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石成金?魑魅真有這么厲害的本事?雖然覺的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魑魅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會點這樣的法術(sh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行嗎?”我有點懷疑的問胡杏兒,要是真行的話,我就真的去學(xué)了,等到時候有了錢,我就給學(xué)校捐款,然后蓋一座大氣漂亮的學(xué)校,再招些老師過來,到時候,我們學(xué)校,就不會這么破了!
想到這里,我情緒都激動了起來。胡杏兒看我激動的樣子,知道這方法正中了我下懷,也帶勁了,對我說就這么說好了,現(xiàn)在管少隆馬上就要來了,具體的今天晚上我們再談,說著變回了一個女孩子的模樣,打算出去,說中午要給我做頓大餐!
我看著胡杏兒這會變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立即傻眼了,管少隆就在門外叫我了,我慌忙的將胡杏兒拉過來,說他變錯了,他早上來的時候,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我一說,胡杏兒往他身上一看,確實是變錯了,于是又變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現(xiàn)在這女人雖然說漂亮,但是也不是今早長著桃花眼的那個啊,于是我又對胡杏兒說變錯了,今天早上顧校長和管少隆都看過胡杏兒了,現(xiàn)在忽然又變了一張臉,換誰誰相信啊!
“白寶晴,你在房里嗎?”管少隆的聲音從的門口傳了過來,我慌慌張張的應(yīng)了一聲說我在呢!馬上出來。說著趕緊的用眼神意示胡杏兒變回她今早的樣子。
胡杏兒也急了,問我今早她到底什么樣子的!她收集的人臉容貌太多了,根本就記不清今早用的是哪張臉!
這該死的狐貍。我真的想打死胡杏兒了,現(xiàn)在管少隆就在門口,現(xiàn)在沒這么多時間變了,我叫胡杏兒先去藏起來,我先去上上課。
現(xiàn)在胡杏兒變不回她之前的樣子了,只能答應(yīng)我說的,把剛才掀翻的床翻轉(zhuǎn)了過來,捂著嘴躲在床底下。
我見魑魅藏好了,慌忙開了房門,看見管少隆就站在門口,我立即對他笑著說怎么了?
管少隆神色有些緊急,對我說:“老校長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疼的厲害,我要送他去醫(yī)院,現(xiàn)在學(xué)校麻煩你了,我會盡快趕回來,你可以組織全部學(xué)生上體育課,音樂課,教他們玩唱歌好了。
管少隆剛說完,屋里傳來一陣尖細的哈哈大笑的聲音,這可把我一驚,管少隆探頭往我屋里一瞧,只見胡杏兒變回了她早上的模樣,扭著腰笑嘻嘻的從房里出來,看見了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問我說:“寶妹啊,剛我看見你房里有兩只老鼠兒打架呢,可真好玩兒。”
鬼才信胡杏兒這話,估計是在屋里聽見了管少隆說顧校長的肚子疼的厲害,就忍不住在房里笑了,這幸災(zāi)樂禍的,真是不要臉。
“好了,白寶晴,現(xiàn)在學(xué)校里沒了老師,孩子們正在鬧騰,你趕緊過去,我會盡快趕回來的。”管少隆說完這話的時候,立即跑出門了。胡杏兒也對我招手叫我趕緊的去學(xué)校吧,今天下課回來再說。
學(xué)校沒了老師,那些同學(xué)倒也沒亂成什么樣,因為今天是二三年級的同學(xué)來上課,兩個年級的課程不一樣,能統(tǒng)一上課的只有體育和音樂,上體育課的話,學(xué)校除了幾根皮筋羽毛球,連像樣的籃球場都沒有。只能上音樂課了,或許是之前沒有老師給他們上過音樂課,這次我一教他們唱歌,大家都學(xué)的很開心??粗蝗汉⒆踊畋膩y跳的,我心里也無比的安靜,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都留在這里。
中午下課后,管少隆打電話來說老校長現(xiàn)在轉(zhuǎn)到縣醫(yī)院了,說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今天晚上如果趕不回來的話,叮囑我晚上睡覺拴好門窗,怕壞人進來。
這壞人有多壞,難不成還有胡杏兒壞?胡杏兒簡直是我見過最壞最不要臉的人。不過自我答應(yīng)向魑魅討教點石成金的技術(shù)后,她就對我分外的好,中午連做了四菜一湯,喂得我肚子鼓了好幾圈。
管少隆和校長都沒回來,這正好是個好機會,胡杏兒要我今晚穿的漂亮一點,打扮的好看一點,要勾引男人給錢,首先就是要自己夠漂亮夠性感!
這大冷天的,怎么打扮不都還一身鼓鼓的衣服嗎,有什么好看的?但是胡杏兒對這方面好像很在行的樣子,又是給我試衣服有是給我試裙子的,最后叫我包上了一件掐腰的羽絨服,說胸鼓腰細的,好看又好摸,有些時候包的越多越性感,反正等我見到魑魅的時候,最好是收了我這暴脾氣,溫柔溫順,能有多騷就要多騷。
胡杏兒這說話語氣,還真的打算要把我拿去賣了!有本事她自己來啊!本來還想和胡杏兒扯個嘴皮子,不過想想反正我也沒露什么點,就能學(xué)到點金術(shù),便也就沒計較。
我和胡杏兒商量好后,胡杏兒去請魑魅,我就在廟里等他們回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只聽見廟門外一陣大風(fēng)吹的廟檐的鈴鐺叮鈴鈴的響,我知道是胡杏兒他們回來了,趕緊的開了房門,畢竟這次是有事情求于魑魅的,我也就恭恭敬敬的跪在門口,等魑魅過來。
門口一陣風(fēng)向著我輕拂過來,魑魅那繡著暗紋的裙擺踏進我視線里,我趕緊的將頭往地上一磕,嘴里喊著恭迎山神神君!
