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了武杰的武館后,不知道武杰從哪里弄出來一個大鐵籠擺放在了院落里,瞑羽閉目盤腿坐在了鐵籠子里,而武杰則蹲在了鐵籠旁對著他說些什么。
“良辰、黎坤。你們怎么來了啊”林杰東看到我們,叫向我們打招呼到
“葉兄弟、黎兄弟,你們倆都來了啊。來,好好幫我勸勸他,讓他在和我比一場”武杰看到我們過來,熱情的迎了上來。
“武大哥,我們有點事情要找瞑羽,我們問完他,就幫你勸他”我對著武杰說道
“好好,快去!快去!”武杰一副炙熱的眼神對著我說道
我和黎坤在鐵籠子旁蹲了下來,我先開口說道“瞑羽,你們?yōu)槭裁匆窔⑽覀??還有你們的任務(wù)里應(yīng)該還有一個王通吧,王通在哪里?”
瞑羽依然是閉目盤腿坐在鐵籠子里一言不發(fā),“你可以一直不說,但是你想過么?現(xiàn)在只有我們能幫你”我又對著瞑羽說道
“幫我?我有什么需要你幫?你倒是說說看”瞑羽眼睛微張,一副慵懶的樣子看著我們。
黎坤則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把懷中的一張照片遞給了瞑羽。瞑羽看到這個照片后,怒目圓睜的抓住鐵籠子,咬牙切齒的對著我們說道“你敢動他們一根毫毛,我一定殺光你們?nèi)?rdquo;
我聽到這么說,內(nèi)心最脆弱的那部分也被觸碰到了,我沖到瞑羽的面前惡狠狠的對著他說道“你們天眼公司都這么喜歡殺人全家么!艸!老子全家已經(jīng)被天眼公司殺完了!”
瞑羽看到我雙眼通紅的發(fā)狂,倒讓他平靜了不少,隨之他神色黯然的說道“你們想要怎么樣才能放了她們”
“說出王通的下落”黎坤盯著瞑羽說道
“我怎么知道,我說出了王通的下落后,你們是否會殺了我”瞑羽對著我們說道
“現(xiàn)在你還有其他的選擇么?”我對著他問道
瞑羽思索了片刻后,開口說道“王通在錦州!”
“那你為什么先來找我們,不先去找王通?”黎坤對著瞑羽問道
“王通現(xiàn)在很恐怖,以為我們小隊沒有詳盡的計劃,去找他勝算也不高。我們就打算先把你們都解決,在去找王通?”瞑羽說道
“王通?恐怖?”我腦海里實在無法把王通和恐怖這個詞聯(lián)系在一起
瞑羽點了點頭“對的,現(xiàn)在的王通已經(jīng)不是在天眼公司的那個王通了。之前天眼公司派了幾隊高階冒險者小隊,進入了錦州后,都消失的毫無聲息。無論天眼公司派多少個冒險者小隊過去,都會杳無音訊的神秘消失。”
瞑羽的話,讓我和黎坤兩人都面面相覷,在我們映像里王通的實力雖說也不錯,但是要讓一個冒險者小隊杳無音訊的消失,話說就連我們現(xiàn)在的勢力和實力也做不到。
“信不信由你們!”瞑羽對著我們說道
“還有關(guān)于王通的其他資料么?”我對著瞑羽又問道
瞑羽搖了搖頭“自從王通消失了一段時間后,我們只知道他在錦州,再無其他的資料了。他現(xiàn)在有什么勢力?他目前的實力?天眼公司都沒能夠探查到”
“那天眼公司為什么一定要追殺我們?”黎坤又對著瞑羽問道
“你難道之前在天眼公司進行冒險的時候,天眼公司會跟你說理由么?”瞑羽反問到
被瞑羽這么一問,黎坤竟然無言以對。“你們把我的老婆孩子怎么樣了?”瞑羽先打破沉默說道
“這個照片不是我們?nèi)ヅ牡模俏覀兘孬@的。你一定很納悶把,為什么我們能埋伏你們吧”黎坤說道
瞑羽點了點頭,黎坤繼續(xù)說道“我們已經(jīng)黑進了天眼公司的系統(tǒng)。而你們的家人肯定是被天眼公司的人抓去了!”
