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不知名的山?jīng)]有多大,但我和蘇雅還是找了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才找到老嚴四人,他們在一個山腳下,身上多少帶點傷,而玲兒的魂魄之體也有點虛幻,看上去受了不小的創(chuàng)傷。
我和蘇雅站在一棵小樹邊上,他們四個人還在相互爭斗,在他們的爭斗之中我和蘇雅根本插不上手,不過我看老嚴身上的血跡感覺像是他的傷口又裂開了,而且老嚴也顯得特別吃力。
“怎么辦?我們能做什么?”我回頭看著蘇雅問,蘇雅卻低頭掃視了我一眼,說道:“你還傷著,而且你又什么都不會,過去就是添亂,好好觀戰(zhàn)吧。魂魄的力量削弱了很多了,今天她得死。”
不得不說,這一戰(zhàn)相當(dāng)?shù)木?,對付玲兒算是集合了道家儒家以及佛家的三股力量。玲兒的實力非常強悍,縱使如此也在老嚴三人手里扛了這么久的時間。
“葉兵,你就這樣看著我死嗎?我有重要的消息還沒告訴你!”突然,那玲兒注意到了我,發(fā)瘋一樣的朝著我吼叫。
我內(nèi)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這玲兒到底還隱藏了多少事情沒說出來,還是故意這樣說為了緩口氣。
老嚴和玄武很在意我,也很在意我的事情,聽到玲兒這么叫喊明顯的有點留手,倒是豐源不管那么得多,朝著玲兒一個勁兒的猛攻。
“葉兵,你如果不阻攔,你會后悔的!”玲兒朝著我嘶吼了起來,聲音尖銳巨大。
說真的,我被她觸動了,想要出口讓他們停止下來,但是蘇雅拉著我說玲兒就是號準了我的脈才會這么叫,別上了當(dāng)。
我倒是不這么覺得,推開了蘇雅,大步流星的走上前,開口說道:“都停手。”
我發(fā)話了,老嚴和玄武紛紛停止了下來,自從玲兒喊叫之后他們倆就沒有下死手,對我的事情也很在意。
豐源見兩人停手也是一臉無奈,后退了一步站在了我的身邊開口說道:“你可不要意氣用事。”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畢竟玲兒害死了不少人,豈會這么容易的放過她。
玲兒站在原地,她已經(jīng)很虛弱了,看著我陰沉的一笑說道:“我告訴你事情你能讓他們饒我一命嗎?”
“不能!”我一手捂住傷口,開口說道:“不管你告不告訴我,今天你都得死,你必須死!縱使你今天逃走,在我夢里你也會死!”
這句話讓玲兒微微一愣,旋即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說:“我都忘了,你有心眼。好吧,既然我有已經(jīng)是個將死之人了,那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了。葉兵,你爺爺并不是遭報應(yīng)死的,而是被那個劉香殺死的。”
“什么?”我內(nèi)心咯噔一下,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為什么三爺爺他們都說是因為爺爺為了救奶奶而……
“一些人傳的什么狗屁你奶奶得了癌癥,其實那都是你爺爺和你奶奶放出的煙霧彈。葉兵,劉香也不會放過你的。而且你們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玲兒似乎知道自己將死,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莫說你們,就是十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那是一個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了,哈哈……”
發(fā)瘋了,玲兒似乎真的發(fā)瘋了,站在原地猖狂的笑著。不過我對她的話可不相信,這世界上能有活了千年的老怪物?簡直不科學(xué),即便我能接受現(xiàn)在的事情也不能接受長生不死,那根本不存在。
“還等什么?動手!”豐源突然大吼了一聲,老嚴和玄武也都不廢話,三人一起又沖了上去。
這一次,他們?nèi)思娂娛┱沽松裢?,三道光束撞擊在玲兒的身上,一時間風(fēng)起云涌,整個天空都陰沉了下來。
玲兒站在原地撕心裂肺的叫著,陡然一聲脆響,整個魂魄都爆炸開來,化為一點點藍光消失不見。
轟隆……
一道炸雷突然從天空上響起,我感覺雷聲很低,震得我的耳膜一陣生疼,這道炸雷也預(yù)示著玲兒的死亡,響徹之后頭頂?shù)臑踉凭蜐u漸消散了。
我現(xiàn)在算是知道一個有道行,而且是強大道行的人掛掉之后會引起多大的反應(yīng)了,這道炸雷就是最好的證明。
天空放晴,萬里無云,周圍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只有老嚴三人身上的傷勢證明著三人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
