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次你要好幾天不能工作了。”
“哪能,我這次受的傷還沒有上次嚴重,我明天早上就能出院了。”我很自信地說著,卻發(fā)現(xiàn)寧馨的神情不太好看,急忙又道:“你不會忘記上次的事情了吧,我當時第二天就恢復了。”
寧馨聞言,沒有說話,像是在沉思什么。
過了好半天,寧馨才認真注視著我,道:“你的傷好沒好,那也得等明天再說。不過,你這次傷得確實不嚴重,醫(yī)生說只是腦袋有點問題。”
“腦袋有問題?”我的兩眼一瞪,心想不會是過多使用瞬移引發(fā)的后遺癥吧?想想當時的情況,我在使用瞬移之后,才打了周二雷沒幾拳,然后就直接倒下了,這還真的和使用瞬移有關(guān)。
這樣看來,使用瞬移次數(shù)的多少和我的袋有很大的關(guān)系。
不過,這到底是一種什么關(guān)系呢?
就在我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的腦袋突然漲痛起來,像是用腦過多一樣。
等到我停止思索,我的腦袋就好了一點。等到我繼續(xù)思索,我的腦袋又開始疼了。
一剎那間,我像是領(lǐng)悟到了什么,卻又不敢繼續(xù)深入思考,因為我的腦袋又開始疼了。
“你怎么了?”看到我的情況不對,寧馨立馬詢問了起來。
“沒事,就是腦袋有點疼,應該是讓醫(yī)生給說準了。”我回答了一句,便躺倒在病床上,這樣舒服了好多。
“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要不要請值班醫(yī)生過來?”寧馨面帶擔憂,頓讓我感動不已。
現(xiàn)在是晚上,具體是幾點我不知道,我不想去麻煩別人,所以,我讓寧馨陪在我身邊,哪里也不要去。
寧馨知道我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便一直守在我的身邊,并沒有多說話。
本來,我是很想和寧馨多聊一些的,可是腦袋內(nèi)傳來的疼痛,讓我不得不閉上眼睛,然后進入冥想狀態(tài)。
這一冥想之后,我就直接進入了夢想,等到第二天早上,映入我眼簾的不是寧馨,而是邋里邋遢的老楊。
“我去,老楊,你怎么在這里?”我被老楊嚇了一跳,差點找個東西砸向了他。
“我聽說你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老楊露出憨厚的笑容,然后將一個盛湯的煲遞到了我的跟前,“給,這是我給你熬的骨頭湯,喝了它之后,你的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望著眼前的骨頭湯,再看看老楊那真誠的目光,我差一點就哭了。
在這個城市,以前只有虹姐是真心待我好,現(xiàn)在就只剩下寧馨和老楊了。寧馨還好說,畢竟她和我都住在一起了,倒是老楊,他每天都要工作,家里還有老有小的,卻仍想著來看我,這份感情我會記一輩子。
不過,為毛又是骨頭湯?
上次我住院的時候,老楊第二天晚上就給我熬了骨頭湯,想不到這次還是骨頭湯,他就不能換成雞湯和魚湯啥的?
“老楊,你是特別鐘愛骨頭湯,還是你只會做骨頭湯?”我一邊喝著骨頭燙,一邊詢問了起來。
“我當然是只會做骨頭湯。”老楊咧嘴一笑,很是詭異的樣子,“行了,送貨的時間到了,我去上班了!”
“靠,來都來了,你就不能多呆一會兒,至于這么賣力嗎?”我很是無語地嘀咕了一句,老楊卻好像沒有聽到,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就在老楊離開之后,我的大骨頭湯也喝完了??刹恢罏槭裁?,在喝完大骨頭湯之后,我竟然起了困意,竟然又一次睡著了。
又是一覺醒來,陪在我跟前的又變成了寧馨,我心里那個喜??!
“你醒的還真是準時,我剛你帶來了飯!”寧馨說著,從旁邊拿過來一個盛飯的盒子,然后從里面取出了好多道美味的菜。
只看一眼,只聞一下,我就知道這飯菜是寧馨親手做的。
想著昨天早上,我還苦苦祈求著寧馨給我弄飯吃,想不到這才一天,我就嘗到了寧馨親手做的東西,這感覺,真好!