“現(xiàn)在你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和我們合作!現(xiàn)在你只要你的信號一出現(xiàn),那么你一定會當(dāng)場暴斃,我想這一點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吧。要想救你的老婆孩子,那就和我們合作!”黎坤接著對瞑羽說道
瞑羽陷入了沉思,我們也沒有打斷他。“那你們有辦法把我腦子里的芯片取出來么?”
“暫時沒有辦法,我們腦袋里的芯片,也是別人幫我們?nèi)〕龅?。你只要和我們合作,我們可以保證你的人生安全。我們甚至還可以幫你救出你的老婆孩子,現(xiàn)在恐怕只有我們知道你的老婆孩子在哪里!”黎坤沒有隱瞞的對著瞑羽說道
瞑羽思索了片刻后回答道“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們也要盡快的去救出我的老婆孩子!如果你們不答應(yīng),我是不會答應(yīng)和你們合作的”
“這是自然!我這個最討厭的就是拿人,家人做為威脅”我對著瞑羽說道,“武大哥,你把這個籠子打開吧。”
武杰就把腰間的鑰匙拿了出來,然后打開了鐵籠。“來來來,咱們切磋、切磋”沒等瞑羽出來,武杰就迫不及待的對著瞑羽說道
瞑羽也是一臉無奈,但是以后也要在武杰這邊生活,只能雙手抱拳的說道“切磋什么呢?你說吧”
“刀法吧!”武杰說著就拿了一把刀,遞給了瞑羽。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把刀,雙手抱拳的對著瞑羽說道“在下武杰”
“在下瞑羽”,瞑羽說完就拿著刀,向著武杰飛奔而去。兩人的刀法都非常的凌厲,才走了幾招,武杰就落了下風(fēng)。而瞑羽則乘勝追擊的向著武杰發(fā)瘋式的攻擊。武杰疲于防守,一會就漏洞百出。瞑羽則是一副趁你病要你命的架勢,武杰一個疏忽,瞑羽的刀就已經(jīng)抵到了武杰的腰間。
“我輸了!”武杰雖說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瞑羽的對手沒想到自己會敗的這么快,“瞑兄,以后我可要像你討教一二了啊”武杰在極其短暫的失落之后,雙眼散發(fā)出了一絲的神彩。
我和黎坤在武杰處吃了晚飯后,就各自回家了。我們兩人都約好了,明天去往錦州找王通。
第二天一早我就開著修好的賓利帶著蔡紅軍找到黎坤,黎坤也帶著曹錕和坦克。由于蔡紅軍、坦克、黎坤三人的身材都過于魁梧,無奈只能換了黎坤的路虎車去。
中州和錦州相距1500多公里,我們幾個輪流開車。在當(dāng)晚的12點也就到達了錦州,離開中州之前,我們讓圓清他們都待在了瑤池會所,讓吳用照顧好他們,阿偉和麗薩則負責(zé)找到王通的一切資料。但是我們都到達了錦州,阿偉就找了王通的一些基本的資料,失蹤之后的資料,一點都沒有找到。
由于瞑羽說王通在錦州的實力很大,我們又讓阿偉查詢一下錦州所有高官里,有沒有能和王通有關(guān)系的人,又或者當(dāng)?shù)氐暮趧萘?。但是阿偉還是一無所獲!“那個瞑羽不會耍我們吧”我對著黎坤說道
“應(yīng)該不會!這樣對于他也沒有什么好處?應(yīng)該是王通藏的很深啊,既然天眼公司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么阿偉查詢起來就更加的困難無比了”黎坤推測的說道
“那我們下一步要怎么做?”我對著黎坤說道
“我在錦州逛逛,說不定能有什么收獲啊,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情報真的很重要啊,我們這次回去,要讓阿偉找一些精通計算機的,我們一起組建一個專門收集情報的部門”黎坤對著我說道
