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正在快遞點的屋里,反應(yīng)稍微慢了一分,等到我轉(zhuǎn)頭看向來人的時候,我的一個同事已經(jīng)過去詢問怎么回事了。
然而,我的這個同事剛剛開口,就被人一拳打中了鼻梁。
也是這個時候,我才看清來人,不是一個,而是一群,其中一個赫然是周二雷。
我的眉頭一鎖,當(dāng)即知道這是來找我的,我條件反射地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周二雷帶來了不少人,少說也有六七個,我今天的瞬移次數(shù)正好用光了,要是和他們干上我只有吃虧的份。
可是,當(dāng)我聽見同事的痛嚎聲,還有周二雷他們囂張的聲音,我的心中自然生出了一股憤怒。
我本來想躲到一張辦公桌底下的,可我的腦子一熱,竟然拎起一把椅子,從周二雷的正面走了出來。
“草泥馬的,有什么事沖我來,老子在這里呢!”裝逼的聲音一出口,我就想給自己兩個巴掌。
瑪?shù)拢思冶緛砭褪钦夷愕模氵@么囂張,待會兒,人家回頭不得把你朝死里打。
“狗哥,就是他,你讓兄弟們給我往死里干,出了人命算我的!”周二雷一看到我,立馬興奮了起來,對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提醒道。
這五大三粗的漢子生著絡(luò)腮胡,就連胸口都帶著毛,一看到就是那種十分暴力、十分彪悍的人物。
在聽到周二雷的話語之后,他的表情立刻猙獰起來,“王八犢子,你特么在這里啊,兄弟們,給我干!”
五大三粗的漢子手掌一揮,四五個小弟全都撲向了我。
看到敵人兇悍的氣勢,即便我手里拎著椅子也生出了怯意。
可都這個時候了,我就算是投降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麻痹的,拼了!
心中一橫,我把手里的椅子胡亂甩動了一起。
和長毛三個人干了幾次架,我也有了點干架的經(jīng)驗,憑著一股勁,我一路狂奔,直接用椅子掄倒了兩個。
緊接著,我直奔五大三粗的狗哥和周二雷而去。
狗哥和周二雷是關(guān)鍵性人物,只要將他們兩個干倒,肯定能夠震住全場。沒錯,我想的就是擒賊先擒王。
只是,我似乎太小看狗哥,他在看我沖破幾個小弟的阻攔,立馬露出兇光,做出了幾個炫酷的動作。
這的確是幾個炫酷的動作,有點像是暴力街區(qū)里的跑酷,我一時不妨他已經(jīng)蹬墻從我的側(cè)面襲擊而來。
“嘭!”
我感覺身體像是巨錘猛砸了一下,被撞擊的地方疼到了極點。然后,我像是炮彈一樣,重重落在了地上,渾身的骨頭都要摔碎了似的。
艱難地從地上爬起,我震驚地望著對面的狗哥。
想他五大三粗的,動作不會怎么靈敏,怎么他跑酷起來這么兇猛?
我知道我的策略失敗了,即便我想重新來一遍也不可能戰(zhàn)勝狗哥,我的心里不禁有些擔(dān)心起來。
周二雷剛才可是發(fā)話了,要將我往死里打,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打!”
狗哥再次發(fā)話,剛才沖向我的幾個小弟,一眨眼圍到了我的跟前,對我拳打腳踢。
可憐我還沒有從地上完全爬起來,就這樣被人凌虐著。
可是,就算身體再疼痛,我也不能就此放棄。我像是蝦米一樣蜷縮,雙臂護(hù)著頭部,目光卻對著周圍掃視了兩眼,希望能夠找到什么突圍的機(jī)會??蛇@群比太狠了,打得我眼睛都不敢睜不開了。
突然,我看到了周二雷,他就站在不遠(yuǎn)處,一臉的得意笑容。
我的心中突來一股怒火,很希望周二雷也來打我。這樣,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周二雷流血。
我已經(jīng)變成一個報復(fù)心極強的人,自從被王大林驅(qū)逐,遭遇李飛揚,我就開始慢慢地變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殘酷,誰不是在變化中生存?我也不過是其中一員,無力改變環(huán)境,只能改變自己。
“狗雜種,現(xiàn)在你爽了吧?讓你多管閑事,敢特么招惹我,我讓你變成終身殘廢!”周二雷嘲笑的聲音傳來,本來就憤怒的我一下子更加狂暴起來。
“狗日的,我弄死你!”
