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看來這個女鬼夏藍(lán),是要真的跟定我了!
邊跑邊看,轎子一直跟著我,當(dāng)我跑出普布酒店的時候,累得我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了。
我路邊停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身后,發(fā)現(xiàn)轎子消失了?
于是我松了一口氣,罵道:你外爺?shù)膫€腿兒來的,你死都死了,還纏著我做什么?
“帥哥走嗎?”
我正歇著,這時一輛載出租車迎面一道燈光打過來,緩緩而來,這里是酒店就算大晚上比白天還好打車。
見此我連忙上了車,然后說了我住在東三環(huán),然后具體的位置,就得上車指路了,畢竟我說的那個地方很多出租車都不知道。
走到路上,司機師傅看著我,笑了笑,“喲,小伙今天結(jié)婚呢?”
“結(jié)(你妹)……”
司機師傅帶著笑臉和善的問我,可我差點就條件反射般的就罵出來,大概是因為太過緊張,不過我意識到了,這樣不太好。
不過為什么司機師傅又說我結(jié)婚?我真的很敏感,難道?
突然我瞪大眼睛,哽了哽喉嚨,朝著自己身上一看!
尼瑪!那件西服又傳到了我的身上!
此刻我陷入了極度恐懼之中!
我想到女鬼夏藍(lán),就想到她的臉,那張臉,就是消失的那張臉,張德水說,是淫皮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女鬼夏藍(lán)的性質(zhì)和充氣娃娃是一樣的了!剛才在酒店我差點還上了她,就差那么有點,我就成了小趙和老周那樣的干尸了!
想到這,嚇的我急匆匆的就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后打開車窗扔掉那西裝。
可是期間我掃了一眼后車鏡,這時我的身后以極快的速度跟著一輛紅色轎子,散著淡淡的紅光,轎子的當(dāng)布中,還有那雙穿著紅色高跟鞋,非常顯眼。
“?。?rdquo;見此我驚恐的叫了一聲,忍不住間身體都開始顫抖了,司機師傅看著我,喂了我一聲,“小兄弟,你不要緊吧,你沒事把衣服扔了干啥,這大冷天的。”
我愣了一下,急急道,“沒事,沒事,師傅你抓緊了開車吧,開快點。”
“好咧。”司機師傅笑了笑。
接著,我時不時的就打量一下后面,發(fā)現(xiàn)那輛轎子,不知道在啥時候,竟然就不見了?
這讓我非常的驚奇,是不是司機師傅開得太快,已經(jīng)甩掉轎子了?
我再看了看,發(fā)現(xiàn)真的還不見了。
這讓我心里稍稍松了一點,不再是先前那么緊張了,不過還是提心吊膽的,催著司機。
司機都有些不耐煩了,說再快就要遭罰單了。
過了十多分鐘后,終于來到我家所在的那條巷子里,我讓師傅在我那樓下聽著。
之后我給了錢下車。
等回到了家里,我再拿出那包鬼虱,做了兩根鬼食蠟,然后點了一根在門口。
然后我才安心的去洗漱,等回到床上后,我摸出了小金經(jīng)。
我暗暗決定必須要專心研讀它了,不然我真就死定了,同時決定了,明晚還是去找張德水一趟吧,關(guān)鍵時候還得靠他啊。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將小金經(jīng)研習(xí)了一晚上,小金經(jīng)來自民間巫師秘傳的一部書籍,練習(xí)的時候,需要配合口口相傳的一紙書,只有學(xué)會了一紙書,那小金經(jīng)冊子上記載的東西才能施展。
而冊子上記載了很多對付鬼的用法,譬如張德水的那個探靈指,就是「鍋底灰用法」,配合近身格斗的「金人粘衣大法」,而之前張德水喊的那幾個什么點倉、破門等,就是小金經(jīng)里金人粘衣大法的鬼穴,也就是點鬼的穴道。
而什么紙人替身,叫「紙人替身用法」,里面還教我咋個剪紙。
還有那個蠟燭,是結(jié)房屋的神靈形成一種束縛,讓鬼進不去房屋,叫做「絆鬼石用法」,那個用磨盤叫「磨鬼灰用法」,趕尸的叫「驅(qū)尸的用法」,陰陽蛋叫「撿陰陽蛋的用法」等等。
而配合它們用法的還有一套解法,這一用一解相輔相成,才是陰陽先生立足之道,才能執(zhí)掌中堂令。
至于那個中堂令,是什么,書里并沒有明確記載。
