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子被大虎找上門的那天晚上,我去了一趟夢幻酒吧,然后把閉眼鼠的辦公室給洗劫了。
當然,在洗劫的同時,我沒有忘記尋找可用的資料,畢竟,我還是一個線人的身份。
等到第二天,我明顯感覺閉眼鼠的人更加忙碌起來,同時,他們的嘴里也在談?wù)撝]眼鼠遭竊的事情。
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計劃。當天晚上我又去了一個洗浴會所里,這也有一個老大辦公的地方。
就這樣一個星期之后,我才被迫停止動作,因為我上了春江市的新聞。
新聞上說我是一個可怕的竊賊,來無影,去無蹤,我做的案件都是大案,我偷的都是企業(yè)家的大錢。
媽蛋的,看到新聞后,我真想找記者問上一句,什么虎哥、牛哥、老鼠哥,這些人真的是企業(yè)家嗎?
更讓我氣憤的是,這些新聞不僅譴責我,還給我起了外號,叫什么幽靈大盜,最后更是還提醒廣大市民防著我!
尼瑪,我是一個英雄誒,我現(xiàn)在致力要做的是一個伸張正義的全民英雄誒,怎么就變成幽靈大盜了?
“小天,你看我長得像一個幽靈嗎?”對于外界的評論,我已經(jīng)無力吐槽。
“你不是一個幽靈,你是一個神靈,是一個為世人創(chuàng)造財富的神靈!”寧小天一臉討好的模樣,手里攥著一把我偷來的錢。
“滾你大爺?shù)?,你個彪子,你不說把我打造成一個全民英雄嗎?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形象,到處都有人在議論,到處都在說我有多可怕!”我對著寧小天踹出一腳,一把將他手里的錢給奪了過來。
“你不用著急嘛,我們這才只是第一步,等到后面,你的名聲就會慢慢變好的!”寧小天再次從床底的行李箱里抓了一把錢。
“哥,白果,你們出來吃早飯吧!”突然,寧馨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我和寧小天同時動作了起來。
把房間里散落的錢扔進行李箱里,然后把行李箱推到床底下,我和寧小天這才裝作無事地走出了房門。
寧馨還是那樣美麗,我是一如往日的著迷。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每天都和寧馨說:寧馨啊,我最喜歡你了!
“你們兩個趕緊洗手,哦,對了,最近那個幽靈大盜比較猖狂,你們兩個要早點回來保護我!”突然,寧馨扯到了幽靈大盜,我和寧小天的臉色同時變化了一下。
“放心吧,幽靈大盜不敢來我們家!”我訕笑著。
“沒錯,他不敢來的,他要是敢來,我一拳打死他!”寧小天哈哈大笑,我差點沒一腳踹在他身上。
吃了飯之后,我照例去狗子那里學(xué)習(xí)跑酷。
寧小天沒事做,也跟著我一起過來了,等到我去上班,他便會和狗子待上一天。
由于瞬移的事情比較特殊,我們暫時沒有告訴狗子,不過,寧小天每天都會給狗子灌輸崛起的思想。
于是,我和寧小天一邊謀劃如何通過瞬移崛起,另一方面又開始督促狗子建立自己的勢力。
就這樣幾天之后,狗子終于決定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
與此同時,我在送快遞的過程中,對于李飛揚等人的信息掌握也越來越全面,并將這些全部告訴了然無惑。
按照我和寧小天的分析,然無惑用不了多久就會對李飛揚下手,到時候便是我們崛起的好時機。
這一天,我送快遞又遇到了岳瀚。
和前幾次一樣,岳瀚是來找李花香的。
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李花香現(xiàn)在過的很好,只不過她暫時是沒法回來,他在這里等也是白等。
“岳瀚,都這么多天了,你每天都要過來一趟,難道就不覺得累嗎?”我實在看不過岳瀚的執(zhí)著模樣,不由開始勸說。
“說實話,我累倒是不累,主要是花香至今沒有一點消息,這讓我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岳瀚就坐在足浴中心的門口,那副癡傻的模樣還真是讓人無語。
我實在想不通,李花香到底哪里吸引了他。雖然李花香姿色不錯,身材也不賴,但這也不能讓他如此癡情吧?
再說了,李花香在足浴中心工作,她的工作性質(zhì)到底是什么樣的,至今還沒有定論呢!
