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處處都充滿了驚喜,我感覺我的人生就是如此,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我?guī)缀跻呀?jīng)可以斷定我要面臨絕境,卻沒想到絕處逢生,知道了畫魂和我三爺爺之間的關(guān)系。
到家之后,我便躺在床上快速的入睡,來回跑了一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覺得很累,所以睡著的也快。
這晚,我又做夢了,在夢里,我夢到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他們其中一個死了,而另外一個總是活在死去那個人的陰影里。
我不知道這個夢意味了什么,也不理解這個夢會讓我去做什么,我覺得非常奇怪。
早上夢醒之后,我站在院子里練習(xí)著玄武教我的武學(xué),同時又在一邊作想這個夢的事情。
蘇雅如今成了我們家的??停笤缟暇瓦^來了。我爸媽其實有問過我蘇雅和我之間的關(guān)系,我只是回答他們普通朋友,但我爸媽顯然有點不信,還說我不要吃著碗里看著鍋里,這樣會傷了人心女孩子的心。
我本來打算今天去看白湘的,畢竟昨天她等了我一天沒等上我,而且生氣了,到現(xiàn)在沒給我打來一個電話,但蘇雅過來說讓我陪她一起去燒紙。
蘇雅告訴我今天是她的祭日,對此我也有點吃驚,而且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好拒絕她。
帶上皮帶,我和蘇雅一起在街上買了黃紙和一些祭品就朝著蘇雅的墳?zāi)冠s了過去,一邊走我一邊問蘇雅在世時候的事情。
對此,蘇雅倒是坦誠,慢慢向我道來。值得一提,蘇雅竟然是五六十年代的人!
這就說明蘇雅也都活了這么久的時間了,年齡上絕對是我的長輩,不過她是魂魄之體。
她說當初她有一個非常喜歡的男人,他們倆也兩情相悅,但是有一次在蘇雅去給工地上的父親送飯的時候,工地的樓板突然坍塌,導(dǎo)致她香消玉殞。
蘇雅死去之后魂魄就沒有再回去過家里,她不愿意回去,她也有想過去找那個喜歡的男人,可是人家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而且到了如今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
我沒想到蘇雅居然還有這樣的歷史,緊繃著嘴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感覺今天的蘇雅挺感性的。
蘇雅的墳?zāi)挂簿驮诮紖^(qū)邊上,距離縣城沒多遠,這里荒蕪人煙,看樣子也沒有人來給蘇雅上墳,我嘆了口氣,心中的滋味難以言表。
和蘇雅一起燒紙的時候,我看見蘇雅流淚了,對此我大為不解,一個鬼魂居然會流淚,這恐怕也是他道行的緣故。
我現(xiàn)在的感覺也說不出來,面對著蘇雅的墳?zāi)?,墳?zāi)瓜露ㄈ皇且欢芽莨恰6K雅的感覺我也不知道,她居然面對著自己的墳?zāi)埂?/p>
燒完紙后,我和蘇雅便離開了,蘇雅打算去看看老嚴,而我打算先去找白湘,再去看老嚴。
白湘家樓下有一個小花園,我把白湘約到了這里坐著,她還在生我的氣不搭理我,我也相信身為男人,所有男人都非常郁悶女人為什么生氣,答案很簡單,就是男人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我希望的是她能理解我,畢竟我需要來回跑著,而且不能像普通人對待女朋友那樣整天粘著陪著。
“還生氣呢?”我也有點不好意思看白湘,偷偷瞄了一眼開口問道。
白湘沒有回我的話,反倒是冷哼了一聲將頭撇向了一邊。
我苦澀的一笑,正要開口說話,卻是目光已經(jīng)放在了從樓棟內(nèi)走下的一名青年,這名青年與我昨晚夢到的兩個一模一樣的青年長相相同。
我立刻站了起來,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碰到他,而且看樣子這個青年是白湘的鄰居。
“其實我也不是生氣,我就是想要你陪陪我,可是你居然出門了都不告訴我一下,你都不尊重我!”白湘嘟著嘴巴,就跟一個小女孩似的,我雖然聽著白湘的話但眼睛一直在那青年身上。
“我跟你說話呢!”白湘拉了拉我的衣角,我點了點頭急忙指著那個青年問:“白湘,那個青年和你家住一棟樓嗎?你認識他嗎?”
白湘隨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來,點了點頭道:“當然認識啊,怎么了?”
