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好不容易開到了慶大電子的門口,一道正門,我沒等它停穩(wěn)就率先打開車門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身后毛子還慢悠悠的下車,那女司機(jī)對著車外的我喊道“小哥,留個電話唄,以后用車直接找我就行!”
我干笑了兩聲,想了想還是和女司機(jī)交換了電話,之后這中年女司機(jī)心滿意足的開車走了,毛子站在我身邊好奇的問道“你還真的和她交換電話了?老胡,你不會看上這位大媽了吧?”
我笑了笑對著毛子白了一眼說道“我給她的是你電話!”
說完我轉(zhuǎn)身離開,身后傳來毛子驚天的慘叫。
我和毛子回到了他的宿舍,由于之前胖東的死,現(xiàn)在整棟宿舍住的學(xué)生很少,毛子所住的這一層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今天經(jīng)歷了太多,我和毛子都累的要死,一進(jìn)宿舍,毛子就直接跳到了床上,準(zhǔn)備睡覺了。
胖東死沒幾天,床上的被褥都還在, 我躺在胖東的床上,心中五味雜談,胖東是第一個因我而死的人,躺在他曾經(jīng)睡過的床上,我心里五味雜談,而我這時忽然有件事情弄不明白了,那就是殺死胖東的到底是老王還是那個女鬼。
我想起第一次在衛(wèi)生間見到的那個無眼女鬼,可從那天晚上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我本來過著和常人無異的生活,所有的開端都是因為那晚看到那個女鬼,可是自那后那女鬼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她是否也是“圣主”的手下,或者有另外的身份。
想著這些,我頭有些疼,本來就擅長分析這些復(fù)雜事情,索性就不去想了,后來我不自覺的在床上睡著了,這一夜我睡的比較安穩(wěn),沒有做任何怪夢,一覺直接睡到天亮。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被一串警鈴聲吵醒,迷糊的起床看到毛子居然還在呼呼的打鼾,我走到窗前,朝外看去。
此刻在宿舍樓下停著兩輛警車,而那警笛聲就是警車上面的警燈發(fā)出的,我奇怪這一大早的怎么會有警車停在宿舍樓下,不會是宿舍又死人了吧?
就在這時,宿舍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我好奇的走到門前,當(dāng)我打開宿舍大門的時候,兩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我面前。
看到兩個警察出現(xiàn)在門口我頓時愣住了,而這時毛子也醒了,他迷糊的在床上對著我道“咋回事,老胡,怎么來了兩個警察叔叔。”
我搖頭,他問我,我問誰啊,兩個警察顯然是有目的來的,他們站在門口也沒多說什么,而是看了我和毛子一眼然后問道“你們兩個誰是胡炎。”
我道“是我!”
兩個警察中個子較高的一個開口說道“我們是慶大警局的,現(xiàn)在有一起案件需要你來配合,希望你能和我們走一趟。”
我傻眼了,警察居然說要我配合案件,我心想不會是之前“鄧秋雅”的事情查到我身上了吧,可是當(dāng)時老王說他已經(jīng)都擺平了???怎么會又查到我呢?
我忽然覺著自己很傻,老王的話現(xiàn)在還能相信嗎?老王又騙了我一次,這老王可能壓根就沒擺平“鄧秋雅”的事情,他一直都在騙我!
警察已經(jīng)站在門口,我也不可能逃跑,不然就成了畏罪潛逃了,我心想還是先跟他們回警句,然后見機(jī)行事吧。
毛子這時下床走到我身邊,一臉擔(dān)心,他是一根筋,我害怕他傻吧垃圾的和人民警察起沖突,于是小聲和毛子說道“你放心,我就去配合調(diào)查,不會有事情的,等完事我給你打電話!一會你先聯(lián)系光頭哥,看看他那邊有沒有消息!”