口中爆喝一聲,我不知哪里來的力量,整個人嗖的一下沖出了包圍,然后又嗖的一下出現(xiàn)在周二雷的跟前。
瞬移,我今天用完了瞬移次數(shù),沒想到又能用了。
我來不及欣喜,舉起手中拳頭對著周二雷的面門就是一拳。
麻痹的,當(dāng)我好欺負(fù),我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一拳過后,我又是一拳打出,開始發(fā)泄心中的怒火。
在其他人的眼中,我剛才不過是速度快罷了,他們根本看不出我有瞬移,就像我對付長毛三個人的時候一樣。
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震驚到了,那得是多快的速度,才能突出包圍,又跑到兩米外的周二雷跟前?而這個過程,就連狗哥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王八犢子,敢當(dāng)著我的面打人!”在我連揮幾拳之后,狗哥終于回過神來,對我沖擊而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腦袋有點眩暈,像是一切力氣都用光了。緊接著,我“噗通”一聲栽在了地上。
狗哥見此,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什么也不管,對著我的身體就猛踹起來,似乎要彰顯自己的威嚴(yán)。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徹底暈倒,身體上的疼痛能夠清晰地感知到,我感覺我要死了。
就在我近乎絕望的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了一聲斥喝:“你們干什么呢!”
聽到這聲斥喝后,我就徹底暈倒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過了多久,我像上次被長毛三個人打進(jìn)醫(yī)院時一樣,充滿了求生的欲望。
然后,我呼啦一下,上半身從一張病床上立了起來。
立起來的一剎那,我就開始對周圍掃視著,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醫(yī)院的病房里。而我的近前,寧馨趴在病床邊,像是活生生的睡美人。
我沒有急著回憶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因為寧馨更加吸引我。
我看著她美麗的模樣,烏黑的秀發(fā),長長的睫毛,水一樣白嫩的肌膚……我真想抱抱她,然后親上幾口。
不過,我可不敢這樣做,寧馨的脾氣我了解,她平時挺文靜的,可她的真實脾氣那叫一個惡劣。
但她畢竟是一個大美女,有點脾氣也屬正常,還能為她增添一些特色和光彩,至少我喜歡。
小心翼翼的,我伸出了一只手掌,對著寧馨的秀發(fā)摸去。
寧馨留著一頭披肩長發(fā),此時被她扎了起來,留著一個不長的馬尾,十分的樸素好看。
我的手掌就是奔著寧馨的馬尾去的,那烏黑的光澤和柔順的模樣,真的讓我好喜歡。
“嚶~!”
然而,我的手掌還沒有觸及馬尾,寧馨就發(fā)出了一個聲音。
緊接著,寧馨像是醒來了一樣,我條件反射地收回了手掌,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可寧馨只是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繼續(xù)像個睡美人趴在病床邊。
看到那烏黑的秀發(fā),我的手掌不自主地再次伸出。
其實,寧馨的手掌我是摸過的,我也抱過寧馨,但是我就像是有了癮一樣,一次之后還想有第二次。
這一次,我就是想摸摸寧馨的頭發(fā)。
“你想干什么?”
就在我的手掌已經(jīng)觸及到馬尾的時候,寧馨的聲音突然響起,差點沒把我的魂魄嚇散。
我呆呆地看著寧馨,不自主地露出訕笑,而寧馨仍然趴在病床上,卻冷冷地看著我。
“我……那個,我看你頭發(fā)上有東西,我是想給你弄下來的。”我突然找了個理由,頓覺自己很機(jī)智。
“哼,你以為我會信你?”然而,寧馨一句話,直接讓我的機(jī)智變成了愚蠢。
不過,寧馨并沒有追究我的意思,只是慢悠悠地從病床邊抬起頭,做了一個伸懶腰的動作。
就在這個懶腰一身,寧馨的胸前立刻變成了兩座秀麗山峰,看得我都咽起了口水。
隨后,寧馨整理了一下頭發(fā),那舒緩自然的動作,對我來說更加充滿了誘惑力。
瑪?shù)?,這輩子,老子絕對非寧馨不娶!
“你別用那種色瞇瞇的眼睛看著我,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寧馨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對我警告起來,“對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這次又是被誰給打傷的?不會又和李飛揚有關(guān)吧?”
聽到寧馨的詢問,我這才想起來回憶今天發(fā)生了什么。
想到周二雷帶人來找我麻煩,我就記起了一切。不過,我是怎么進(jìn)醫(yī)院的,是誰通知寧馨的?還有,寧馨來的時候,有沒有和陳剛說話,陳剛沒有說到李飛揚吧?
想到李飛揚,我的心一陣緊張。我可不想讓寧馨知道,我現(xiàn)在正為李飛揚做事。
但看寧馨的模樣,她似乎還什么都不知道。
“別提了,我今天是被周二雷帶人給打的。我上次救了言靜初你也知道,周二雷這次就是來報復(fù)我的。”我簡單說了一下,然后又道:“對了,我是被誰送進(jìn)醫(yī)院的,是誰通知你的?”
“是你老板用你手機(jī)打電話給我的,等我到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向他了解情況,他就急匆匆地走了。”寧馨說著,似乎對陳剛有些不滿,“那個周二雷也真是夠可恨的,竟然找人把你打成這樣,得,這次你要好幾天不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