如果寧馨下次再不給我做飯,我就找人再把我暴打一頓好了,因為這頓打太值了。
“想什么呢,還不趕緊吃!”寧馨催促的聲音響起,我這才狼吞虎咽,把寧馨帶來的飯菜全部給掃光了。
看到我的戰(zhàn)果,寧馨瞪了瞪眼珠子,說我都變成一頭豬了。
按照醫(yī)生的估計,我應該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出院,但不知為何,我在喝了老楊的大骨頭湯、吃了寧馨做的飯菜之后,竟然神奇的什么傷勢都沒有了。
這還真是的,也不知道是飯菜的問題,還是我自己腦袋有自愈的功能,反正我全身上下的傷勢都好了。
傷勢一好,我還呆在醫(yī)院干嘛,我立馬和寧馨商量,然后當天下午就出院了。
出院之后,寧馨還有些擔心我的傷勢,便讓我在家待著,至少要再觀察兩天才能去工作??晌覍嵲诘炔患?,第二天早上就趕到了工作的地點。
我那天剛送完第一波就被周二雷帶人打了,當時還有兩波沒有送,等我重新上班的時候,那些快遞全部都送掉了。聽我的一個同事講,我的那些快遞全部都是陳剛給送掉的,陳剛這兩天可是受累了。
剛開始,我也挺感謝陳剛的,但一想陳剛和李飛揚有牽扯,而我送的區(qū)域還有一些貓膩,我就不自主地想歪了。
想歪歸想歪,我還是感謝了陳剛一番。
然后,我?guī)е爝f,開始了當天第一波的派送。
只是,在我派送完第一波,陳剛就找到了我,并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聽到陳剛的話,我就感覺不對勁了,等到我跟著陳剛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陳剛帶我干嘛來了。
是李飛揚,是他想要見我,就在一個廢棄的工地上。
李飛揚還和往日里一樣,笑容邪異,充滿了陰險之感,猶如毒蛇。
“白兄弟,真是好久不見,你最近可好?”李飛揚一看到我,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但我卻不敢放松警惕。
上次見李飛揚的時候,李飛揚說過,如果沒有什么特殊情況,他是不會來找我的,現(xiàn)在看來,這種特殊情況到了。
“最近好不好,你看我現(xiàn)在的熊樣兒就知道了。”我雖然提前出了院,但身上還有一些傷患,一下子就能看出來。
在聽到我的話之后,李飛揚先是得意地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嘲笑我,還是因為我說話比較沖而暗藏殺機。
“你最近發(fā)生的一些情況,我也大致了解,尤其是你被人圍毆的事情,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強悍,竟然一個人對付了好幾個人。”李飛揚十分贊賞地看了一眼,似乎很有深意的樣子。
可我沒興趣聽他說這些虛偽的話語,他有什么事情直接開口就是,何必拐彎抹角的。
不過,李飛揚知道我最近的事情,這些應該是陳剛報告的。畢竟,李飛揚不可能天天派人跟蹤我。
“你這么強悍,我應該好好鼓勵你一番。不過,相對于鼓勵,懲治那些得罪你的人,猜更加要緊不是?”李飛揚再次開口,我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見幾個鼻青臉腫的人物被人拖拽著過來了。
看到這幾個鼻青臉腫的人物,我當時瞪直了眼睛,因為這幾個人正是周二雷和狗哥他們。
到得此時,我才終于明白了一些內(nèi)容,有點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李飛揚。
“你為什么要幫我對付他們?”
李飛揚被稱作蛇哥,是整個春江市有名的地頭蛇,他在意我這種小人物一次也就罷了,怎么還一直在乎了?
我自問身上并沒有什么能讓人重視的東西,李飛揚到底是看中我身上什么了?
“白兄弟,你這話可問的見外了。”李飛揚哈哈大笑,轉(zhuǎn)而冷冷地盯向了周二雷幾個人,“你現(xiàn)在給我做事,可是我的人,想要對我的人下手,那就是在挑釁我,我自然要為你出這個頭!”
說著,李飛揚打了個響指,然后又對我說道:“現(xiàn)在,這些人我已經(jīng)幫你抓來了,至于具體怎么處置,還是由你自己決定吧!”再然后,李飛揚直接帶人離開,卻在臨走前對著長毛幾個人吩咐道:“等到這里的事情處理完,你們再回去!”
李飛揚走了,他就這樣和我說了幾句話,顯示了一下他的威嚴就走了。
我還有點蒙的感覺,有點搞不懂李飛揚到底在想什么,難道,他真的只是想幫我這個“偽小弟”出頭?
好吧,既然李飛揚前面的鋪墊都做了,我也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片好心,即便我特別不喜歡他,甚至想弄死他!
李飛揚走后,整個廢棄工地上,就只剩下周二雷一伙和長毛三個人,以及我,就連陳剛也提前走了。
我站在周二雷等人跟前,先是看了長毛三個人一眼,然后才看向周二雷等人。
只是,我還沒有說話,周二雷就噗通一聲給我跪下了。
看到周二雷的這種慫逼樣兒,我真是醉了。
之前,無論實在spa會所,還是在快遞點,周二雷的底氣都足得很,怎么一眨眼他就變成這個熊樣了?
“哥,你是我親哥,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蛇哥的人,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