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娟說完,她作勢就要撲向我,我掙脫她束縛,第一時間開始結(jié)印,當(dāng)她撲向我的時候我,的結(jié)印手勢已經(jīng)完成,雙手合攏,食指對著郝娟方向我大喊一聲“雷光咒!”
瞬間手指尖一道雷光發(fā)出,閃電朝著郝娟打去,郝娟可能沒想到我會使用雷光咒,所以她沒能躲開。
身子直接被雷電打中飛了出去,而她身后的三個妖怪想要接住她卻也被雷電所傷倒在地上。
見到四個妖怪倒地,我趕忙轉(zhuǎn)頭跑出賓館。
跑出賓館我順著告訴公路朝著西而逃,我記著我們是城市的方向應(yīng)該是西面。
因為不知道那些妖怪什么時候會追上來,我不敢有任何的松懈,一路使出吃奶的勁跑著。
而另外奇怪的是,當(dāng)我跑出賓館后,那四個妖怪居然沒有追出來,即使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跑出了一段距離,身后也沒有妖怪的影子。
我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按理說妖怪不都是能飛檐走壁的嗎,它們的動作肯定比人要快,要想追上我應(yīng)該是易如反掌的。
正當(dāng)我奇怪的時候,前方有居然有輛車朝著這個方向駛來,我趕忙揮手想要攔下來。
那是一輛黑色的大眾汽車,它停在我身側(cè),我看到開車的是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大叔。
這大叔拉下車床看著然后問道“小伙子,這么晚,你怎么在高速上???”
“一言難盡啊,大哥,你能幫忙載我一程嗎?”我對著中年人懇求道。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小意思,上車,正好我也要回市區(qū)。”
說著她打開副駕駛車門,我趕忙坐上去,當(dāng)車子開動后,我還擔(dān)心的轉(zhuǎn)頭看著來時的方向,還好沒有那四個妖怪的身影,我這時心想可能那些妖怪放棄追我了,又或者它們有別原因不能追上來,不管如何我算是又躲過一劫。
正這么想著,我坐著的黑色轎車居然在前方的一個拐口出拐彎了,然后它居然朝著我來時的方向駛?cè)チ恕?/p>
我轉(zhuǎn)頭看著中年人喊道“大哥,你不是回市區(qū)嗎?”
中年人沒有看我,而是發(fā)出咯咯咯的怪笑聲,然后下一秒,他那顆人頭的皮膚開始破碎,一顆巨大的鷹頭赫然涌了出來。
尼瑪這男人也是妖怪!我大驚之下趕忙要打開副駕駛跳下去,也不管這車是不是在行駛中,而這時這鷹頭怪物居然一把將我抓了過去,臉對著它,然后它對著我輕輕吐了一口氣,瞬間我感覺眼前視線模糊起來,然后就沒了知覺。
我以為我就會這樣在昏迷中被這幫怪物給吃了,可是我卻在第二天醒了過來,而我醒來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被五花大綁的關(guān)在汽車的后備箱里面,并且此刻這汽車正在行駛中。
顯然行駛的道路不是很平坦,汽車總是上下的浮動,連帶著我的身子也不斷和和撞到鐵板上,嗑的我夠嗆。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車才停下來,然后我聽到有車門打開的聲音,這之后后備箱的門也被打開了,一束陽光照射進來,刺得我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臉。
等到我被“拎”出后備箱后,我才看清這個人居然就是昨天講我弄暈過去的鷹頭妖怪,只不過此刻他恢復(fù)了人樣,不再那么可怕,而他身邊站著同樣是人身的郝娟。
原來他們是一伙的。
我看著郝娟,又看了看中年人,不明白為什么他們不吃了我,而是一路綁著我來到這荒郊野嶺。
此刻我所在的地方算是一大亂荒郊,望眼看去,除了石頭就是石頭,連一顆樹都沒有,我不知道這兩個妖怪帶我來這里的目的。
由于我嘴上也被粘了膠布,所以我也沒辦法對他們發(fā)問。
而這時,那中年男人按著我將我背后身軀,然后他推著我朝著一個方向而去,我被他推著走了十幾米,這之后我們停了下來。
郝娟走到我們面前,她手里拿著一把長劍,劍刃很是鋒利,看上去簡直嚇人。
郝娟握著前抬頭看著前方,可是她前面除了一望無際的荒郊什么也沒有,我真不知道她再看什么,而這時郝娟轉(zhuǎn)頭然后看著我道“小帥哥,你不是要找白石鎮(zhèn)嗎?我告訴你,眼前的我們站著的地方就是白石鎮(zhèn)!”
聽到郝娟的話后,我愣住了,她說和片荒郊居然是白石鎮(zhèn),可是這里連一個房子都沒有怎么稱得上是鎮(zhèn)啊!
似乎看出我的疑問,郝娟笑了笑說道“白石鎮(zhèn)盛產(chǎn)白石,全鎮(zhèn)居民也以雕刻白石制作工藝為生,本來這里是個富足的村子,可惜二十五年前,白石鎮(zhèn)發(fā)生了一間驚天大事,這之后整個白石鎮(zhèn)便憑空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我看著郝娟,她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昨日在飛機場外,我一提白石鎮(zhèn),所以司機都跟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我,去找一個早就不存在的鎮(zhèn)子,那不是神經(jīng)病是什么!可是我忽然好奇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讓一個城鎮(zhèn)憑空的從世界上消失!