吐了口氣,我點頭笑了笑說:“我覺得他有點麻煩了。”
“麻煩?”白湘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皺著眉頭問:“葉兵,你……你什么意思?。?rdquo;
“你跟他熟嗎?”我開口問道,白湘則是點了點頭說:“都鄰居這么多年了,他的事我也多少知道一點。”
聞言,我才讓白湘告訴我了一些關(guān)于這個青年的事情。
這個青年名叫陳武,他有一個哥哥名叫陳志,兩人相差僅僅幾分鐘而已,是一對雙胞胎。
他們兩個除了性格不同之外,模樣非常相似,而且所做的工作都是相同的,都在報社里做編輯,不過幾年前因為一場意外,哥哥陳志不幸身亡,而陳武也從那以后性格大變。
白湘說她就只了解那么多的事情,故而就問我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出現(xiàn)在我夢里的絕對不會是好事。我看著陳武從小賣部里走出來,急忙拉著白湘跑了過去,同時還讓白湘給他打招呼。
“陳武,出來買東西啊!”白湘笑臉相迎,因為是美女,陳武自然也停下了腳步,客客氣氣的與白湘說話。
“陳武,這是我男朋友,他叫葉兵。葉兵這是我鄰居,陳武。”白湘相互做著介紹,我也和陳武握了握手。
“那行,沒事的話我就先上去了。”陳武笑吟吟的說著,準備離開。
我哪里會讓他這么輕易的離開,急忙笑道:“陳武等等,我對玄學(xué)頗有研究,從你的臉色與神色我看得出來,你最近很不順利啊,不妨與我講講如何?”
陳武對我突然的話顯得很意外,他笑了一下剛要說話,卻是硬生生閉上了嘴巴,開口說道:“沒想到白湘,你男朋友還是個玄學(xué)大師?。?rdquo;
“哪里哪里,稱不上大師,略懂皮毛而已。”白湘也掩著嘴巴偷偷笑著說:“哎呀,反正沒事,他這人就是喜歡顯擺,你就讓他給你算算。”
陳武自然不好駁了白湘的面子,點了點頭看著我說:“大師想怎么算?”
我苦澀的笑了笑,擺手裝出一副高深的模樣說:“也算不上是算啊,只是解惑,解開你內(nèi)心的心結(jié)與疑惑,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最近心煩意亂,甚至動了輕生的念頭。”
此話一出,白湘渾身一顫,吃驚的看著陳武。陳武更是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的望著我。
陳武有這樣的心思誰也不知道,他根本不敢相信我能夠一眼看得出來他心里的小九九,臉上對我生出了一股敬佩,但還有些疑惑的問我:“大師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陳武,如果你想有所改變,我們不妨坐下來談?wù)劇?rdquo;我平靜的說著,臉上掛著笑容。
陳武沒有拒絕,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找個咖啡廳,那里比較寧謐,談事情起來也比較好。
就這樣,我們?nèi)藖淼叫^(qū)外的醫(yī)家咖啡廳,包下了一個單間點了咖啡,開始詳談。
按照陳武所說,陳武內(nèi)心一直對幾年前哥哥的死心有遺憾,當年他們倆為了新聞而去做臥底,哥哥是為了救他而走的。
雖然最后新聞報出來,壞人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但是陳志死了,這么幾年來,陳志的事情也變成了陳武內(nèi)心的一塊心病。
陳武也非常坦白,告訴了我他最近的確想過自殺,因為他感覺他一直活在陳志的影子里,甚至十有八九的每晚都會夢到陳志,在夢里陳志會告訴陳武一些事情一些話,甚至告訴陳武該去怎么做,就連最近陳武報出來的新聞也都是經(jīng)過陳志在夢里的提醒。
要說這雖然是件好事,但陳武卻不這么認為,他認為已經(jīng)死去的哥哥頻頻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是為了托夢,是陳志放不下自己的工作而依靠他做媒介活著,陳武想要做自己,而不是一直被陳志指點的人。
這些聽上去倒是像我的心眼,但是我知道這并不是,而是陳志一直在給陳武托夢。至于陳志是想要完成自己的目標還是真心想幫助陳武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最近,我很煩,我也有去看過精神科的醫(yī)生,他們說是我太累了。我也找過算卦的,他們的都是江湖騙子,大師,你能為我解惑?”陳武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很希望我解開他內(nèi)心的疑惑。
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我對這些事情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你做夢夢見你哥哥,只是他在托夢給你而已,你需要解惑的話,就必須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魂魄的存在。”
“然后呢?”
“至于你哥哥是以你做媒介來完成他的目標,還是真心想幫你,這一點我也不知道,只能找他來問問了。”
我的話讓陳武非常吃驚,瞪大了雙眼看著我,好一陣子才訕笑道:“怎么可能,靈魂這事說不準,我也信可能會有,但是我哥哥怎么可能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