但是我在地上磕頭好久,都未見得魑魅有什么動靜,一直站在我面前,露出點靴尖,不見他叫我起來,也不見他和我說話。
我好奇魑魅怎么還不叫我起來呢,抬眼一看,魑魅那張雪白的臉頓時就擴大在了我眼前,嘴角微微的彎了一點:“怎么今天對我這么虔誠了呢?”
我的額頭幾乎就要抵在魑魅的下巴上了,本來想側(cè)頭躲開的,但是想著躲開就和魑魅顯得生疏了,于是干脆不動,笑嘻嘻的看著他,就說我想他了。
魑魅聽我說這話后,一直都盯著我的眼睛看,其實我心里還是有點發(fā)虛的,心想著等會我該怎么開口問他點石成金術(shù)呢?
“是嗎?你怎么想我了?”魑魅也不扶我起來,背著手低頭問我。
想還有怎么想的嗎?真是折騰死人,真想直接問魑魅教不教那法術(shù)給我,教就教,不教就滾蛋,可是這些話只能在心里抱怨下而已,現(xiàn)在魑魅的面前,我一句忤逆的話都不敢說出來。
“我吃飯的時候在想你啊,睡覺的時候也在想你啊,每時每刻都想。”
“這說的不夠打動我呢。”魑魅說著這話的時候,伸手往我手臂下一撈,將我整個人直接從地上撈了起來,抱在手上,握著我的手腕搭在他的肩上:“來,我教你。你和我說——我想你,一想到你我渾身發(fā)麻,連骨頭都酥了。”
魑魅這話是湊在我耳邊說的,緩慢帶情調(diào),現(xiàn)在這種天氣,哈口氣都帶著點霧氣的,他這說話的濕潤霧氣全都噴在了我的耳邊,語氣輕軟又膩耳,我聽的都臉紅發(fā)麻了。
“我、我想你,想到、想到你渾身發(fā)麻,連骨頭,都酥了。”我跟著魑魅的話一起念。雖然一個字都沒錯,但是感覺確實相差十萬八千里,一點撩人的感覺都沒有。
這很傷自尊啊,我身為一個女人,干起這種勾引男人的事情來,還沒男的拿手。既然勾引不拿手,那干脆直接點,磨磨唧唧的,搞不好墨跡半天我都說不到重點。
我咯咯的對著魑魅笑了兩聲:“夙堯哥,您說的我渾身都麻了,我可學(xué)不來。——我聽胡杏兒說,夙堯哥你會點石成金術(shù)?。?rdquo;說著,我從魑魅身上下來,給他倒了杯茶,并且拉好椅子讓他坐好。
魑魅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但是病沒有喝,而是放在臉前輕輕的嗅,茶水的熱氣氤氳在他如精雕細琢的臉前,本來臉就很白,現(xiàn)在被著層白白的霧氣籠罩,更顯的白嫩濕潤,看著老想伸手去摸摸是什么樣的觸感。
“當(dāng)然,怎么了,你想看看?”
我猛的點頭,說我想看這么神奇的法術(shù)。
見我心急的樣子,魑魅眼尾向我斜過來了些,挑眉看了我一眼:“看了想學(xué)是嗎?”
這魑魅說的這么直接,我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但是既然話都挑明了,我也無需掩藏,咬著下唇點了點頭,說我想學(xué)。
“那我教你,你有什么好報答我的呢?”
“報答?!”我頓時就愣住了,鬼知道魑魅想要什么報答,要是小孩子還好說,報答什么的,肯定是要個什么棒棒糖小本子之類的,但是這山神我就不敢答應(yīng)了,萬一他再加長我陪伴他的時間,這可真的是得不償失了,以后搞不好連嫁都嫁不出去。
“嗯。你知道的,我若是要幫人,便會索要我想要的報酬,就如你為什么會來這山區(qū)一樣呢。答應(yīng)我吧,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情。”魑魅之前說話還笑只是輕輕笑笑,但是說到報酬的時候,笑意加深,似乎就像是已經(jīng)算計好要我什么東西一樣。
雖然我很想學(xué)那個點石成金術(shù),但是看著魑魅笑成這樣子,我心里打起了小鼓,要是這個條件我做不到怎么辦?萬一他想害我怎么辦?這可真是愁死我了,該死的胡杏兒,要是看見了他我一定要先暴打他一頓,要是他不慫恿我來找魑魅要點石成金術(shù)就好了。
“你要什么報酬,只要不是再要我多陪你幾年,不牽連到我爸媽親戚,那你要什么都可以考慮。”我問魑魅,畢竟都來了,可不能打退堂鼓。
“這個當(dāng)然要等我教會了你再說。過來,坐上來,我教你。”魑魅說著的時候,張開了他的雙手,意示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心里猶豫著呢,我到底要不要坐上去,這萬一上了賊船下不來了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