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棟建筑像塔又不是塔,下大而上小,很高大,越往上越尖,有點像西方神話的那種祭司呆的地方。
我們相看一眼,都有要不要進去看看的想法,畢竟這是古城唯一完好的建筑,說不定里面能找到些什么,此外,老和尚之前說金光大道能走出去,現(xiàn)在是進了古城,那出去的辦法會不會也是在里面?
我們一路穿過廢墟,俗話說望山跑死馬,我們現(xiàn)在是望塔跑死人,覺得自己離塔越來越近,但怎么走都看不到具體的位置,而且一路從廢墟里穿過,沿途還能看到一些尸骨,不知是動物還是人的,全碎裂混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來。
沒有多久,當看到那建筑具體位置的時候,我們都長舒一口氣,終于到了,腿都快走斷了,二楞子一屁股坐在一個石頭上,雖然他變胖,可是體質(zhì)卻沒恢復(fù)過來,氣喘吁吁,坐在那直喘粗氣,我們一看,也都找了塊石頭坐下,準備歇歇。
期間二楞子突然往后仰去,直接躺上了,我很無語,這倒是享受的很啊!
又坐了一會,傅冰語突然站起來,我還以為是叫我們走,誰知道她看著我們,面色大變,“不對勁,快起來!”
我眼皮一跳,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問她哪里不對勁。
她還沒說話,我就知道是哪里不對勁了,因為從那廢墟里突然爬出來無數(shù)黑色蝎子!而且是那種很大的毒蝎,那倒鉤寒芒陣陣,泛起烏光,看的人心驚膽戰(zhàn)。
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種東西?我連忙跳到一塊石頭上,蝎子移動很快,而且數(shù)量越來越多,我們心知不能再呆下去,如果被圍住,那場面不敢想象。
就在我們想從廢墟上跳走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二楞子還躺在那沒動,與此同時,蕭棋和早輝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心“咯噔”一跳,出事了!
于是我趕緊跑到二楞子身邊,叫了一聲。
二楞子沒有反應(yīng),雙眼緊閉,臉色發(fā)白,躺在那一動不動,就連我推他,使勁拉他都沒有反應(yīng),真的出事了!
我看向另一邊,蕭棋和早輝也是同樣的問題,三人竟是在不知不覺間中招了,而這時那群蝎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們,直奔過來,我頭皮發(fā)麻,這怎么辦?
沒有多想,我一把二楞子放在肩上,扛起他就跑。
變胖之后,二楞子倒是重了不少,換作他以前,我輕而易舉就能抬起他,還好現(xiàn)在我身體有假油子留下的那股力量,倒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而那一邊,袁天扛起蕭棋,而早輝則被皇甫靜和傅冰語兩人抬著,一行人飛速離開,我們沒有改變方向,還是直奔那座奇怪的建筑而去,因為心里隱隱有一種猜測,就是那棟建筑才是一切怪異的源頭,還好的是那群蝎子沒有再跟著我們,跑到一半紛紛鉆進了廢墟里。
“二楞子?”我邊跑邊拍二楞子臉,但他就像睡死一樣,沒有一點的回應(yīng),看到這情況,我更是擔心。
“蝎子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就出現(xiàn)異常了嗎?”傅冰語問我。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在這之前,二楞子就躺下了!”
我越想越不對,剛剛還以為是二楞子太累躺下的,沒想到竟然是別的原因。
“走,先離開這里再說!”我們一口氣使勁往前,沒有多久,就看到了那奇怪建筑,跑到建筑前面,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建筑風格很怪異,竟然是中西結(jié)合,那些門窗都是很古老的中式風格,而外觀則像是那種城堡,兩者結(jié)合在一起說不出的怪異。
這時二楞子三人還是沒有醒轉(zhuǎn)的趨勢,我心急如焚,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出毛病了。
我們看著那門,想打開看看,里面會不會有救人方法?誰知剛上前,門突然“吱呀”一聲從里面開了。
這可把我們嚇一跳,連忙后退一步。
門后是兩個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兩個侏儒,甚至有點不像人。
他們身高最多1米,穿著綠色的衣服,是奇裝異服,頭上沒有頭發(fā),反而是正中間有樹藤一樣的東西,不過筷子高,朝天豎著,此外,那張臉很奇特,雖然能看到人的五官,但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比如那眼睛幾乎占據(jù)了整張臉三分之一的地方,那鼻子卻小的可憐,而那嘴更古怪,幾乎是占據(jù)整張臉下半部分,一口黃牙露出來,讓人毛骨悚然。
這還是人嗎?我們心里都升起這種想法。
他倆看著我們,沒有我們的那種驚奇,反而是很好客似的,一臉笑容,然后微微低頭,手放在胸前,朝我們行禮,“歡迎各位!”