毛子聽了點點頭。
就這樣我被兩個警察帶著離開了宿舍,之后我跟著上了警車,這警車的玻璃都是那種不透光的,屬于里面能看到外面的場景,而外面絕對看不到里面的場景。
我坐在一輛警車后座位上,而那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坐在我跟前,前面駕駛位置也有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我很好奇身邊兩個警察怎么不坐副駕駛。
可接下來不一會我就知道其中原有了,警車剛發(fā)動馬達(dá),左邊的警察立馬掏出一副手銬要給我?guī)?,我有些傻眼了,不是罪犯才帶手銬的嗎,我只是配合調(diào)查,怎么也要帶這東西。
我有些抵觸,可沒成想,我只是往右邊移動了一下,右邊的警察立馬將按住了我手臂,讓我不能動彈。
左邊的警察趁機(jī)將我一只手考上手銬,我覺著事情有些蹊蹺,立馬喊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少廢話,老實點!”左邊警察怒聲喊道,然后直接將我的手臂按在一起拷上了那副手銬,之后他們又拿出一個眼罩,帶在了我眼睛上。
雖然我極力反抗,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最終我還是被兩人制服了。
車子慢慢開動,我心里咯噔一聲,知道我這是上了賊船了。
一路上我一直再問他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可是沒有一個人回我的話,車子就這樣開了將近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最后我感覺車子停了下來,然后兩個警察將我架了出去,然后一路拽著我將我?guī)狭艘粋€臺階。
我也算半推半就的跟著他們,最后我感覺應(yīng)該是被推進(jìn)了一間屋子,有一雙手直接把我按在了一張椅子上。
而椅子前面,有一張鐵桌子,這是我雙手摸到的。
我坐在椅子上,聽到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屋子內(nèi)除了為自己的呼吸聲外我聽不到第二種聲音。
這樣的寂靜持續(xù)了一段時間,之后我又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隨后是一聲聲清脆的腳步聲,有個人走到了我身旁,而且從腳步聲判斷應(yīng)該是個男人。
男人幫我解開了眼罩,一絲光線映入眼中我有些不太習(xí)慣,瞇了瞇眼睛,這時我看到自己面前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穿著白襯衫,西褲皮鞋的男子,男子豎著板寸,左眼睛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他個頭和我差不多,應(yīng)該有一米八幾。
男人看我先是笑了笑然后他轉(zhuǎn)身坐到對面的椅子上,我環(huán)顧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房間類似一個審問室,房間的四角都有攝像頭監(jiān)視。
對面的男人點了一根煙,然后將煙盒遞給我,我趕忙搖頭說“我不抽煙的。”
男人笑了笑說道“你們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很少有不抽煙的。”
說完他翹著二郎腿,吐出一個煙圈,可能他以為自己這樣很優(yōu)雅,很炫酷。可是我心里卻對他打上了兩個字“SB”
我看了看這男人然后問道“你……你是警察嗎?”
男人笑了笑說道“算是也不是。”
我聽得有些蒙,什么叫算是也不是,這是什么回答,男人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他笑了笑開口說道“你聽過警局里面有個組織叫做特別案件處理小組嗎?”
我搖了搖頭,心想那是什么?
男人道“世間總有一些案件是普通警察處理不了,因為那些犯案的人可都不算是人類,而特別案件處理小組就是為了解決這些案子成立的。”說著男人又吐了個煙圈道“我叫段飛,曾經(jīng)是慶大警局特別案件處理小組簡稱‘特案組’的負(fù)責(zé)人。”
“曾經(jīng)?”我有些不解,為什么他說是曾經(jīng)呢?
段飛笑了笑說道“我之所以說是曾經(jīng),那是因為一年前我在處理一個案子的時候不幸殉職了?”
說完段飛忽然起身離進(jìn)我眼睛瞪得老大,舌頭舔著嘴唇,我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而這時訊問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婦女手拿一盒檔案走來,他咳嗽一聲對著段飛說道“老段,別嚇唬他了,要是真把他嚇?biāo)懒耍蹅兛删驼也坏较难┝耍?rdquo;
我聽到夏雪的名字,立刻側(cè)頭看著女警察,為什么她知道夏雪的名字。
對面的段飛發(fā)出哈哈的笑聲,我知道我被這家伙耍了,他剛才是再嚇唬我的,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那個女警察坐到段飛旁邊然后撫了撫鏡框道:“我是慶大警局的副局長,我姓黃,你可以叫我黃警官。”
這女警察的口氣是那種很威嚴(yán),一聽就知道是領(lǐng)導(dǎo),她的領(lǐng)導(dǎo)氣場顯露無異。
黃警官接著從檔案盒里面拿出兩張照片,她先是將第一張照片放在我面前,那是夏雪的照片,只不過此刻夏雪穿著一身警服,笑容燦爛,莫非夏雪是……警察。
“你認(rèn)識她嗎?”黃警官對著我問道。
我點頭,然后看著黃警官道“夏雪她真的是警察?”
黃警官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繼續(xù)問道:“那么你最后一次見到她是什么時候?”
對方的領(lǐng)導(dǎo)氣場太強(qiáng),我居然不自覺的回答道“昨天晚上,在林園別野的地下室!”
“你們在地下室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了黃警官一眼,想了想最后還是林園別野地下室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包括那個百尸長的存在,至于他們信不信那就不是我的算的了,但是我也留了個心眼,我沒說老王和光頭哥的事情。
沒成想黃警官在聽完我的話后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很好,你跟夏雪說的一樣,看來你沒有撒謊。”
這黃警官的話又讓我有些發(fā)蒙,和夏雪說的一樣是什么意思,難道夏雪從老王那里跑出來了?
想著夏雪可能已經(jīng)安全了,我不禁有些激動,不過她是怎么從老王那里逃出來的呢?難道光頭哥已經(jīng)打敗了老王?所以夏雪才得救的?
段飛這時候開口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問,現(xiàn)在我來一一給你解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