大地震那會兒,很多人(在外地的人)都會返鄉(xiāng)回去看看自己的親人。
我這不是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為,他陳飛宇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他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的。
“哦,是這樣呀……”聽著他的話,我微微點(diǎn)頭道。
“哦,對了,我聽說之前,我們村之前好像抓到過一只精怪,好像是一只黃鼠狼什么的?”這個陳飛宇突然問題我這個問題來。
聽到他這個問題,我如實說道,“沒錯,是有這么一回事……”。
“我還聽說,你爺爺,也就是張爺爺,他好像當(dāng)著眾人的面,擔(dān)保過這只精怪……”。
聽到他叫我爺爺為張爺爺,我就覺得惡心,這偽君子,何嘗真正尊敬過我爺爺?
“是,是有這么一回事”。
“你說,張爺爺是不是糊涂了,這妖怪怎么能救呢?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自古以來,哪有不害人的妖精?”。
我算是聽出他這話的弦外之音來,擾了這么大一圈子,還是把這個矛頭指向了我爺爺。
這不是在說,李蓉兒的死,和我爺爺有關(guān)嗎?
聽到他這話,我自然不悅,不悅的說道,“陳飛宇,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飛宇見我生氣了,怒了,急忙笑著對我說道,“沒,沒什么意思,我就說說而已,你又何必動怒呢,我們都知道張爺爺法術(shù)高強(qiáng),定能鎮(zhèn)住那只妖魔……”。
他見我還是惡狠狠的看著,急忙站了起來,對我說了句,“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才回來不久,還沒有和鄉(xiāng)親們好好聊聊,我先去和他們聊聊……”。
說著,陳飛宇帶著他那個女朋友走開了,到了別桌,和其他人聊起來。
陳飛宇走后,我身旁的趙鐵柱的開口了,“你看他那樣,看著就惡心……”。
要說,我們村還有誰討厭這個陳飛宇,這個趙鐵柱絕對算一個,不然我們怎么可能走到一塊呢?
“別以為穿得好看,就是正人君子了,惡心……”。
趙鐵柱說著說著,把目光落到了陳飛宇女友的身上。
“十三,你還不說,雖然這小子長得挺惡心的,但他找的這個馬子,還真不耐,那身材,那臉蛋,絕了……”。
“你說,像陳飛宇這樣的人渣,這女的咋就看上他了呢?”。
聽著趙鐵柱的話,我對她說道,“難不成看上你呀,你也不瞧瞧你這樣子……”。
“我怎么了,我不好么,我可比陳飛宇那家伙好太多了”。
趙鐵柱這話,我只能呵呵,這個陳飛宇人品啥的的確不咋樣,但這個長相絕對俊俏,是個美男子,絕非趙鐵柱這樣的粗人可比的。
趙鐵柱又說了,“喂,十三,你說陳飛宇這個家伙回來就回來吧,還帶個女的回來,給誰看呀?”。
“你說給誰看?這還不簡單,炫耀唄”。
“馬勒戈壁的,艸,靠一定是這小子,知道老子是單身,向帶個女的回來,氣氣老子,艸!”趙鐵柱怒道。
“是呀,他是想氣你……”我干笑道。
事情,那可能這么簡單,陳飛宇真的只是帶個女的回來氣氣我們這些同輩之人,炫耀自己現(xiàn)在多NB?反正我是不信,總覺得陳飛宇這個時候,并非看上去那么簡單……。
……
第二日。
我躺在床上,肚子一直發(fā)著“咕咕”的聲音,太餓了,實在是太餓了。
別人餓是餓得無力,我T媽的,感覺越餓越有精神,在加上饑餓的痛苦,我怎么可能入睡。
我到想入睡,因為一旦睡著了,便不會餓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陣敲門之后,我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聲音。
“快開門……開門!”這樣聲音不絕于耳。
我很不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走了出去,來到大門前,開了門。
門開之后,我看見一群人堵在我家門前,帶頭之人正是這個陳飛宇,在他旁邊還有一個老頭,白發(fā)蒼蒼,年過半百。
這老頭,我認(rèn)識,他便是陳飛宇的爺爺,陳建國。
見到他們我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這兩個人帶這么多人來我家干嘛?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來者不善呀。
陳建國是我爺爺那輩的,雖然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的不是很好,但在眾人面前,我還得叫他一聲陳爺爺,雖然心中不是很愿意,但嘴上必須這么叫,這就是人呀。
“陳爺爺,陳兄,你們帶這么多人來我家所謂何事?”。
“何事?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把這個張運(yùn)程給我交出來?”只見,陳建國指著這般說道。
張運(yùn)程是我爺爺?shù)拿郑此麄冞@樣子,好似來找我爺爺?shù)摹?/p>
