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高三樓92班,角落,文輝,沈旭等人圍在了一起。
“哎,輝哥,跟你說個事,陳晨那小子應(yīng)該是和他媳婦掰了,最近兩個人一直沒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媳婦沒跟他們坐了。”沈旭瞅著文輝挺jb開心的說了一句。
“操。這么快啊,這感情真經(jīng)不起揮霍,這才哪到哪啊,就這么掰了。”文輝愣了一下,手里玩弄著水筆,掃興的回了一句。
“別提了,本來就一個多月的感情,咋從中捅咕一下,能不掰么?”
文輝想了一下,頓時覺得沈旭說的還挺有道理,一個多月的感情能好到哪里去。
此時他的心里又冒出了一個非常操蛋的整人計劃,目標(biāo)還是以折騰我為主。
他扭頭沖著沈旭問道“那小子是不是還有個妹妹???”
“對啊,和他媳婦還是一個班,咋了,輝哥又有新任務(wù)?”
“呵呵,這媳婦感情不深,妹妹感情總深吧,我就不信他沒有難受的時候。”文輝撇嘴一笑,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提示沈旭什么。
但是他并不知道,我難過了,很難過,打老媽離開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從今以后不要輕易掉眼淚,眼淚是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但是,和李銀的事我掉過眼淚,我難受,掏心窩子的難受。
文輝等人在角落經(jīng)過長達(dá)半小時的商量,又制定出新的計劃…………
這一天,體育課,剛被虐完廣播體操的我們累的實(shí)在不行,一解散便跑到樹底下休息。
“操,你們剛才看見體育老師做跳躍運(yùn)動了么,我越看他媽越像床上技巧運(yùn)動。”老炎直接躺了下來,抱怨跳躍運(yùn)動有待改善。
“這個不算啥,踢腿運(yùn)動你看見了么,就老豬他媳婦褲衩子都差點(diǎn)踢掉。”俞利跟著附和了一句,這貨沒事就愛調(diào)侃吳思婷,我一直懷疑他也是吳思婷的追求者。
“啪!”
吳思婷揚(yáng)起豬蹄子呼在俞利腦瓜上,惡狠狠的呵斥道“王八蛋,就最后一節(jié)整體運(yùn)動,我就看見你在整理褲衩子了,至少露出來一半,還看見了毛!”
我們對于吳思婷這粗鄙的語言,紛紛投去鄙視八代祖宗的目光。
扯了沒一會犢子,宴朋拿著幾瓶水就過來了,給我們一人發(fā)了一瓶。
“哎啊,朋朋,這是咋滴了,撿著錢啦?”吳思婷喝著人家的水還抱著不放心的心態(tài),就跟人家有錢就是偷的一樣,呲牙說道。
“沒呢,沒呢。我過來就跟大家說一個事的。”
“什么事???趕緊說。”
“別墨跡,奔主題。”我附和著催促了一句。
“是這樣的,我今天生日,不尋思著請大家好好玩玩么?”宴朋倒也沒廢話,直接說道。
“操。你生日不是還有一個多月么?”老豬翻著白眼問道。
“是啊。不是有陰歷陽歷么,我現(xiàn)在是過陽歷的。”
“操,照你這么說,你還得過兩個生日不成。”老豬無語的回一句。
“呵呵,是啊。”宴朋尷尬點(diǎn)頭回答。
“行吧。哥幾個今晚準(zhǔn)備準(zhǔn)備,就去藍(lán)天給你慶生,你看行么?”我想了想,簡單的說道。
“行,多叫點(diǎn)人啊,我包場,不差錢。”宴朋敞亮的回了一句。
“妥了!”
宴朋離開之后,直接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掏出手機(jī)編輯了“今晚藍(lán)天!”四個字,發(fā)給了正在上課的沈旭。
而我們怎么也不會想到,文輝這個缺心眼的,為了讓我難受,既然讓人家宴朋提前過生日,這他媽哪里是慶生,折壽還差不多,不過,還算人性的是文輝給了宴朋不少錢,至于多少,我不知道,這也充分的說明文輝為了整我確實(shí)肯下血本。
晚上,老炎叫了一個最近跟自己感情發(fā)展的越來越好的冉慧玲,還有一個最近不怎么搭理她的妍妍。
而我,站著想了下,給李銀編輯了一條短信“今晚朋友過生日,希望你能來!”完全是出于朋友的邀請發(fā)了出去。
最后,我,老炎,俞利,老豬,申樂,妍妍,冉慧玲,吳思婷,還有宴朋本人都到場的時候,李銀到底還是沒有來。
我失落的關(guān)上了手機(jī),想再跟她說點(diǎn)什么也無從出口,搖晃了兩下腦袋,跟上了大部隊(duì)。
半個小時后,我們一行人興高采烈的就到了藍(lán)天,宴朋去吧臺訂了包房,又點(diǎn)了很多東西,零食,扎啤是少不了的。
藍(lán)天門外,我們前腳到文輝等人后腳也到了,只不過他們并沒進(jìn)去。
這次跟他來的除了沈旭之外還有另外兩個人,這兩個人一頭黃毛,時髦的穿著,衣服,褲子上到處剪的是洞,充分說明這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社會上的人。
“你們兩個東西準(zhǔn)備好了么?”文輝沖著這個青年皺眉問了一句。
“放心吧,輝少,東西都帶著呢。”其中一個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
“行,等下你們端著酒進(jìn)去,把人給我?guī)С鰜?,咋們匯合之后,就去事先說好的那間房子。”文輝表情挺嚴(yán)肅的說道。
“明白,輝少!”
