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昨晚大戰(zhàn)太過勞累的緣故,等我和柳下薈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半。
我剛起,就有一名傭人推著餐車,給我們送來了午飯。
他告訴我們說,王老板見我們還沒有醒,就讓他將飯菜熱著,等我們醒了,再送過來。
聽到他的話,我微微一笑,心中也是涌起一股淡淡的暖流。
這個王明,也算是有心了。
吃完午飯后,我就在院子中見到了王明,柳下薈就問他他的侄女怎么樣了?
聽到柳下薈的話后,王明就是對我們一陣千恩萬謝,說多虧了我們,陰陽降頭草已經(jīng)解了,昨天晚上他的侄女就醒了,只是身子虛,所以還在床上躺著。
說著,王明就帶著我們進去去看望一下他的侄女。
果不其然,當(dāng)我們進屋的時候,原本那個昏迷不醒的少女已經(jīng)醒了,躺在床上正無聊的玩著平板電腦。
雖然臉色依然蒼白,但身上那密密麻麻的褐色斑點已經(jīng)消失不見,氣色也好了許多。
見到她這個樣子,看來她體內(nèi)的陰陽降頭草確實已經(jīng)被清楚干凈,只要好好修養(yǎng)幾天便能又活蹦亂跳的了。
在王明的吩咐下,少女向我們表達了感謝,等離開這里后,柳下薈忍不住問他說那和蠱師和降頭師到哪里去了。
聽到柳下薈的問話,王明哈哈一笑,并沒有隱瞞什么,直接說那兩個人早就被他送到警察局了。像下降害人這樣的事,那兩個人沒少干,他們身上的案底,一查就是一大把,恐怕這輩子他們是要蹲在監(jiān)獄里出不來了。
聽到他的話后,我們也就沒有再多問什么!
王明不知道的是,像他們兩個這樣的奇人異士,單是警察局,那是管不了的。國家還有一個部門,叫宗教局,聽名字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其實這個宗教局的職能和警察其實也差不多,不過警察管的是普通人,而那宗教局,管的是像昨晚與我們戰(zhàn)斗的那樣的人罷了。
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被宗教局接管。不過單是煉制飛頭降這一件的罪名,就足夠他們死一百次了,再加上殺人害命,下場可想而知。
王明的侄女已經(jīng)恢復(fù)健康,那么也和柳下薈的工作也基本上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恩恩怨怨,那是王明自己的事,“傳世經(jīng)典”和“飛揚珠寶”之間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也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唯一擔(dān)心牽掛的,那就是龍陽草。
今天樣王明沒有帶我們?nèi)フ宜哪俏慌笥?,而是說為了感謝我們的幫助,要陪我們將這昆明好好逛一逛。
我也不急于這一時,難得有些清閑的時間,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明是個有錢人,再加上他對于我們心中全是感激,所以花起錢來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dān)。只是一個下午,我和柳下薈全身上下全部已經(jīng)換了個行頭,一身名牌,簡直閃瞎了眼睛。
晚上的時候,王明一臉壞笑著說帶我們?nèi)ヒ粋€好地方,等我們到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說的這個好地方,竟然是一個叫“天上人間”的夜總會。他說這個“天上人間”后面背景大,里面的小姐都是極品貨,不是高級會員是享受不到這個待遇的,今天就讓我們好好的爽一爽。
說著,王明塞給我們沒人一張金卡,然后自己拉著幾個打扮香艷得美女去逍遙去了。
柳下薈還好說,這小子早就不是處男之身,當(dāng)然開開心心的去快活去了??墒俏遥两襁€是個純情天真的少年,況且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從未謀面的小姐,所以沒干什么,就在房間里和小姐玩了一晚上的象棋。后來這件事被柳下薈知道了,這小子整整笑話我了半年。
瘋了整整半天,第二天一早,王明就開車帶著我們,來到她朋友的那處植物園。
王明的那個朋友叫李文超,是個富二代,不過平日里不喜歡玩車,也不喜歡搞女人什么的,唯一的興趣愛好竟然是養(yǎng)一些花花草草,擺弄植物。
雖然這個興趣聽起來有些奇葩,不過總算比起其他的一些東西,還是要靠譜許多。所以這個李文超的父親,特地花錢給他圈了一塊地,造了了一個相當(dāng)大的溫室植物園。
當(dāng)我和柳下薈找到這個植物園的時候,這個李文超熱情接帶了我們。
在我的印象中,一般富二代,都是那種衣著光鮮亮麗,囂張跋扈,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不過這個李文超,當(dāng)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穿著一身普通的雜牌衣服,在溫室中為那些植物松土,倒是給我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看到王明來了,李文超趕緊將我們領(lǐng)進屋,泡好茶后,照著說王哥平日李可是個大忙人,今個怎么有時間到他這來了!