聲音有些嘶啞,就像兩塊石頭摩擦出來的,很是難聽,我不由得皺眉,心想再說話我就要捂耳了。
但很快我就很驚訝,因為兩人一眼就看出了二楞子三人的病癥。
“這三位想必是被黑蝎咬了吧!”其中一個說道,我們還沒說話,他旁邊那個就責怪他,“都怪你,叫你不要養(yǎng)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就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吧,蟄傷客人了!”
“還說我,你不也有份嗎?當初商定的時候,你也投了贊成票的,每次什么都不干,坐等收獲,現(xiàn)在一出問題就賴別人身上。”那人也毫不示弱跟他爭辯起來。
見兩人越吵越兇,幾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們連忙勸架,你倆吵的不可開交,可地上還有三個躺著的人啊!
倆人一看互相瞪了一眼,然后都上前,這次卻是各不相讓的殷切邀請我們進去,同時地上的三人也不知兩侏儒何時施的法,竟然就那么憑空浮起,然后兩人一拉,直接拖進了建筑里,我們一看,趕緊跟上去。
進去里面,我打量著四周,這建筑顯然是專門為他們這種人準備的,各種布置擺設(shè)都矮的可憐,稍不注意就會撞到頭,所以一路上我們都是彎腰前行,而且更無語的是倆人開始殷切的邀請我們?nèi)ジ髯缘募?,同時還告訴我們,等會會帶我們?nèi)ヒ娝麄兊拇蟾纾?/p>
這里面竟然不止他們兩個,我很難想象這樣一群小矮人一起出現(xiàn)的情景,比得上童話故事里的七個小矮人了。
緊接著他們又說二楞子三人要拔毒,說到拔毒,他們告訴說要先沐浴,然后去神圣祭壇。
我們被唬的一愣一愣,當聽到那蝎毒很厲害,三人命不久矣的時候,更是連連點頭,兩人一看連忙帶著三人去沐浴了。
“都留意點!”待兩人一走,傅冰語出聲提醒道,我看了一眼袁天和皇甫靜,兩人似乎都察覺到了什么,顯得很凝重。
“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問。
“這里面給我感覺很不好,很陰暗,另外,那兩人有些不對勁!”傅冰語皺眉說道。
我大吃一驚,“那不是兩個侏儒嗎?”
她搖搖頭,但具體要說出個所以然又說不出,就在我們擔心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在我們上面一個角落里,有一個侏儒正在仔細觀察,他不是那兩人中的任何一個,看著我們,臉上不時露著陰笑,然后轉(zhuǎn)身融進里黑暗里。
就在我們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出來一個侏儒,說我們走到這里想必很累了,帶我們?nèi)バ菹ⅰ?/p>
我有些擔心,于是問二楞子三人怎么樣!
“放心,他們正在沐浴,等下就會被送上神圣祭壇!”那侏儒說道,但傅冰語似乎有些懷疑,于是問為什么拔毒要去那個什么神圣祭壇!
那侏儒笑笑,說我們不懂那蝎毒,那不是普通的蝎子,是他們精心培養(yǎng)出來,用來制藥的!
制藥?難不成還是什么醫(yī)師?
“難道你們不止倆人?”皇甫靜突然問道。
“當然不止,這可是我們十兄弟的杰作!”說到這個,侏儒滿臉自豪,而我們則震驚在當場,十個,還不止七個,開什么玩笑,我無法想象十個侏儒一起出現(xiàn)的那一幕。。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都成了廢墟,而你們生活的好好的?”我把心里的疑惑問出來。
那侏儒很自豪的說,“因為我們是神之選民,在這里迎接神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