“明白,輝少!”
兩個人同時應(yīng)聲。
而開好了包房的我們,直接進(jìn)去青春瘋狂的狀態(tài),盡情搖擺,盡情碰杯,盡情吶喊。
先是一首生日快樂歌唱完后,我們肩并肩又唱起了周華健的那首朋友。
一曲落幕,所以人舉瓶暢飲。
“來,干了!”
“干了!”
我們舉著酒瓶對著喉嚨就灌,一瓶干完又吹一瓶。
酒是個好東西,一直為李銀的事好壓抑的我也敞開心扉,大罵一聲“草泥馬”之后,“咕咚咕咚”干完一瓶。
“來,晨哥,好樣的,咋倆走一個!”宴朋摟著我就要碰。
晨哥來者不拒,咬牙“吹,干,走著!”
“咕咚,咕咚!”就聽見瓶酒下肚的聲音。
幾個女的也被氣氛影響了,吳思婷手里拎著兩瓶扎啤扔給了冉慧玲和妍妍,自己又拿起一瓶。
“來,姐妹們,憑什么只有他們男生能喝,咋們也走一個!”
“對,吹了!”冉慧玲痛快的答應(yīng)一聲,咬牙啟開“干的就是這個。”
接著,三個女的眼睛沒眨一下舉起來就灌。
“嘩!”
空腹一瓶,三個女的被嗆的嘣上跳下,捂著肚子開始吐。
最任性的還是吳思婷這個有血有肉的女漢子,吐完了大罵一聲“操!”拎起一瓶再干,要不怎么能進(jìn)我們差生班,說的就是這個血性。
“打架”差生怕誰?
“喝酒”差生怕誰?
“泡女人,泡男人”差生誰不敢泡?
金稱市有地位的混子,那必須都是學(xué)校差生班走出去的人,為什么?就因?yàn)槿思姨岬毒透铱?,提槍就敢嘣,提桿就會草b。
另一頭,文輝手下的兩個黃毛青年已經(jīng)從服務(wù)員那里買了幾瓶高檔一點(diǎn)酒奔著我們的包房就過來了。
兩個人在門口對視了一眼,禮貌性的敲門。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的宴朋就跟等了很久一樣,手里端著一個酒杯立馬過去就給他們兩個放了進(jìn)來。
我們也沒太在意,以為是他又點(diǎn)了酒了,繼續(xù)吹,繼續(xù)干,繼續(xù)吼。
整個包房里都十分吵鬧,DJ聲異常刺耳,但對于我們來說,那就去青春優(yōu)美的旋律,跟隨著DJ瘋狂的扭動身軀。
宴朋把兩個青年放進(jìn)來了之后,就給他們使眼色,眼神使勁往妍妍身邊瞟。
兩個青年理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宴朋手里的酒杯,接著,拿著酒杯的青年從口袋里拿出一把白色粉末的東西,很隱蔽的扯開就往酒杯里面倒騰,這就是迷藥。
一切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就連喝的迷迷糊糊的宴朋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接著,拿酒杯的青年緩慢的就往妍妍那邊走,到了她邊上一拍她的肩膀,酒杯遞到妍妍面前笑嘻嘻的說道“那個給我開門的叫我給你的。”
此時的妍妍也喝了一瓶的量,除了迷糊就迷糊,從臉蛋紅到耳根,從耳根從脖子,哪里還想那么多。
接過酒杯連謝謝都沒一句,直接灌了下去,沒有兩分鐘,妍妍扶著額頭就倒在了青年的懷里。
除了宴朋之外,誰也沒有看到妍妍既然被明目張膽的托了出去,宴朋反應(yīng)也不慢,一看事兒成了,馬上過去把包房門帶上,轉(zhuǎn)身招呼著我們又是一頓灌。
酒過中旬,所有人喝趴下,四衩
八仰的倒在了沙發(fā)上。
拖著妍妍出了藍(lán)天的兩個青年徑直的朝著文輝躲的角落走了過去。
幾個人一看事兒既然他媽成了,頓時樂開了花,接著,文輝站在馬路牙子上順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幾個人扶著妍妍擠了進(jìn)去。
“去哪啊,幾位?”
“祥和區(qū),208棟”
“好嘞!”
“轟!”
出租車司機(jī)一腳油門干到底,車子直接飛快的跑在馬路上。
在文輝他們身后,其實(shí)一直還跟著一輛出租車,車上就兩個人,一個司機(jī),一個年輕男子。
這個男子就是那天我們被文輝和唐良的人堵在藍(lán)天,然后與他們廝打在一起手里拎著磚頭還沒得及上手的男子。
那天妍妍被抽了一個大嘴巴子男子憤怒值直接上升到百分之九十,這次妍妍被灌醉帶走,男子的憤怒值到了頂棚。