“陳爺爺,我爺爺已經(jīng)離開村子幾天了,至今未歸,不知你找我爺爺何事?”我客客氣氣的說道。
我客氣,不代表人家客氣,這個陳建國,對我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們來可不是找人的,我們來是要人的,快把張運(yùn)程給我交出來”。
找人和要人,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卻含義卻打不通。
“我都說了,我爺爺早就出去了,不在家……”我有點(diǎn)怒了。
“你說出去就出去了呀,我們咋沒有看見,你說我們就信呀,要是你把他藏起來,亦或者他自己躲起來了呢?”陳建國道。
頓時,我覺得這個陳建國有點(diǎn)胡攪蠻纏了,我都說了我爺爺出去了,他不信就算了,還說什么,我爺爺躲起來,被我藏起的話。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爺爺出去了,不在家……”我是不想和這個老家伙在這里胡扯了。
突然,陳建國對著身后的人一揮手,那些便動了起來,看那樣子好像是要沖進(jìn)來。
我見后,直接張開雙手?jǐn)r住他們說道,“你們,你們這是要干嘛?”。
“要干嘛,自然是進(jìn)去搜諾,我到要看看張運(yùn)程是真不在家呢,還是假不在家!”陳建國道。
“不行,這是我家,私人住宅,豈容你們隨意亂闖?”。
“給我沖,我到要看他,能不能攔住我們!大家不用怕,出了事我負(fù)責(zé)”陳建國振臂一揮,大聲對身后說道。
有了陳建國這話,他身后那幫人便沒了顧忌,直接沖了來。
我一個人那可能攔得住這么多人,這幫人直接沖了我家。
這幫人一沖進(jìn)我家,便開始翻找起來,看著這幫‘野蠻’人,我很是無力,爺爺不在家,這幫人就可以這么胡來,這些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里,這一刻我深深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我覺得陳建國這次來我家大肆搜查,完全是針對我爺爺。
我們家和陳家一直以來就不合,陳建國和我爺爺基本算是死對頭,雙方誰看誰都不爽,那種。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據(jù)說,當(dāng)時陳建國和我爺爺都是我們村村長的候選人,在民 主投票的時候,我爺爺比他多了那么一票,多一票也是多,最后爺爺當(dāng)上村長了,他落敗了,這家伙自然不爽我爺爺了,老是和我爺爺對著干……。
我小時候,經(jīng)常別這個陳飛宇欺負(fù),也是有原因的,現(xiàn)在我想大家也應(yīng)該明白了。
這次,這陳建國趁我爺爺不在家,便找上門來,隨意闖入我家,到處翻找,可見其狼子野心,他可一心想把我爺爺拉下去,自己好上位,成為我們村的村長。
他的這一系列作為,在我看來就的針對我爺爺?shù)摹?/p>
看著陳飛宇,我沖上去,對其怒道,“你們究竟要干嘛!”。
“呵呵,你說我們要干嘛,只是找人了,你給我讓開!”。
說完,他一把把我推開了,然后走進(jìn)了一間屋子。
一陣翻找之后,陳建國啥也沒有找到,便見他對著眾人一揮手,說道,“看來這個張運(yùn)程的確不在家,我們走!”。
隨后,便見這幫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我家,只留下一片狼藉。
這幫人野蠻的來,把我家洗劫一番,然后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我卻無能為力,我深深的覺得自己是那么的無能,自己的家都保護(hù)不了。
“啊……”我一聲大吼,“陳飛宇、陳建國,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好看的!”。
就在這時,趙鐵柱走了進(jìn)來,看見我跪在地上,急忙把我扶了起來,關(guān)切的問道我,“十三,沒事吧”。
看著趙鐵柱,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并對他說道,“沒……沒事……”。
“到是你,你怎么來了?”。
“我看到陳飛宇他們帶著這么多人來你們家,就跟著他們來了,擔(dān)心你出事不是?”。
“謝謝……”。
“謝什么,我們是兄弟嘛”。
“哦,對了,十三,你還記得陳飛宇昨天帶回來那個女的嗎?叫什么菲來著……”趙鐵柱突然說道。
“夢菲,你怎么突然說起她來了?”。
“你知道不,這個夢菲好像死了,據(jù)說死像很慘……”。
聽到趙鐵柱這話,我大驚道,“什么,她居然死了!”。
“我還聽說,這個陳飛宇召集大家成立一個討張聯(lián)盟,要討伐你爺爺呢”。
“討伐我爺爺,她女朋友死了,關(guān)我爺爺何事?”。
“是不關(guān)你爺爺?shù)氖?,但是人家硬要說,要不是爺爺放過那只黃鼠狼,她女朋友便不會死,要你爺爺負(fù)責(zé),這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