“葉兵,你不要擔(dān)心,我會幫你的。”豐源回過頭來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老嚴和玄武也都對著我點了點頭,紛紛說道:“不管怎樣,我們都會幫你,什么劉香什么千年道行,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我麻木的點了點頭,漸漸從剛才的雷聲中回過神來,雖然心里還想著劉香,但是心情卻非常好,不管怎樣,玲兒已經(jīng)死了,文廟的事情我想也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豐源,不介意我用你的封鬼壺把文廟的冤魂收掉吧?”玄武一臉模糊的看著豐源問,豐源則是平靜的點了點頭,說:“既然除掉了她,那么文廟整個古遺址我也可以找縣里的人說道說道,對外開放了。”
說到這里,他們?nèi)齻€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也只是跟著一笑。
接下來,我們一行人也就回到了縣里,我跟著玄武一起去了北廟。身上有傷還真不能讓我家人看見,否則就會問東問西的,至于老嚴則是和豐源一起去辦文廟的事兒了。
我不知道玄武有什么療傷的方法,就讓我躺在滿是藥水的大盆里一直這么泡著,就跟桑拿一樣。
我在這里躺了整整一天一夜,除了吃飯睡覺,還真別說,這療傷速度可不是蓋的,傷口根本不結(jié)痂的,直接開始愈合,非常神奇。
不過玄武說即便這樣我沒有個十天半月也恢復(fù)不了,就讓我這段時間少點動作,每天下班過去泡泡就行。
一連五天就這么過去了,老縣委這里忙碌了起來,而且據(jù)說我們老縣委也要搬去新縣委合并起來,因為文廟的古遺址要重修,而且還打算對外開放。
老嚴也開始上班了,老領(lǐng)導(dǎo)對老嚴的態(tài)度非常好,而且老嚴也不知道給老領(lǐng)導(dǎo)說了些什么,也使得老領(lǐng)導(dǎo)對我態(tài)度非常棒。還說等文廟重修好了一切完善就讓我和老嚴在文廟里做事,也算是公務(wù)員。
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心里很激動,畢竟也算是晉升吧,從一個門衛(wèi)成了管事,挺開心的。
不過比我運氣好的是小劉,那家伙因為和老領(lǐng)導(dǎo)有關(guān)系的緣故,直接到辦公室里去了。
另外就是老縣委搬走之后老嚴會放假一段時間,可以等文廟重修完成,至于我的話,老領(lǐng)導(dǎo)說讓我給他先做幾個月的司機。
這天,也是老縣委搬的最后一天,所有東西幾乎清空了,剛和小周分別,我站在門衛(wèi)室門口無聊的看著,門衛(wèi)室里面的東西都沒了。
我還挺懷念的,畢竟在這里工作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也讓我認識到了世界上不為人知的另外一面,在這兒工作可以說改變了我的人生。
我在這兒是等我女朋友,有件事我可得提一下,就是白湘。
雖然這段時間過的很快,我?guī)缀醭损B(yǎng)傷就是上班,但我和白湘的進展不錯,她比較主動,即便是表白也是她對我說的,再加上我對她感覺也不錯,就接受了,處處看。
今天在這里等她也是她主動提出來的,說是要跟我回去我家見我父母。
一開始我是拒絕的,畢竟我們倆剛開始處,沒必要見這么早。不過白湘像是認定了我一樣,非要見我爸媽,而且我還把我心眼的詛咒告訴了她,對此她并不在意,還說我是個不留名英雄。
中午和白湘一起回到家,我爸媽算是樂壞了,他們倆一直都想我找個女朋友,之前還給我介紹,即便我這么帶白湘回去讓他們猝不及防,但也還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皮帶在我家過的很好,非常聽話,我也按照玄武的要求半個月帶它去見一次東姿。
只是說起東姿來,我心里有點不舒服,她有點不待見我,而且性格變化非常大,變得很討厭貓狗之類的小動物,還讓我以后去見她不要帶著皮帶,我覺得這樣的事情對東陽影響的很重。在得知到東姿這樣的態(tài)度之后,東陽也不像以前那樣急切的讓我去東姿那邊。
吃飯的時候,我父母非要跟白湘說悄悄話,就把我從屋子里趕了出來。
我端著皮帶的飯碗喂皮帶,它雖然現(xiàn)在是狗,但是也很愛干凈,它吃飯的碗我每頓都要刷的。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感覺東陽很可憐,本來能夠輪回轉(zhuǎn)世的,可是為了陪著東姿硬生生的成了條狗,而且還不受待見。
這就是命啊,有時候命真的就說不清道不明,想著皮帶如果肉體死了,下輩子輪回的話會成為癡呆或者先天畸形,我就感覺心里很不痛快,莫名的不舒服。
我不知道我爸媽給白湘說了什么,總之這頓飯吃的挺慢,挺開心的。三天后,我就回到了新縣委,成了老領(lǐng)導(dǎo)的專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