“又是你小子,你特么煩不煩啊,每天都蹲在這跟個門神似的。給老子滾,別在這里擋老子的財氣!”正當我和岳瀚聊得正開心的時候,一個梳著油頭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一看就是那種仗勢欺人的玩意。
不過,這中年男子也說不上是仗勢欺人,因為他就是足浴中心的老板,他有權(quán)利制止別人坐在他的門口。
當然,他也只是明面上的老板。
“還有你,要送快遞趕緊,送完了趕緊滾蛋,別在這里擋我的客人!”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連我也一起說了。
不自主的,我的心中生出了憤怒,目光看向中年男子的時候也變得冰冷起來。
“小子,你看什么看,這是老子的地盤,你還想在這里惹事不成?就你們這種窮逼,我伸個手指頭都能碾死!”中年男子態(tài)度囂張,說話的時候不忘對我豎了一個中指,然后抬腳走進了足浴中心。
目光冷冷盯著中年男子離去的身影,我毫不客氣地也對他豎了個中指。
得罪快遞員已經(jīng)很恐怖了,你還敢得罪一個會瞬移的快遞員。他奶奶的,等到這陣風(fēng)波過去,老子第一個要搞的就是你!
“哦,對了,那個送快遞的,我有一個快遞要寄,你跟我過來一下!”就在我的中指剛剛落下,中年男子突然轉(zhuǎn)身,對我說了一句。
本來我是很不情愿的,但一想到能看看他的辦公室在哪里,我不由生出了邪惡的心思。
“你先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出來!”和岳瀚說了一聲,我便緊跟著中年男子進去了。
到了洗浴中心里面,我在轉(zhuǎn)了兩個彎之后,就跟著中年男子到了他的辦公室。
中年男子不愧是洗浴中心的老板,這辦公室設(shè)施豪華,還有一個朝陽的窗戶,一看就是好風(fēng)水。
“小伙子,我剛才在門口的話,其實并不是針對你。主要是那小胖子太煩人了,他傻愣愣的連自己喜歡的女人是個雞都不知道,昨天還打了我一個重要的客人,你說我氣不氣?對了,你抽煙不?”中年男子像是換了一個人,語氣和和順順的,還真的要給我煙,倒把我給整蒙了。
不過,我的火可不是那么容易消的。不管中年男子剛才在外面是針對誰,他既然把我牽扯進去了,就已經(jīng)惹到了我。
“我不抽!”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沒有多言。
“不抽煙好,不抽煙得癌的幾率會小一些!”中年男子嘿嘿笑著,轉(zhuǎn)身從一堆文件中抽出了一份。
就在中年男子抽取文件的時候,我看得清晰,他的那堆文件中,赫然有我送過來的,而且是有貓膩的那一批。
這幾天,我一直想要截獲這批貓膩文件看看,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想不到在這里找到了。
不過,這件事情不急于一時,而且有一定的風(fēng)險,我現(xiàn)在必須得冷靜,必須得做到古井無波才行。
“給,我要寄的就是這一份文件!”中年男子再次開口,并遞給我一份文件。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忘了帶面單和文件袋了,要不我先出去拿一下?”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很尷尬地說道。
“不用了,我和你們老板陳剛認識,回頭你讓他把單號發(fā)給我就行了。另外,這里就是地址和聯(lián)系方式,你們照抄一下就行!”中年男子明顯是經(jīng)常寄快遞,早就把一切東西都準備好了。
我利索地拿過文件,然后和中年男子說了一聲,便直接離開了。
很快,我便出現(xiàn)在足浴中心的門口,可我沒想到的是,足浴中心門口正在發(fā)生一起暴力事件。
這起暴力事件的參與者有好多人,但陣營卻只有兩個,一個是一群人,領(lǐng)頭的是我熟悉的坦克,一個只有一個人,赫然是被打的岳瀚!
“坦克,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個,怎么好意思的?”我冷笑了一聲,目光卻死死盯著在一旁指揮的坦克。
“怎么,我在這里教訓(xùn)人,你還想插上一手不行?”坦克一臉不屑,并沒有因為我的出現(xiàn)感到意外。
很快,我就明白了一切,坦克在這里欺負岳瀚,明顯是沖著我來的。
上一次,我和岳瀚去見閉眼鼠,正是坦克帶的路,他不可能不知道岳瀚是我的朋友。
他早不欺負岳瀚,晚不欺負岳瀚,偏偏我在的時候欺負,這不是沖著我來的,又是沖著誰來的?
“坦克,你應(yīng)該知道,岳瀚是我的朋友。”我沒有急著發(fā)火,因為我還記得李飛揚的忠告,我想和平解決此事,“如果你要欺負他,可以等我走了以后再欺負,你要是在我眼前欺負他,我不可能不管!”
“哎呦,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挺講義氣的!”坦克陰陽怪異地說著。
“不是我講義氣,而是我認識的人都講義氣,不像你們這些人!”我的目光更加冰冷,因為我發(fā)現(xiàn)岳瀚被打得不輕,整個人都動彈不了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在挑釁我嗎?”
突然,坦克的身軀一挺,給人一種恐怖的壓迫感。與此同時,他的幾個小弟都放棄了岳瀚,一同盯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