而這時我身后的中年男人忽然開口說道“阿娟,你說的并不對,白石鎮(zhèn)并沒有消失,只是不再在我們所熟知的世界罷了!”
說著這男人忽然大喊一聲“三年之約已到,白家少主,如果你還不肯現(xiàn)身,那么今年我們兄妹兩頁會在這方土地血祭一個活人!”
他剛一說完,郝娟就立刻四下張望,似乎在等什么人出現(xiàn),可是終究是一無所獲,我從剛才中年男人的話語中得到一些信息,似乎他們是要找那個白家少主,但是人家一直不出來見他們,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到這里殺一個人以此威脅!
我覺著這兩個妖怪真是變態(tài),不愧是妖怪,你說人家不見你,你們殺再多的人有毛用啊。
可惜我嘴巴被封著,開不了口,否則我一定要好好罵罵這兩個妖怪。
我們等了將近一個時辰,那個白家少主也沒有出現(xiàn),而這時身后的男人顯然等的不耐煩了,他對著郝娟說道“阿娟,我看他是不會來了,殺了這個男的吧。”
郝娟顯示遲疑了一會,但隨即她就點頭,提著長劍朝著我走來,我想要后退卻被身后男子死死按著根本動不了,此刻我心里真是一百個冤枉,你說你們兩個妖怪見不到要見的人,殺我有什么用啊。
我看著那鋒利的長劍,覺著要是被它看一下,肯定血流當(dāng)場,而就在郝娟抬頭馬上要砍我的時候。
身后的中年男人忽然喊道“等等!”
難道說他良心發(fā)現(xiàn),改變主意了?
“他……來了!”身后男人緩緩開口,而這時我看到不遠(yuǎn)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他正在不斷的朝著這邊走來。
身穿一件青色的清朝長衫,腳下是黑色的布鞋,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英俊男人,老師說第一眼看他我覺著他有點像加長版的宋承憲。
這男人背上背著一把劍,停在郝娟前面兩米開外,他一雙眼睛特別有神,此刻正注視著我們這邊。
郝娟看到他后不禁有些愣住了,她手上握著的長劍都掉落在了地上,然后我聽到她聲音中居然帶著哭腔的說道“白……白凡你終于來了!”
原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們要等的人,等等,剛才郝娟叫這男人什么?他叫他白凡!難道說他就是蘇倩倩讓我找的人?
我傻眼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此刻白凡看了眼郝娟然后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中年人,最后他才看了眼我,這白凡緩緩開口說道“郝娟,郝強,這么些年過去了難道你們還不想放棄嗎!”
“不是不想,是不能!”郝娟看著白凡,一字一句的說道“白凡,我們幾個人已經(jīng)過了二十幾年不人不鬼的生活,我們只能靠著吃死尸的肉為生,你知道這其中的疼苦嗎!如果你換做是我們,你能放棄嗎!”
白凡嘆了口氣“當(dāng)日白石鎮(zhèn)挖出血石天棺,觸怒了在天棺內(nèi)沉眠的九天玄女,為了懲罰白石鎮(zhèn),九天玄女將所有鎮(zhèn)民都變成了石像,并且將白石鎮(zhèn)從世界上抹去存在,而你們的父輩是當(dāng)初最先觸碰天棺之人,尤其是郝強、郝娟你們父親,當(dāng)時居然色迷心竅想要玷污沉睡中的九天玄女,也因此,你們這些人遭受到了更為嚴(yán)苛的懲罰,被詛咒為半人半獸的妖怪,終日只能靠吃死尸肉為生,這時當(dāng)初玄女設(shè)下的詛咒,即使你們想要反抗也無濟于事!”
我聽完白凡的話,不禁傻了,天棺?玄女?那不是神話里面的人物嗎,難道說九天玄女真的存在?那么是不是玉皇大帝也真的存在?
“并不是無濟于事的!白凡,當(dāng)日挖出天棺之時,你們白家是唯一阻撓鎮(zhèn)民撬棺的,也因此到最后白家也沒有受到玄女的懲罰,相反她還收你做了弟子,只要你去求她,她一定會解開我們身上的詛咒的!”身后的郝強喊了起來“白凡,求求你了,我們已經(jīng)過夠了當(dāng)妖怪的日子,請你幫我們求求情!”
白凡看了看兩人然后開口說道“沒用的。”
“為什么沒用,你和九天玄女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不信她不疼愛你,只要你去求情,她一定會聽你的!”郝娟近乎發(fā)狂的喊著!
白凡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我不幫你們,是因為我?guī)筒涣四銈?,在白石?zhèn)消失的第二年,玄女就已經(jīng)仙逝了!現(xiàn)世的空氣對于她來說就是毒氣,她已經(jīng)死了二十三年了!這也是為什么這些年你們反復(fù)的要找我,但我始終不出來見你們的原因,因為我根本幫不了你們。”
“九天玄女死了?”郝強聽到這個消息似乎有些崩潰,他立刻大聲喊道“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她是神!神怎么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