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開始想這件事要怎么辦,找梅三弄呢,還是找劉大叔?這兩人對這方面都有本事,梅三弄在泰國,請過來的話太麻煩了,于是我就想給劉大叔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情況。
電話接通了,我先跟劉大叔問好,然后就說我?guī)Щ貋淼恼菩Ч趺礃??劉大叔興高采烈的說:“這佛牌效果確實不錯,我老婆帶了,她說整個人做事都精神了不少,呵呵。”我也笑笑,正牌不會出岔子,看來以后還是盡量推銷正牌的好。閑聊了一會,我壯膽開口問大叔對陰牌了解多少,大叔沉默了一會,才說:“陰牌我懂得也不多,就知道泰國人妖們喜歡弄小鬼進去做成陰牌,咋了,你問這個干嘛?”
我想了想,大叔不是外人,于是便把前因后果告訴了大叔,我原本以為大叔會罵我,可誰想到他居然說:“這種情況不太好搞,泰國的鬼和我們這的不一樣,我也不知道用我的本事行不行,而且那小鬼已經(jīng)滲入到他的靈魂當(dāng)中控制了他,我勸你最好聯(lián)系泰國那邊的人,幫他搞定。”我松了口氣,看來大叔不介意我賣陰牌,剛想說話大叔就又說:“你做生意我不反對,但是你要知道因果報應(yīng)這個詞,也就是你造了多少孽,后面都會回來的,所以我勸你少動那些陰牌。”
我沒說,只是默默點了點頭,大叔說的話不會害我,而且我也體會到了陰牌對人的危害。掛了電話,我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給梅三弄打了一個電話,并且說明了我的想法,就是幫幫他們兩口子。梅三弄被我弄得云里霧里:“我不是說了嗎,不要去管,否則會很麻煩的。”我見梅三弄不肯松嘴,忽悠道對方家里肯拿出三萬,辦成這事就能賺三萬,你我對半!過了很久,電話里都沒有聲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梅三弄這是咋了?我說的話頂?shù)剿耍?/p>
“哈哈,沒想到你比我還奸詐,這就給你敲出三萬來了。”半響,梅三弄才笑著出聲。我松了口氣,他沒有生氣,那就最好,于是問,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梅三弄說:“他洗澡的時候肯定會脫下陰牌,到時候你直接帶走,然后寄回來吧,我請阿贊把里面的小鬼控制住,要不時間再拖下去,肯定鬧出事。”我想了想,這個辦法不錯,于是就這么敲定了。
我又給林永泉老婆打電話,其實到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說這事能辦,但是需要不少錢。女的聽到我說能解決,立即說:“多少錢?多少錢我都愿意出!”我原本想說三萬的,可不知道怎么,我心里冒出了壞心思,這時候不多敲一筆?于是就說五萬,到了馬上給你解決!原本我以為對方會遲疑,可那女的馬上就答應(yīng)我了,叫我發(fā)銀行號過去,我愣了楞,看來這女的還真的很喜歡她老公??!
錢到賬之后,我心里忍不住歡呼,草,除去一萬五給梅三弄,我凈賺三萬五,加上之前的四千,這一筆生意我賺了四萬!雖然時間浪費了一個月,但是這錢絕對值了!我跟她聯(lián)系說我要在你家里呆著,等你老公回來,她這回倒是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答應(yīng)了。于是我叫上斌子,跟我一起過去了。
到了她家,她見我還有點害羞,我心里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不帶斌子來了,我想辦事都不方便了。最后我實在忍不住了,跟斌子說你在這里守著,我跟她回房間說點事。斌子對我露了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揮揮手讓我去吧。我火急火燎的拉著她進了房間,昨天才一次不痛快,這次我折騰了三次,整整三個小時,最后還是因為林永泉要回來了才罷休,她都快被我搞死了,除了一開始有點抗拒,到后面完全是隨我搞,看來她老公變樣的這一個月,他們應(yīng)該沒有怎么睡覺。
我們睡在床上,我說等會你老公回來洗澡了,陰牌肯定會放下來,到時候我拿了陰牌走,去泰國請大師把你老公身上的東西驅(qū)除了,就沒事了。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我和斌子躲在另外一個房間里,聽到林永泉回來了,我們都提高了警惕,不過讓我郁悶的是,外面居然都沒有人說話,我尋思是不是被坑了,人回來了,夫妻都不說話嗎?耐心等了兩個小時,她才進來跟我說快點,他去洗澡了!我和斌子走了出去,斌子知道我們來的目的,隨手就要去抓陰牌,我攔住了他,給他帶上了白手套,并且告訴他,千萬不能用皮膚接觸到陰牌!斌子會意,戴著手套拿起陰牌,我們兩個人隨即想走,可是女的卻拉住我的手說:“萬一他等下出來,看不到牌子,會不會發(fā)瘋?”
