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蝴蝶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襟:“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是我唯一想到的辦法,我沒有非要和他對著來的。”
……
錢若卿看著哭訴的寧蝴蝶,真心覺得這丫頭被李滄海保護的太好了,你哥哥剛剛把別人整的死去活來的,也算是結(jié)仇了吧,你居然轉(zhuǎn)身就能求到仇人的門上,也忒不把自己的小命當回事了?!?/p>
錢若卿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二人吵歸吵,可這關(guān)系熱乎的不太像兄妹吧。不像就不像唄,怎么吵來吵去,把她裹里去了,刑上的兇,還以為多大仇那,敢情只是拿她做筏子。
“你們不是親兄妹嗎?”
“是”寧蝴蝶點頭,突然揚起頭,發(fā)自內(nèi)心的喊道“不是”
錢若卿知道這人得送回去,因為貨她必須得拿回來,想一直給哥哥拿名貴的藥材吊命,就必須搭上錦泰商行這條大船才行。
“幫你,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
邀月樓顧名思義,意在高,俯瞰著金陵繁華的街市,二樓窗旁的白衣男子手中把玩著空了的酒杯,興致正好看著靜夜之中點點燈火,一陣春風吹過,他喃喃自語。
“竟有人不知自己是男是女,活的可真是糊涂。也不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趣事,可惜嘍。”
話落間,有人打簾進來:“牧之,在可惜什么那?”
姬子牧回身笑若艷陽:“可惜了一出好戲,來不急瞧。”
“喔,看來你心情不錯嗎。過些日子,我想去趟揚州,不知牧之可有興致一同前往?”言談間給姬子牧的空杯斟滿酒,一張娃娃臉還故作老成的樣子。
姬子牧倚窗出神:“剛打揚州過來,趕著回京那。”
“那還真是不巧,是我約晚了。”那人云淡風輕的似乎在惋惜,又似乎只是客套。
那人中指抵在拇指上的紅玉扳指,似是思量“說吧,什么事值得 這么急叫我來。”
姬子牧看著酒底,仿佛能倒影出那女子的臉龐,煩擾他多日的問題終于能解,心上不覺輕快了些:“我看光一女子的身子,我該怎么辦?”
“你——哈哈哈哈~哎呦哎呦~哈哈哈哈,是誰大言不慚說什么女子不可養(yǎng)也~哈哈哈啊哈~你這不也開葷了嗎?”那人拍著桌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姬子牧知道,這頓嘲笑是少不了的,但前人的經(jīng)驗之談尤為重要,他黑著臉接著問“說正經(jīng)的”
那人猥瑣的抖了抖肩膀,雙手一翻頗為無賴:“哼哼~看光就看光唄,又不是多大事。要是一個個的都想娶回家啊,我爹都傾家蕩產(chǎn)了。”
……你爹富可敵國,你丫是禍害了多少妙齡女子啊。
“不過,有一點很重要,不管看光與否,你喜不喜歡那姑娘,這事得問心。”說罷煞有其事的拍了拍他胸口。
“這里是不會說謊的。”
“問心?這重要嗎?”姬子牧疑問出口。
明明頂著一張食色不知的娃娃臉,卻頗有幾分經(jīng)驗之談的樣子:“當然,你心里喜歡,不負責那就不地道了。你要不喜歡,管她做什么。”
那人不禁像發(fā)現(xiàn)了驚天大秘密,捏著下巴猥瑣的問“你喜歡她嗎?哎呦呦,我們少將軍食素的日子可算到頭了。”
‘問問你的心,喜歡嗎?’
姬子牧皺眉“不知道那”
什么才算的上喜歡,物件尚能分辨可用不可用,女子又不是物件,他著實分辨不出,只是不算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