看了看后,我覺得十分的好奇,但到了凌晨五點的時候,我實在是遭不住這才睡下,等睡到中午,我才起床。
起床后我將人皮術(shù)和小金經(jīng)兩部冊子貼身放好,我覺得這兩部是個好東西,同時我也根據(jù)張德水寫的那個東西,去買了好幾斤的五谷雜糧,以及一些紙錢啥的,準(zhǔn)備啥時候找塊墓地,等學(xué)會了小金經(jīng),就對付女鬼夏藍(lán)用。
不過這之前,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現(xiàn)在的夏藍(lán)和之前的充氣娃娃都是幕后黑手操控的,現(xiàn)在唯一能查到幕后的,就只有我之前的那個山寨手機。
山寨手機在陳二皮那里,所以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陳胖子的家。
下午兩三點的時候,我出了門直接就前往了陳二皮的家。
陳胖子的家,以前和小趙去過,因為扣了我們的工資,去找過他,想著小趙,我眼眶就發(fā)酸了,要不是我……
來到陳二皮家門,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看著我,臉上一臉的哀愁,問我找誰。
我看了看婦女,年紀(jì)四十多,姿色放在年輕時,也算的美人胚,她應(yīng)該是陳二皮的老婆,于是我說找陳主管。
可是我剛這么一說,中年婦女一臉驚愣,連忙就要關(guān)門,急著說,“不不,他不在家!你走吧。”
可當(dāng)婦女正要關(guān)門的時候,我看著一個胖子,穿著大睡衣和拖鞋,步履蹣跚從婦女背后走過。
見此,我連忙一腳撐在門上,這婦女睜著眼睛說謊,當(dāng)老子眼睛瞎呢?老子的視力可是2.0!
我推開門后,婦女怒目問我干啥呢?
我之前肯定不敢這樣,現(xiàn)在我也算死里逃生活著的,命都沒,還要面子說什么?
我冷著臉擠進陳二皮的家里,陳二皮貌似越來越肥,肚子看得見在鼓動。
“你干嘛!私闖民宅啊!我要報警拉??!”女人吆喝了一聲,驚得陳二皮也詫異的看向了我,“小楊兒?你你你……”
我笑了,冷哼,“你想問我怎么來了是吧?”
“我,老大已經(jīng)說了,你的錢不是給你了嗎?再說你又沒死,你也來我家鬧事干嘛?你去找老茍?。?rdquo;陳二皮立即就撕破臉皮了。
聽到這里,我冷冷道,“師傅已經(jīng)瘋了,都要住進精神病院了,而你,哼哼,你放心,我找你不是為了錢,我看你是被死去的工友家屬,找怕了吧?”
陳二皮聽了我的話后,情緒異常激動,啪啪手背道,“你說我?小楊,要不是你,修車廠能這樣嗎?”
其實雖然事情源頭在我,但是是小趙引起的,師傅發(fā)散的,可是兩人都已經(jīng)死了,或者傻了。
我也難辭其咎,于是我態(tài)度軟了一下,不過還是不耐煩的說道,“把我的手機還我!還了我,我就走了。”
說著陳二皮搖頭,“沒有,被警察拿去當(dāng)物證了,可是結(jié)果啥都沒發(fā)現(xiàn),就在隱藏文件里發(fā)現(xiàn)了幾部毛片!”
聽了我頓時無語,想到自己的山寨手里,是老的智能機,還用的是四G存儲卡,里面的確還有波多野結(jié)衣和幾個好看的素人的片兒。
于是我撓撓頭,問道,“那啥都發(fā)現(xiàn),他們也沒來找我嗎?”
“老茍來探望我的時候,再三要我保密,不讓你被帶走,說對著廠子的穩(wěn)定一點好處都沒有。”陳二皮氣道,“結(jié)果給我整的,廠子也跨掉了,而案子也成了懸案,甚至連五個工友的尸體都不見了!”
說著陳二皮顧忌的看了看他的媳婦,隨即拉著我,走到一側(cè),悄聲道,“小楊,我給你說吧,放我的那一天我聽說,警局停尸房的監(jiān)控里,五位工友的尸體竟然自個就給翻上了天花板上的天井蓋兒,自個給溜走了!尼瑪,停尸房和拘留室就隔了幾間房子,知道了后我可是嚇?biāo)懒?,就警察們一看監(jiān)控也都被嚇傻了,所以第二天才把我放了!小楊啊,這件事兒咱們就賠錢買條命就算了吧!”
我一聽,五具尸體自己走了?那不是師傅處理的五具替身人皮紙人嗎?
難怪在老巷子出現(xiàn)了好幾個師傅的提升,甚至現(xiàn)在師傅的那半靈魂都放在工友的人皮紙人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