我一愣,這個確實不好說,等會發(fā)瘋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于是我跟斌子說,你先回去,在家等我,我處理完了也回去,斌子點了點頭就走了。我又對她說,你老公厲不厲害?她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以為我是在調(diào)戲她,紅著臉?gòu)趁牡目戳宋乙谎壅f:“沒你厲害,你一次就頂他三次。”我去,這小妖精這樣還真迷人,我忍不住捏了她一把,正經(jīng)的說,我是問你他的功夫厲不厲害。女的搖了搖頭:“他不鍛煉的,力氣比我大一點。”聽到這我就放心了,好歹我也是野到大的,看這種斯文人應(yīng)該沒什么功夫,能對付。
我讓她去拿繩子出來,結(jié)果她說沒有,就拿了跳繩的那種塑料繩子,我想了想,將就的用。我躲在門后面,林永泉穿著短褲走了出來,我看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桌上的佛牌,不過他沒摸到,隨即大叫:“我的牌子呢?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拿我的牌子,你聽不懂人話是嗎?”女的就坐在床上,可能是因為我人在這里,她也有底氣,回道:“我沒拿你的牌子,我不知道它在哪。”林永泉一腳踢開了桌子,朝他老婆走去,嘴里罵罵咧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心里也有火氣,媽的,這么好的女人都不珍惜!我對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他沒防備,被我踹倒在了地上,我又重重踹了他幾腳,用繩子想給他捆了起來。不過這小子倒也硬氣,居然把我頂開了,站了起來怒視著我,然后好奇好笑的抬手指著我:“你怎么在我家?哦...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不是聯(lián)合起來偷我的佛牌?好啊你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們。”我覺得這人已經(jīng)瘋了,也懶得廢話,上去就是對他三拳兩腿招呼,可惜我剛才在床上費了不少力,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而這家伙就好像吃了春藥,居然壓著我打。
后面的女人早就傻眼了,隨手領(lǐng)著一個床前柜子的小花瓶沖了上來,砸在林永泉的頭上。林永泉吃痛放開了我,轉(zhuǎn)身想他老婆走去,我也火了,媽的,我會弄不過這戴眼鏡的?我大吼一聲,把他撲在了地上,一手揪住他的頭發(fā),一手使勁朝他臉上招呼。這招說起來,要追溯要宋代,它有個很霸氣的名字,叫武松打虎,開玩笑,連虎都能打,更何況是你這個渣男?
果然,我輪了十幾拳下去,他臉上全是血,不過我沒停下,這家伙是真惱火我了,但是拳頭痛了,就換成巴掌,扇的他不要不要的。最后他好像被我打暈了過去,我才松手站了起來。女的立即跑過來探了探呼吸,說了句還好,也坐在了地上。我休息了一會,拿出繩子給他捆了起來,說我先回去了,你每天給他吃點飯,過個幾天泰國那邊搞定了,你老公就會好。女的點了點頭,送我出了門。
我沒回家,先去診所包扎了身上的傷口,甚至臉上還有兩道口子,不過很淺,疤都不會留,要不就毀容了!我回到家里,斌子正在玩電腦,他見我受傷了,沒有關(guān)心我,反而笑著說:“你被打勒。”我說我被打了你很高興啊,斌子大笑:“叫你整人家老婆,活該你。”我無語,扔出煙跟他抽了起來,斌子,這次我們賺大發(fā)了,剛才那家人給了我五萬,除去一萬五是給別人的,咱們還賺了三萬五。斌子眼睛一亮:“這么多?”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辛苦你了劉銘,賺一點錢不容易啊。”
我的臉黑了下來,這個傻乎乎的斌子,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我拿了佛牌就出門了,找了一個速度最快的跨國物流,寄了出去。然后給梅三弄打了電話,說搞定了,佛牌到了你馬上處理一下,錢的話,這次和之前的,我都打給你。梅三弄笑著說:“沒問題,我搞定了通知你。”
原本我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了,只要等到梅三弄的電話就太平了,可沒想到,梅三弄的電話我沒等到,反而等到了警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