王明也不廢話,直接指著我們兩個,說這是他的兩個朋友,有些事想請他幫忙。
一聽到王明的話,李文超哈哈一笑,說什么忙盡管說,能幫的他一定幫。
我說聽說您有一株龍陽草,是不是?
如果是的話,能不能把這株龍陽草賣給我,我現(xiàn)在特別需要這株東陽草。
然而我討要的話剛剛說出口,李文超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為難。
看著他為難的臉色,王明也趕緊出口說李老弟,不就一株草的事,我兄弟急需這株草藥救命,你就割愛讓給他,多少錢報個數(shù),他王明給你。
不過盡管王明這樣說,那李文超卻依舊不為所動。
過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稍微整理了一下語言后,說:王大哥,不是我不想賣給你,而是這株龍陽草,早在你們來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人預(yù)定了。
要說是平時,區(qū)區(qū)一顆草,錢不錢得無所謂,他就當(dāng)個禮物直接送你們了。不過這一次,預(yù)定這個龍陽草的,可是一尊大人物,別說是他李文超了,就算是他老子李剛,那也得罪不起,所以,只好說聲抱歉了!
聽到他說的話后,我們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王明不禁問他說李老弟,你爸這這里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難道還有什么人物讓你們家族都忌憚的?
不過這次,不管王明怎么問,那李文超卻是不愿意再說了。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知道不管再說什么,想要讓他將這龍陽草讓給我們,那基本上是沒戲。不過我心中奇怪的是,龍陽草除了制作還陽丹之外,別的基本上就沒什么作用了,李文超所說的這些大人物要這個龍陽草,又是做什么?
我本想讓他帶我進去看一看這龍陽草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在這里沒呆多長時間,我們?nèi)齻€就滿心無趣地離開了這里。
出了這個植物園,我蹲在地上,王明給我們每個人發(fā)了一支眼,說了一聲對不住。
畢竟人是他介紹的,我和柳下薈幫他治好了他侄女,可是他卻在龍陽草這件事情上搞砸了,心中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盡管心中滿是失望,但王明好歹全是真心想要幫助我們,那李文超不愿意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一根煙抽煙后,我把煙頭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腳,有些負氣的說:“天下這么大,我就不信,除了這里,別的地方難道還找不到一株龍陽草!”
看著我這個樣子,柳下薈搖了搖頭,說:“小游子你別說氣話,這龍陽草珍貴無比,錯過了,想要再次找到,那可就千難萬難了!”
聽著柳下薈的話,我也知道龍陽草難找,可是現(xiàn)在問題是李文超那小子不愿意賣給我們,人家不松口,我又有什么辦法,難不成動手去搶不成。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柳下薈卻低聲說道:“龍陽草對普通人來說,就是一個普通的雜草,但是對于修行者來說,才算的上是一件寶物。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李文超口中的那些大人物,不是什么政府大要,而是那些修行宗門中的人!”
“宗門?”我微微一愣,情不自禁脫口而出道。
“不錯!”柳下薈點點頭,眼中閃爍著一種詭異的色彩:“依我看,如今武當(dāng)峨眉一脈只是個花架子,不做考慮,與政府合作的大宗門,無非就是那么幾個,龍虎,茅山還有一眾散修。我想,想要這龍陽草的,不是龍虎,就是茅山了!”
聽著柳下薈一陣講解,我也覺得挺有道理,可是這些信息對于我們目前的形式來說,卻并沒有什么用。
就算知道了這些,那李文超也不可能把龍陽草賣給我們,我們也斗不過龍虎和茅山,知道這些有什么用。
然而就在我心中一陣長吁短嘆的時候,柳下薈向王明又要了一根煙,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陰沉。
“小游子,既然那李文超不賣,到時候,我們就從龍虎茅山他們手上搶回來。相信我,別看我們實力不強,不過他們絕對不會拿我們怎么樣!”
柳下薈雙拳緊我,眼中閃爍著一種莫名的情緒。
是哀傷!
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