“是啊,情報就好比我們的眼鏡,有了情報我們才能根據(jù)情報來制定計劃。沒有情報,我們就如無頭蒼蠅一般”沒有后續(xù)的消息后,我們只能作罷,我們躺在床上就睡去了。第二天,幾人都早早的起床后,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逛了一圈后。我們就來到了一家早餐廳,吃起了早餐。
早餐廳里的電視正在播放著當(dāng)?shù)氐男侣?,一則新聞吸引了我們的眼球“昨晚,在錦州成川區(qū)的一街道,發(fā)現(xiàn)了五具尸體。尸體旁還散落著一些國家的管制刀具,經(jīng)警方的檢驗,這些刀具上的指紋正是這些尸體主人的。五具尸體的死狀都很慘,身體超過了100多處的刀傷,而致命傷是被割喉而死。這已經(jīng)是本市第6起惡性的殺人事件,警察正在全力調(diào)查。本臺會持續(xù)跟蹤報道!”
看到這則新聞后,一些當(dāng)?shù)爻栽绮偷娜司驼f道“唉,錦州最近不太平啊。你說,是不是黑社會火拼啊”
吃早餐的另一個人搖了搖頭說道“不會,你沒看過電影啊,黑社會火拼就死五個人?”
我聽著他們聊天,也插嘴說道“這位大叔,這樣的事件發(fā)生很多次了么?”
“對啊,這幾個月來已經(jīng)發(fā)生了10多起了,新聞已經(jīng)虛報了。我一個親戚是當(dāng)法醫(yī)的,而且奇怪的是,每次死都是死了五個人。而且都是死者旁邊有著各種管制的武器”一個吃早餐的人對著我說道
“大叔,那些人都是受刀傷而死么?”我又對著那個早餐大叔說道
“對啊,都是渾身被割開,好像折磨到了最后,才把他割喉而死,這些人的手段都好殘忍。而且啊,我那個親戚說啊,這些人的指甲都被拔光了”早餐大叔說道
“那也太殘忍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啊”我對著早餐大叔回答了一聲后就不在去理財他了。
我和黎坤都互相看了看,然后異口同聲的說道“岳樓?”
曹錕等人都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們“岳樓是誰?”
“以前我們一個公司的里人,這個刑訊逼供可謂是一絕。哪怕是專業(yè)的審訊官也不會有他那么多的手段,而且照剛才那個早餐大叔說的,這種手法都和我們認識的那個人非常相像”我對著曹錕他們說道
黎坤點了點頭,對著我說道“看來王通也不是一個人啊,他很有可能找到了其他天眼公司的人了。不過他是怎么逃過天眼公司的追蹤呢?還可以消失的這么干凈!我給阿偉打個電話,既然查不到王通的資料,那么岳樓呢?”
黎坤跟阿偉說完后,我們幾個人就不想這樣漫無目的閑逛了,而是在賓館里等著阿偉的消息。我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阿偉的情報是功不可沒的,甚至可以說占據(jù)了很大的一部分。
過了一個多小時,阿偉那邊打電話來“坤哥,沒有查到岳樓的相關(guān)資料,但是查到了和岳樓長的一摸一樣的人!”
“哦?那那個人叫什么”黎坤對著電話問道
“是一個叫田一的男子,奇怪的是這個叫田一的男子,幾乎沒什么資料,就在幾個月前,在錦州的一所醫(yī)院里做了個腦部的手術(shù),手術(shù)好像是腫瘤摘除!”阿偉在電話那頭說道
“阿偉,繼續(xù)查,很好,這個消息對我們很有用!”說著黎坤就掛斷了電話,黎坤對著我微微一笑說“應(yīng)該就是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