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門口幾個大漢互相聊著話,渾然忘記我還站著。
酒吧里的喧鬧,和這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剛想走,忽的又聽到來人了。
這人穿著西裝,但是內(nèi)里沒穿衣服,在脖子上掛了一塊牌。我一眼就被這塊牌給吸引了。
牌的外圍是用金字打造的,又用昂貴的木塊做成底盤,接著還刻上了一尊怒目佛陀!
佛牌!我想到了最近流行的佛牌。這是從泰國引進來的,據(jù)說帶上佛牌有大運氣。甚至連一些明星也在家?guī)Х鹋?,不信的話大家可以從網(wǎng)上搜尋。
帶著佛牌的男人大搖大擺的走入,一旁的大漢連忙低頭彎腰:“是那二爺來了啊,快請進!”
那二爺招呼身后的隨從也進入,不過他看到我站在一旁不動,問道:“這小子怎么還不進去。”
大漢臉一白,忙出聲解釋。
“那二爺,這人還不知跟腳,放不得進去。”
“無妨,哪有堵人的道理,出事了,算我頭上。”那二爺對我一笑,滿臉的橫肉顫抖。
聽了那二爺?shù)脑挻鬂h也就讓我進去,我無所謂,進都進來了,那么去看看也好。
姓那?我好歹也看過一些清朝的電視劇,還有小說,知道那姓是滿清的后代,那二爺就是大清朝的遺民咯!這么一來,我倒是很好奇那二爺?shù)纳矸荨?/p>
在小小的江城市中,擁有二十一家上市公司,甚至還誕生了世界首富,不過這里卻沒有一位姓那的,想來這位那二爺也是一位隱形的首富。
我跟隨章半仙學(xué)紫微斗數(shù)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其中觀人的形已經(jīng)小有成就。這形不僅指的人的外形,還有人的福祿壽,再高明一點就是看出人的時運!
這些當(dāng)然都是憑借冥冥的感覺,或者是叫第六感。而道士就是上應(yīng)天,下證地,憑著這感覺躲避三災(zāi)五難,趁吉避禍。
我好奇的打量四周,下了樓梯,又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堂,而且人是少了點,但是更加熱鬧!
賭場!
原來三十三路酒吧只是一個幌子,而真正的核心卻是賭場。怪不得當(dāng)年江城四少之一的海少花了那么多錢,原來都是賭輸?shù)摹?/p>
賭場分三大塊,最常見的就是百家樂。百家樂我也玩過,當(dāng)然是過年的時候親戚朋友一起玩耍,賭的不大。不過看這里好像最小以百起,不過很少看到有人子下注一百的,大多數(shù)都是一千,二千以上。但是到了萬以上,又只有少數(shù)人了。
還有一塊專門玩二十一點的,這最簡單,不過也要考慮道一個人的綜合素質(zhì),比如膽氣,還有面部表情,但是最重要的當(dāng)然就是運氣了。
我走過這兩大板塊后,就來到了第三區(qū),這第三區(qū)又與前兩區(qū)大不一樣。
第三區(qū)中,穿著方面明顯比前兩區(qū)要好上不少,而且賭桌也只有九張,不過來的人只占了六張桌子。
我看到那二爺坐在了二號桌子上,然后賭桌上的五人都停下了賭局,紛紛和那二爺拱手,看樣子,那二爺?shù)纳矸莨嫒缥也碌哪菢樱矸葑鹳F。
“那二爺,今天你怎么來了,我可是好久都沒見過你了。”這是六人中年紀最大的一人,穿著毛皮大衣,鑲著金牙。
“老金,說的你常來一樣,這話要是八爺說還差不多。”坐在老金旁邊的這人面白無須,瘦的和猴子一樣,姑且就叫他瘦猴。
八爺笑了笑,他和那二爺長得差不多,都是一臉橫肉,看上去像是四五十歲的人。不過這里大概以這兩人身份最高。
余下的兩人都是笑著不說話。
大概這兩人應(yīng)該是不認識那二爺,是新加入來的。
等那二爺入座后,瞬間擁上了一批賭徒,他們異常激烈。
“那二爺來了嗎?想不到啊,那二爺又來賭坊了,不知道老板會不會出現(xiàn)。”
“那二爺很出名嗎?”
“一看你就是不來賭坊的人,那二爺可是江城的賭神,據(jù)說他一日之間曾贏了三千萬!”
三千萬!這可是現(xiàn)實,而不是電影中一睹就是幾個億。三千萬有多少?若是以我的工資來算,一年十萬,那就要三百年才能賺取這三千萬。而那二爺只要一天!
而賭場的流動資金差不多也就三千萬左右,這一下子賭場差點崩潰。
所以那二爺一到賭場,任誰都得小心翼翼的伺候。不然那二爺來幾次大殺四方,賭場就開不下去了。
我站在一邊,聽著人群的討論,這些事與我離的很遠。或者說根本就不知道江城市還有賭神的存在,就如三十三路酒吧藏有賭坊一樣。
怪不得那日大堂經(jīng)理用二十萬當(dāng)做封口費,原來這里是賭場。
我看見發(fā)牌的荷官退出了賭桌,她這一動,瞬間就吸引了人群的目光。荷官長發(fā)盤起,穿著簡單的工作服,樣貌清秀。不過此刻的人群都對她沒什么想法。
“原來是那二爺來了,哈哈,二爺怎么有空來我這小小的賭場玩呢?”來人不是當(dāng)日的大堂經(jīng)理,還是誰。
土印子接過了荷官的位置,笑著對賭桌上的幾人道。
“難得大家有興致,不如大伙都玩上一把。”
土印子一說話,那先前的臨時加入的兩人退場,我看見他們的賭資大概是三十萬左右。能讓隨手拿出三十萬來賭的人退出賭局,可以看出這次賭局很不一般。
“我當(dāng)個荷官就好,不過只有四人,不如我代表賭場也派一人出來。”土印子揮手,接著一個相貌堂堂的年輕小伙坐在了第五個位子。
“對嘛,這樣才好,五個人贏得也舒服。”老金露出一口金牙,對一邊的服務(wù)小姐說道:“給我去拿一百萬來。”
那服務(wù)小姐尷尬,因為賭場哪有憑人一句話就對錢的。
土印子臉色一變,罵道:“還不快去拿錢,你連金老板都不認識,怎么來賭場工作的,快去。”
“新人不懂事情,金老板莫怪。”
土印子笑臉相對,這樣子老金也不好發(fā)火。過了一會兒,來了一位小姐,不過明顯把先前的人換了。
這小姐人未到,已有笑聲傳來。
“那二爺,八爺,老金,竇老板。想不到今日你們要玩上一把,這不,我一聽到消息就趕來了。”
這女的笑的花枝招顫,身材豐滿,膚色雪白,一雙鳳眼微微傾揚,說不出的風(fēng)情萬種。
又有幾個大漢拿出裝現(xiàn)金的皮箱,為五人都籌集了沒人一百萬的現(xiàn)金。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一百萬我們就玩一把吧。”這是八爺出聲了。
豐滿女子一笑,“好好,好。”
可以看出這女子的身份也堪比賭桌上的幾人。
那二爺從坐下賭桌后,就沒說過一句話,低頭在玩佛牌,不過誰也不敢忽視這尊江城市的賭神。
瘦成猴子一樣的竇老板開口,“哈哈,你們賭場倒是打的好主意,一百萬就想和賭神賭一把。”
豐滿女子咯咯直笑。
被竇老板一點破,就連圍觀的賭徒都明白了道理,有人還小心的罵道:“奸詐。”
可是說,賭場只派了一個人出來,賭資不過一百萬,輸了也沒關(guān)系,但若是贏了。這就是踩在那二爺肩膀上,成了新一代的賭神。用五百萬換這一次機會,太賺了。
如果是一般的賭桌,輸一次也無妨,但是此刻賭桌上的幾人都是又頭有臉的大人物,到時候就像掉進褲襠的黃泥,不是屎也是屎。
“那二爺,你看這樣成不。”
豐滿女子問道,雖然賭場設(shè)了一局,但是正主不答應(yīng),那也沒用。
那二爺一笑,和彌勒佛一樣,露出胸脯和大大的肚子。要是把穿的西裝換成袈裟就更像了。
“你當(dāng)我傻啊,哈哈。”
當(dāng)那二爺說出這話后,女子連變得鐵青,而其他人則是大笑。
我也是一樂,那二爺這么一說,女子已是沒有臉面再待下去。
“不過,也可以,但是呢,我要再加一人。”
那二爺?shù)脑捳Z一轉(zhuǎn),然后在眾人不解的表情下,那二爺指向了我。
“我?”
我還真被嚇了一跳,我TM只是進來一看的。
“只要他上來,一起和我們玩一把,那么我就來。”
女子又笑的花枝招展,變臉的功夫已是練得爐火純青,“好好好,快去再拿一百萬來。”
然后我就被幾個大汗推上了賭桌,坐在了第六位,剛好坐在了賭場派來的那人對面。
“小兄弟,你看,咱們這么有緣,我也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贏了這一把,賭桌上的六百萬就全給你。要是輸了也沒事,就當(dāng)是你幫了我一忙。”
那二爺笑呵呵,不過我可不敢小瞧他。
能從一個賭場贏三千萬,尼瑪,還能活著帶回來,至今還沒死。只有傻瓜才以為那二爺是老好人。
不過那二爺許諾的條件還是很誘人的,六百萬?。∵@可是六百萬啊。
要是贏了這六百萬,我可以在江城市買一棟獨立的小別墅,當(dāng)然是最差的那種,但是也要三百萬,還有其他的錢,再買輛車,以后就可以開著車上大街調(diào)戲美女,嘖嘖,說不定還能被白富美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